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冷肆御如約而至,來別墅接她。
溫夏本想問他怎么不帶著喬霏,不過想了想還是算了,就沒有問。
面具派對開在了一個酒吧里,人還挺多,所有的男士都穿著同樣的衣服,帶著同樣的面具,女士也一樣。
“嗨,阿御,我還以為你不會參加這無聊的party呢?”
迎面走來了一名男子,和大家都一樣穿著同樣的燕尾服,帶著一個黑色的面具。
溫夏看不清他的臉,可從和冷肆御的行為舉止來看,兩人應(yīng)該是多年好友。
不過,溫夏能明顯的感覺得到,那人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停留了一下,便移開了。
“這位是?”
“夏滿星?!?p> 冷肆御還未開口,就被溫夏給打斷了?!?p> “我叫夏滿星?!?p> 溫夏不太希望有太多的人知道自己和冷肆御的關(guān)系,他們本就快離婚了,頂著冷肆御妻子這個頭銜,也沒什么意思。
說不定等她和冷肆御離婚了,還落了個被冷肆御拋棄的名聲。
那人有些遺憾,“我還以為你會帶嫂子過來呢。”
冷肆御笑了笑,沒有說話。
“琳達,帶著這位女士去更衣間換衣服。”
溫夏看了看冷肆御,見他微微點頭,她便跟著琳達去了更衣間。
換好衣服后,溫夏回到了原地,卻發(fā)現(xiàn)冷肆御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不見了,大概也是換衣服去了。
溫夏站在人群里,看著來來往往男士女士,他們太多數(shù)來的都是情侶,他們也像溫夏一樣迷茫,找不到對方。
冷肆御在哪?
難不成把她丟下來跑了?
冷肆御一直對她都很溫文爾雅,這種缺德的事,冷子銘能做得出來,柯然能做的得出來,冷肆御做不出來。
“啊切!”
人群里,正尋找美女搭訕的冷子銘冷不丁的打了個噴嚏。
誰,誰在背后說他壞話?
人群里的人都跟默契的不去叫對方的名字,最后只是希望彼此有默契,能夠找到對方。
溫夏差點下意識的去叫冷肆御的名字,但她最后忍住了。
她開始在人群里轉(zhuǎn),去尋找冷肆御。
“嗨,夏繁星。”
突然有人在背后拍了拍她的肩膀,那聲音不是冷肆御。
溫夏警惕的轉(zhuǎn)過身,抬起頭看著那人。
“我找到你了哦?!蹦侨丝拷÷曊f道。
溫夏后退了一步,這人就是剛剛和冷肆御說話的那個男人。
“我叫陸少宇,冷肆御的好朋友?!币娝龑ψ约河芯?,那人笑了一聲,“你怕什么,我有不會吃了你。”
原來是陸少宇,那可是本市最大珠寶公司老板的兒子,本市大多數(shù)珠寶店都是陸家旗下的。
“呃……”溫夏抬手撓了撓頭,有些不太好意思的問,“冷肆御那家伙是不是走了?。课以趺炊颊也坏剿??”
“噗哈哈哈?!标懮儆钔蝗慌醺勾笮α似饋?,是他聽錯了嗎?居然有人叫冷肆御為“那家伙”。
果然,這個女孩果然和他想象的一樣,與眾不同。
溫夏不明所以,不知道自己哪句話把他給逗笑了,“你怎么了?”
陸少宇忍住了笑意,恢復(fù)了一臉正經(jīng),“沒怎么,他沒走,應(yīng)該也在這里,你仔細(xì)找找?!?p> 溫夏看了看人群,所有的人都穿一樣,面具也是一樣,她一時半會,還真想不到冷肆御身上哪里特別到她一眼能認(rèn)得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