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叫完了嗎?
這是在罵他們是狗啊。
“艸!你罵誰呢!”吳剛本以為葉凌天會服軟,卻沒想到他竟然敢罵人。
本來笑盈盈的馬文也是勃然變色,將手里的煙往地上一摔,狠狠踩了兩下:“葉凌天,當年那一巴掌的仇我可沒忘??粗兹舻拿孀由希献酉霑呵曳胚^你,你竟然敬酒不吃吃罰酒。好啊,既然如此,今天你老老實實跪下磕頭認錯,讓我把當年那一巴掌的仇報了,我們還是同學,否則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就是,姓葉的,你還以為自己多了不起啊?!敝炖蛞财裳?,一副囂張氣焰:“我們文哥給你臉,你別自己不要臉。憑現(xiàn)在阿文哥的手腕,分分鐘捏死你。”
秦白若眉頭皺得更緊了。
她想上前勸架,可還沒來得及開口,卻見葉凌天猛地將酒瓶砸在了吳剛的腦袋上。
啪!
聲音清脆響亮。
吳剛當場暈死了過去。
包括馬文在內,所有人都嚇得呆住了。
康平不可思議地盯著葉凌天,完全沒想到葉凌天這么霸氣,竟然說出手就出手。
“說那么多廢話,就顯你們能耐了是吧?”葉凌天冷笑,又拿起一個酒瓶,砸在了旁邊一個叫的很歡的男同學頭上。
那個男同學也直接暈倒在地。
其他人全部嚇得躲得遠遠的。
馬文跟朱莉更是嚇得往回縮。
朱莉尖聲道:“葉凌天?你瘋了嗎?你竟然敢打人!”
“打人?”葉凌天搖了搖頭:“如果今天不是看在白若的面子上,你們已經(jīng)是死人了。”
說完,輕輕一捏,直接把手里的酒瓶捏碎。
好大的力氣。
所有人嚇得瞳孔一縮。
葉凌天指了指馬文:“當時打掉你兩顆牙,是你的榮幸,今日你不是想顯擺嗎?我成全你?!?p> 拿出手機,準備吩咐呂梁直接把馬文的公司給砸了,外面卻突然傳來一陣爭吵的聲音。
緊接著,好幾個男人推搡著一個女孩走了進來。
“這個人是你們包廂的嗎?”為首的男人穿著KTV的保安制服,另外兩個男人同樣是這里的保安,他們把那個女孩架著,沒有半點兒憐香惜玉的意思。
眾人一看到女孩,立刻就認出來了。
這個女孩是他們的同學,名叫柯雪兒。
葉凌天來之前,柯雪兒去了趟洗手間,沒想到這一會兒工夫,竟然被這里的保安給架著回來了。
“你們放開,放開我?!笨卵﹥猴@然沒留意到包廂里的異常,使勁甩開抓住自己胳膊的兩個保安,快步跑到秦白若面前,一把抓住秦白若的胳膊,一臉無助地小聲叫道:“白若,幫幫我?!?p> 柯雪兒跟秦白若關系不錯,這一次聽說葉凌天回來了,柯雪兒自告奮勇要來玩。
卻沒想到,剛才去洗手間,無意間撞到了一個服務生,把服務生端的玻璃杯給撞碎了。
柯雪兒本是無意之舉,卻沒想到對方不依不饒,非要讓柯雪兒賠償。
本來柯雪兒抱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態(tài)度,也想著賠償就賠償吧,反正花不了多少錢。
可一問賠償價格,頓時不干了。
一個普通的玻璃杯,竟然要賠一萬塊。
這簡直就是訛人啊。
“你們是一起的吧?”為首的保安環(huán)顧了一圈,扯了扯嘴角:“我們這里也不是不講道理,只要你們把弄碎的玻璃杯賠償了,什么事就都沒有了,你們該玩玩該吃吃,可如果不賠償,我們也不是吃素的。”
已經(jīng)是赤果果的威脅了。
這一會兒工夫,秦白若也大體了解了事情的經(jīng)過,看了一眼被砸暈的倆人,蹙眉道:“你們這明明是訛詐,什么酒杯要賠償一萬塊?去把你們經(jīng)理叫來,我們要當面理論?!?p> “叫我們經(jīng)理?”為首的高大保安冷笑一聲,豎起大拇指擺了擺:“這家場子可是由浩哥罩著的,如果讓我們浩哥來,可就不僅僅是一萬塊錢的事了。”
“浩哥?”
“程天浩?”
“這條街上有名的大佬?”
“我聽說浩哥跟九大集團關系匪淺呢?!?p> “怪不得這里生意這么好,沒人敢找麻煩啊?!?p> 聽到浩哥這倆字,幾乎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很顯然,這個浩哥在這一帶名頭很響。
大部分同學面色都有些難看,相對于葉凌天出手打人的粗魯,浩哥給他們的驚懼更大。
如果說葉凌天是個莽夫的話,那浩哥才是真正大佬級別的人物。
朱莉沒有聽過浩哥的名頭,嗤之以鼻道:“什么浩哥不浩哥的?哼,我看啊,不過是徒有其名。他有我們家阿文哥厲害嗎?你們真是……”
“莉莉,你閉嘴!”馬文聽到朱莉這話,差點兒嚇得尿褲子。
他不過是個小老板,在程天浩面前根本就不夠看的。
如果人家愿意,一根小指頭恐怕就能捏死自己了。
朱莉被馬文呵斥,顯然有些不高興:“阿文哥,你現(xiàn)在可是老板,屬于上流社會的人物,隨便打打招呼,這個浩哥還不會給你面子?”
本來膽戰(zhàn)心驚的馬文聞言,頓時自信心爆棚。
他倒是跟程天浩有過一面之緣,雖然人家不見得認得自己,可現(xiàn)在這種時候,如果真的讓程天浩賣自己一個面子,那以后可是大大有臉呢。
“好,我試試。”馬文點了點頭,往前走了兩步,對著黑衣保安道:“我叫馬文,我以前跟浩哥有過一面之緣,你跟你們浩哥說說,今天這事,就算了吧?!?p> “馬文?”為首的保安看了馬文一眼,似乎也吃不準:“你跟我們浩哥認識?”
看到保安松口,朱莉頓時得意叫道:“當然了,你們浩哥見了我們家阿文哥,也得叫一聲大哥呢。”
一聽到朱莉這話,馬文本來淡定的臉頓時變得蠟黃一片。
這個女人,怎么什么也敢往外說啊。
這時,外面響起了一道張狂的笑聲:“喲,誰敢讓我叫一聲大哥啊。”
一個披著西裝,嘴里叼著一根雪茄的中年男人緩步走了進來。
那幾個保安見到來人,立刻退到兩邊。
浩哥戴著墨鏡,吸了一口雪茄,在馬文臉上掃了兩眼,“我叫一聲大哥,你敢答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