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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末之無雙亂舞

第六十九章:槍宗九訣,相得益彰

漢末之無雙亂舞 湯圓打粑粑 2088 2019-07-02 21:00:00

  別說初見童淵使槍的司馬睿,就是已經(jīng)入門數(shù)年的夏侯蘭,現(xiàn)在也是極少看到恩師親自耍槍了。

  平常時候,門中都是童飛等幾位師兄代為授藝指點,但二者在境界上的領(lǐng)悟不可同日而語,所能表現(xiàn)出來的精髓亦是難以用言語描繪,今日算是借了司馬睿的光。

  夏侯蘭潛入槍道已有兩年,其領(lǐng)悟比司馬睿自然更多些,眼前的槍術(shù)雖是滾瓜爛熟,同出一轍,但氣勁迸發(fā)之處,動靜轉(zhuǎn)換之點,好似山崩石裂,又似驚濤拍浪,不由得越發(fā)的敬重恩師。

  怪不得當(dāng)年月旦闕將師父排在《無雙榜》第二位,僅在那灼日劍神王越之下,確為九州第一流高手。

  不過在他的心里,那什么劍神只怕是個沽名釣譽的角色看,如何是自家恩師的敵手,對于那個無雙第一,那是萬萬不信的。

  此時場中舞動的童淵,時而舉重若輕,時而奔若迅雷,看的徒弟二人如癡如醉,贊嘆不已。

  其實為了照顧司馬睿這孩子,他在舞槍時已經(jīng)盡力放緩速度,為的就是將當(dāng)中精髓一一展示。

  他瞥了司馬睿一眼,本還怕后者反應(yīng)不及,但見這孩子興致盈然,目中精光閃爍,興起時候擺臂亂舞,真氣流串迸發(fā)頗見氣勢。

  童淵初時還有幾分疑惑,后來頓覺恍然,暗道:老夫倒忘了這孩子體內(nèi)蘊藏著龍魂,這物奪天地之隗,于武道一途大有益助,果然神異。

  再過一刻,一曲舞罷,童淵突然一聲高喝:“睿兒,接槍!”

  司馬睿聞言接住來槍,入手處頗覺沉重,之前看童淵舞動毫不吃力,還以為沒有多少重量,誰曾想這柄鐵槍少說也得有五六十斤。

  不過他早不似以往那般羸弱,尤其這一雙臂力更是歷經(jīng)磨練,已能勉強將這鐵槍舞上一舞。

  童淵笑道:“莫怕,心里記得多少就舞多少,其他的不必在意。”

  司馬睿聞言心中大定,對童淵施了一禮后握緊了槍柄,將剛才所見所得快速的在腦海中回憶了一遍,隨后氣由體生,意由心生,真氣從無到有傳達(dá)四肢八脈,在氣勢達(dá)到頂峰之時,持槍舞動。

  搕,挑,崩,砸,抖,顫,架,挫,擋,天下槍術(shù)九大要義,也是槍宗基本,任何一式的精妙招數(shù),都是從這最簡單最平凡的動作開始。

  重槍難提,司馬睿舞得笨拙難看,比起童淵的行云流水,實在是高下立判,心悅誠服。

  他按著腦海中的記憶,盡可能的將之前童淵舞動的招式復(fù)原出來,只是越是往后,越是在發(fā)力使勁之時,仿佛斷橋獨崖,難以為繼。

  更可恨的是才幾十招之后,他的雙臂已是酸痛無比,不過他的性子實在堅毅,咬緊牙關(guān)硬生生的將記憶中的這套槍術(shù)舞了下來。

  當(dāng)結(jié)束的那一刻,他實在難以把握重槍,便用自己的臂膀擎住,硬是不許槍身落地。

  童淵見狀暗暗贊許,而那夏侯蘭瞧得司馬睿氣喘吁吁的樣子,不以為然,搶過那鐵槍才發(fā)覺不對,驚愕道:“這槍少說也有六十斤,師父您怎么一開始就讓他用上這等重質(zhì)兵刃?”

  “這是速成之法,不得已而為之”,童淵解釋一句后,又將之前深奧艱澀處重演幾遍,細(xì)細(xì)解釋道:“我童家槍術(shù)講究有虛實有奇正,進(jìn)銳退速;勢險節(jié)短……因槍體修長善攻不善守,一旦被人貼身近打就不免破綻多多。不過為了彌補這一弱點,本門尚有一套步法配合,孩子你且仔細(xì)看來……”

  鉆,閃,騰,挪,童淵的一走一步都是精妙無比,哪怕持槍而行或如猛虎盤視,或如巨蟒游弋。

  司馬睿目不轉(zhuǎn)睛,心中卻是大是驚奇,暗道以往學(xué)得那些槍棒之術(shù)跟童淵的一比,就跟花架子完全不值得一提。

  “如扎搕連槍時,講究以身步前送,上架時至頭頂即可,下壓時一磕敵械即回……”

  在童淵的引導(dǎo)下,一個新奇而又陌生的世界,正慢慢的展現(xiàn)在司馬睿的眼前,將他的心神完全吸引。

  一旁的夏侯蘭看到此處,見童淵現(xiàn)下傳輸?shù)墓Ψu漸回歸正軌,這些都是他早已練得滾瓜爛熟的東西,因而神情中有些懈怠,便想趁著師父不注意的檔口,準(zhǔn)備尋個機會偷偷溜走。

  沒想到童淵好像腦袋后面長了眼睛,冷哼一聲,怒喝道:“夏侯蘭,想干什么去?”

  夏侯蘭摸了摸頭,突然蹙起眉頭,捂住肚子極為痛苦的叫屈道:“師父,我突然肚子疼,想去茅廁方便方便……”

  童淵早就知曉夏侯蘭的脾性,見其輕視槍術(shù)基本功,忍不住叫罵道:“你這小子整日偷懶,全然沒有之前的干勁,再這樣下去莫說追上你大師兄,只怕不久之后,連你小師弟都要趕上你了?!?p>  夏侯蘭瞥了一眼埋頭苦練的司馬睿,心中頓時被激起好勝之心,咬著牙一同在旁訓(xùn)練。

  二人同場磨煉槍術(shù),如此一來,司馬睿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就可立馬參照,在為剩不多的日子里事半功倍。

  夏侯蘭雖然年少輕狂,但對于武道一途有著勝與旁人的癡迷跟天賦,童淵對其抱以厚望,只是他太了解這孩子的性子,雖有悟性卻始終缺少那么一點毅力,常需旁人刺激。

  反觀司馬睿得益于劉虞暗中相傳的陽天龍魂之能,加上本身就有的一股難得的執(zhí)拗勁道,與武道上的學(xué)習(xí)自然是日行千里。

  美中不足的是這孩子早早受到儒家思想的熏陶,將性子壓抑的謙虛禮讓,因而比起夏侯蘭來就少了一份必要的自信,日后若與人爭斗只怕在氣勢上先輸三分。

  童淵故意讓這二人朝夕相處,就是要讓他們的性格互補,以達(dá)到相得益彰的效果。

  他自掌管槍宗以來,不似好友刀宗李彥那般有教無類,但若是有緣遇到筋骨品性上佳者,也常起愛才之心。

  只是時至今日,槍宗中有名有姓的弟子總共不過百人,集槍術(shù)大成者更是不過七八人罷了,實在是有些不符武道三宗的門面。

  隨著年紀(jì)越來越大,昔日火爆脾氣的槍神越來越趨近平和,將槍宗發(fā)揚光大的心愿寄諸在后輩弟子身上,希望他們能夠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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