巴迪滴滴滴一陣搖人后,和他們約好了見面的地點。
萊曼在旁邊看得目瞪口呆,“你這是想干啥?把下水道犁一遍嗎?”
“沒你事了,你忙你的?!卑偷铣麛[了擺手,開掛這種事情解釋不清楚。
“野蠻人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我覺得那個變態(tài)殺人魔最需要注意,下水道那些偷偷摸摸的人影都出現(xiàn)好多年了?!?p> “閉嘴,這里沒你事了,出去!”
“你!”
萊曼被他氣的站了起來,開門就走了出去。
沒過一會他又回來了,“你給我滾出去!這里是我家?。 ?p> 巴迪被藥劑師狼狽地轟出了門,“臥槽,你竟敢驅趕正義的小斗士,信不信我打爆你的狗頭?”
“你給我滾!”
一個破爛的木桌子朝他頭上丟去,野蠻人揮手將其打成一堆爛木頭。
“偵測邪惡!”
小屋里冒出一道藍光。
巴迪遺憾地嘆了口氣,“你的靈光要是紅的,我今天非把你的屎打出來不可?!?p> 夢夢晃悠晃悠地飛了出來,“巴迪,你好吵啊?!?p> 她飄到空中伸了個懶腰,“天天說自己是正義小斗士,正義之神理你了嗎?晨曦之神有看你一眼嗎?”
“你再這么亂砍下去,暴政之神就要找你當?shù)k的選民了?!?p> 巴迪非常不爽地抓住了她的小臉,“暴政之神?我看的上祂嗎?你的檔次怎么這么低?”
“艾歐要是看我一眼,我立馬跪下來叫祂爸爸!”
“暴政之神這種撲街,再過幾年,我踩著祂的腦袋,讓祂叫我爸爸?!?p> 夢夢大叫了幾聲,掙脫了他的魔爪,“你就知道吹,你要是能打的祂叫爸爸,我就叫你爺爺!”
“祂可是強大神力的邪神,邪惡陣營的超級大佬!”
“你看著,等祂什么時候撲街了,我就去補祂的刀?!?p> 他們就暴政之神到底牛不牛叉的問題,扯了兩個多小時后。
一條機械大狗帶著兩個雇傭兵找到了他,“野蠻人,我?guī)Я藘蓚€游蕩者過來,任務的價錢你自己和他們談。”
“我要一千金幣的出場費,任務中使用的道具你要全部給我報銷?!?p> 巴迪朝他招了招手,“沒問題,爺我有的是錢,給我介紹一下這兩個游蕩者?!?p> “這個人類叫艾倫,是一個尋寶專家,只要給錢,他啥都能干?!?p> “這個地精是一個高階刺客?!?p> 斯酷奇指了指他身旁的綠皮地精,“他價錢比較低,五百金幣一天?!?p> “尋寶專家,一千金幣一天,他找到的寶藏,要分他三成?!?p> 巴迪仔細地打量了一會雇傭兵,發(fā)現(xiàn)他們的陣營應該偏向混亂和邪惡。
這是雇傭兵這個群體的常態(tài),他并沒有感到奇怪。
“這兩個我都要了,你們的任務是陪我鉆一趟下水道,調查一個神秘的團體?!?p> “你們先等一會,還有人沒到?!?p> 他們又等了半個小時后,正義之神教會的支援人員終于也趕到了。
一個圣武士帶著一個丑陋的巨魔找到了他們。
“我是提爾的圣武士格力,他是我的戰(zhàn)友巨魔戰(zhàn)士帕叮格?!?p> “野蠻人我受主教囑托,前來支援你的正義事業(yè),請告訴我具體的情況?!?p> 巴迪見人都到齊了,就準備瞎扯個理由,直接朝下水道出發(fā)。
沒等他出聲,萊曼從屋子里走了出來,他此時已經(jīng)換上了自己心愛的牧師袍。
“我早就想查一查那些偷偷摸摸的小賊了,既然你這個蠢貨已經(jīng)叫了人,我就勉為其難地一起去看看好了?!?p> 他揮舞了一下手中的精鐵權杖,朝野蠻人瞪了幾眼。
隊伍里能多個牧師,巴迪也樂得輕松。
但提爾的圣武士卻皺起了眉,他略帶嚴厲地朝萊曼詢問道,“看樣子你還沒有放棄那邪惡的想法?”
萊曼冷笑了兩聲,“又是一個淺薄之徒,總有一天,我會向你們證明,我的道路才是正確的!”
“還需要證明什么?你的教會已經(jīng)驅逐了你!”
圣武士不自覺地走到了牧師的身前,怒視著他。
萊曼毫不示弱地怒視著圣武士,“所謂的貴族,不過是一些貪婪的蛀蟲而已,人類!根本不需要貴族的統(tǒng)治!”
說到自己的畢生的理想時,他的語氣越來越嚴肅。
“沒有階級制度、沒有剝削、沒有壓迫,人類才能真正地自我解放!”
“你們這些短視之徒,怎么能理解這個制度的偉大??!”
萊曼情不自禁地怒吼了出來,但在場的大多數(shù)人都不認同他的想法。
貴族的存在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上萬年,金字塔型的社會體系早就已經(jīng)牢牢刻印在每一個人類的靈魂深處。
每一個人類從出生起,所接受的一切教育。
萊曼想要推翻這個制度,創(chuàng)造一個大同社會,成功的幾率無限接近于零。
所以他一直都被人們當做是一個瘋子,甚至被受難之神的教會給趕了出來。
巴迪細細地琢磨了一會萊曼的理想,“這不就是。。。這個牧師腦殼壞掉了嗎?”
“他為什么沒有被貴族女神打死?”
“這里可是費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