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們說的那什么噬骨香我要是猜的不錯的話,那藥應該是自身帶有一股子什么香味的吧?!”
似是又想到了什么一般,蘇晴忽然間抬頭問出了她最想問的這一問題,雖說吧,這毒藥她是聽都沒有聽說的,可是關(guān)于這個藥的來歷。
在那會她還是多多少少聽了一些的,而且至于這所謂的香味她又不是傻子,就是根據(jù)這個藥的名字。
別說她就是一傻子都知道這毒藥自身有帶著一香味,所以也就是說她這么問沒什么問題,可偏偏沒辦法就有一智商下線的家伙來接話。
“呵,聽聽!聽聽!太后您這可是親耳聽到了,這蘇美人她前一秒都還說她對那藥一點都不了解呢?!?p> “可這會卻又來反問我們那藥上是不是自身帶著一股子香味,您說,您說她這要是對那噬骨香真不了解又怎么可能會知道被藥自身帶著一股子香味?除非她親自有用過!”
這邊女人,本來被蘇晴所說的話給聽的一愣一愣,就在她不知道該如何再反擊的時候突然就聽到了這。
本來也就沒什么,可這仔細聽蘇晴這賤人她說的話明顯有漏洞!這前后所說的話明顯都不對勁!這前面說她不認識那藥,說她沒有用過。
可這會卻又說那藥上面有一股子香味,這話一出就是傻子,那傻子她也不會相信這女人陣沒有用過啊。
就這樣,這女人外一次開口在太后的面前煽風點火!看她的架勢今天是非得要將自己害死才得以安心,這樣想來此刻蘇晴頓時也張開了!
“話都已經(jīng)說到這份上了,蘇美人你還有什么話說?還不趕緊從實招來?!”顯然,太后是信那女人。
始終是不會相信自己說的話,見其這樣蘇晴并不急,她只是笑著,而那榻上之人見她此刻這般模樣一時有些怒了,這女人可真是厲害啊~
可還真是好大的膽子!她這是什么意思?事情都已經(jīng)到了這個節(jié)骨眼上了她不僅不肯承認自己的錯誤。
居然還在那笑?她在笑什么?她是在笑自己的愚昧無知么?還是說她當著自己的面同皇上在拋媚眼?呵,她真以為誰還能保得了她么?
“還有什么話說?臣妾我當然還有話要說!畢竟這已經(jīng)到了嘴邊的話要是不說出來憋在心里硌的慌!”
“臣妾還是依舊那句話!那噬骨香臣妾從未碰過也從未見到過!至于臣妾剛剛所溫那藥本身是否帶著一股子香味并非是因臣妾親自用過,臣妾只不過是根據(jù)那藥的名字?!?p> “隨便猜的!對!隨便猜的!而已!”盡管那榻上的老女人猶如在瞬間化身成了母老虎一般的模樣。
可偏偏此刻蘇晴卻是丁點都不害怕!也就是在這一刻她總算是明白那句置之死地而后生的那句話,反正死這個字每天都圍繞在她身邊。
這要是日日夜夜都因這字擔驚受怕那她還不如現(xiàn)在就一頭撞死在那石柱上,可偏偏她蘇晴生來怕死?。?p> 這人吧,越是怕死她就越不想死!所以慢慢的這時間久了,想開了也就沒什么好怕的了,所以就算此刻那榻上的母老虎撲下來咬自己。
那她也敢反咬過去,反正這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就算死那她也得在臨死前拉個墊背的這樣也不算虧。
“你,你……”
“你你你,你什么你??!對了儀嬪!這朕要是記得不錯的話剛剛你同蘇美人一同進來這大殿內(nèi),當時貌似就只有蘇美人她一人同朕跟太后請安了吧?那你呢?可是忘了?是因為最近太累了還是怎么?”
聽了蘇晴的再三辯解,那儀嬪可是憋了一肚子的火,剛剛要指責發(fā)泄的時候偏偏被那一旁龍凜冽攔下。
對于剛剛的這出戲碼,不得不說實在是精彩的很!龍凜冽怎么都沒有想到那塌下看似弱不禁風的少女,明明那身子骨弱的風能吹倒似的。
平時她也就是嘴巴能說那么一點,可今這簡直是火力十足,她這戰(zhàn)斗力真真就跟那老母雞下蛋似的呢!
對!就是老母雞下蛋!他這形容一點都沒有錯!可以說用在這里很是貼切了!這樣想來當初留下這女人保全她的性命將她從蛇窩帶出來。
當初的做法可真是一點錯都沒有,這女人她同宮里所有的嬪妃都不同,宮里所有的女人都說不怕死。
都說為了自己甘愿赴湯蹈火在所不惜,可偏偏這女人她卻不同!她不愿意!而原因居然是因為她怕死!很好不是嗎?起碼這樣很是真實!
“臣,臣妾……是,是是!因為臣妾近日為太后的壽辰忙著,想在太后壽辰上給太后一驚喜所以一時給忙昏了頭,所以這才……”
“求皇上恕罪!求太后恕罪!求皇上念在臣妾對太后一片孝心的份上不要治臣妾的罪!”儀嬪惶恐道。
這宮中誰都知道皇上是最看重這宮中各個嬪妃的禮儀禮節(jié)的!之前宮中就有一妃子,聽說當時還挺得寵可偏偏正是因為這樣在宮里肆無忌憚的,根本就不把太后放在眼里。
然后,這事給皇上知道,當時皇上當場就賞賜了她白綾同毒酒……
現(xiàn)在想想,這會這儀嬪一邊同臺上的人磕著頭一邊暗自在心里嫌棄著自己,若非不是因這邊上還有人。
她這早就一個巴掌朝自己臉上扇過去了,剛剛她一心都專注于這賤人的事情上,當時就只顧著告狀了全然忘了給這上面的兩人請安了這。
“哦?那聽你這意思這還不是你的錯?還反倒是太后她老人家的錯了不是?還是說儀嬪你當時根本就不是忘了而是仗著你自身家族的龐大勢力,根本不把朕同太后放在眼里?!你可真是好大的膽子??!”
“還有,你剛剛一口咬定是蘇美人她從郡主那里偷來了噬骨香,既然你這般肯定那不如朕叫人將郡主傳來到時一問便知!問問看到底是否有此事!”男人嘴角莞爾一笑。
那黝黑的眸子中閃爍過一絲嗜血的殺戮,而當然,這抹殺戮僅僅只是對于下面那顫顫巍巍的儀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