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她為自己狡辯的理由,冷子銘笑而不語。
他哥信不信她這個理由,冷子銘最清楚。
他哥不追問下去,是因為覺得沒必要,他也不是特別想知道,喬霏這兩年去干嘛了。
冷子銘點了點頭:“原來如此,看來我多慮了?!?p> 喬霏甜美一笑,大方開口:“沒什么,你們懷疑也是正常,是我當初沒有說清楚,如果我說清楚的話,阿御一定很難過,我不想看到他難過,才不辭而別的。”
冷子銘裝作一副深信不疑的樣子,看破不說破。
“那你早點休息吧,你我要向我爸媽問好的事,我一定把話帶到?!?p> 喬霏一聽這話,心里洋洋得意。
看來冷子銘對自己已經(jīng)沒有敵意了。
“那謝謝冷二少了,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p> 看著喬霏離開的身影,冷子銘學著她扭捏的樣子,才關(guān)上門。
這邊,冷肆御和冷子銘離開后,溫夏就舒舒服服的泡了一個熱水澡。
溫夏對自己的外貌不是太在一起,只是她經(jīng)紀人李茹曾經(jīng)特別嫌棄的看著她。
告訴她,要想在娛樂圈混下去,外貌皮膚很重要。
她才將開始保養(yǎng)自己,而名牌化妝品需要大量的金錢,她還要支付溫柔醫(yī)藥費,護工費,雖然自然沒有那么多的金錢去買好的化妝品。
后來嫁給了冷肆御,雖然讓她多守空房,可每個月的生活沒少打給她,她才有了多余的錢買化妝品。
溫夏看著鏡子里自己,白皙的皮膚,姣好的面容,窈窕的身子,再美,她也沒空去自戀。
她裹著浴巾,走出了浴室,坐在了床邊開始涂抹身體乳。
正反她涂抹完胳膊,正準備去按壓身體乳時,客廳里居然有腳步聲。
溫夏心頭一驚,想到了會不會是小偷,她趕緊裹上了浴巾。
與此同時,冷子銘房間里突然斷電,找到了酒店的前臺,去查看電路。
這邊,溫夏剛剛裹上浴巾,正準備去客廳看看,眼前突然一片漆黑。
什么情況?!
怎么會沒電了!
溫夏怕黑,很怕,很怕。
她曾經(jīng)和妹妹貪玩,把自己關(guān)進過家里的雜物間里。
那是知道狹小,黑暗的小屋子。
父親和母親找了她整整三個小時才在家里的雜物間里找到了她。
她記得,那種被黑暗的壓迫感,好像要讓她跌落萬丈深淵。
讓人沉落在無邊的黑暗中,無論你怎么掙扎都無法脫離,那樣只會讓空氣越來越少。
溫夏緊揪著身上的浴巾,抬起另一只手往下摸索。
她努力讓自己平靜。
“誰?”
突然,她摸到了一個結(jié)實胳膊。
她急忙收回手,有些慌張的問。
“冷肆御。”
聽到冷肆御的嗓音,溫夏松了一口氣,她以為是小偷。
“怎么,沒電了?!睖叵呐ψ屪约旱穆曇袈犉饋砗芷届o。
可她越想隱藏什么,就越暴露什么。
她自己都不喜歡自己的聲音里帶著哭腔。
冷肆御的身影如同融入了黑暗里。
溫夏想要再次在黑暗里尋找他,只是伸出手,觸碰到的只是空氣。
“溫夏你怎么了?”冷肆御的聲音在漆黑的深淵里傳了過來。
溫夏在黑暗中根本無法辨別方向,即使冷肆御出了聲,她也無法根據(jù)聲音來辨別方向。
“我,我怕黑?!睖叵纳ぷ由硢?。
冷肆御緊緊蹙眉,很快用聲音辨別了她的方向,伸手拉住了她胳膊。
就這樣,用力一帶,溫夏落進了一個懷抱。
孟非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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