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從何時起柳逸軒開始把朝中大事講予女兒聽,甚至女兒的提議他都深感認(rèn)同。
聽了父親大人的描述,柳依依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
“爹爹,恐怕羅英的目標(biāo)還是我們柳府,他想拿赤妍公主這事陷害我們,趁機(jī)扳倒你,讓我們陷于兩國皇帝的刁難責(zé)罰中,甚至可能丟了性命?!绷酪览潇o的分析著。
這一點(diǎn)柳逸軒也想到了,鬼使神差的他居然問起女兒:“依依,你可有什么辦法解決此事?”
柳依依眉頭緊皺,看來現(xiàn)在情況很棘手:“爹爹,我覺得咱們還是以不變應(yīng)萬變,暫時按兵不動,看看羅英到底想怎么陷害我們,到時候再給他一個重重的反擊?!?p> 柳逸軒嘆了口氣,“這樣妥嗎?我總感覺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今日一大早右眼就一直跳,到現(xiàn)在還沒停?!?p> “放心吧,爹,沒多大事情的?!绷酪赖沽艘槐瓒私o爹爹。
“叩——叩——”
門外響起初一的聲音:“老爺,小姐,六皇子求見?!?p> 柳依依與柳逸軒對看一眼,滿眼疑惑:“爹爹,這六皇子是誰,這時候他來找你做什么?”
“六皇子名曰祁祥,是當(dāng)今圣上第六個兒子,和太子同是皇后所生,因是最小的兒子,所以備受疼愛?!绷蒈幩记跋牒蠖紱]有和六皇子打過交道。
“祁祥?這名字有點(diǎn)熟悉,好像在哪聽過?!绷酪涝缍及涯侨崭约阂黄鸪责Q飩的男孩甩一邊去了。
柳逸軒打開房門,六皇子正站在門外,一臉笑吟吟的模樣。
柳逸軒連忙行禮:“六皇子大駕光臨,恕老臣有失遠(yuǎn)迎?!绷酪谰o隨其后跟著行禮。
祁祥一擺手燦爛一笑:“丞相大人不用客氣,本皇子此次前來只是有些事情想要相告,不知可否入書房坐下聊聊。”
讓他一個不受拘束的人說出這一番話也是不容易,祁祥向來喜歡直來直去,不喜歡和人繞彎子。
柳逸軒禮貌一笑:“如此甚好,六皇子請~”
柳依依這時抬頭一看,驚訝極了:“是你!”
“沒錯,呵呵,胖姐姐是我?!逼钕榕恍Γ拖翊喝盏年柟獍銣嘏?,棱廓分明的臉,讓人移不開眼。
柳逸軒詫異道:“你們認(rèn)識?”女兒什么時候與六皇子相識了?
柳依依看到是有過一面之緣的祁祥,也放松下來:“爹爹,咱們先坐下慢慢說吧?!?p> “是啊,是啊,丞相大人,咱們都是熟人,坐下來談,不必拘束。”祁祥也是一副自來熟的模樣。
“老臣不敢,六皇子請上坐。”摸不清情況前,柳逸軒不敢有一絲放松。
“爹爹,我和六皇子相識是那一日……”柳依依把自己和祁祥的相識大體敘述了一番。
祁祥笑的有些尷尬:“是啊,丞相大人,本皇子和令千金一見如故,您就不必如此拘束了,這樣搞得我也很尷尬的?!?p> “嗯,既然如此,老臣也就不在與您拘束了,不知今日六皇子前來有何事要講?”柳逸軒擦了擦頭上的汗,這天氣太悶熱了。
“丞相大人不提,本皇子都忘了,羅英跟父皇請命要把丞相大人帶去大理寺審判,初步懷疑您是殺害赤妍公主的兇手,本皇子是看在和令千金有點(diǎn)情份上,來給你們通風(fēng)報信?!?p> 柳逸軒鼻子差點(diǎn)氣歪:“什么?居然有這種事?這羅英欺人太甚!”
“叩——叩——”
十五的聲音響起,聲音中透露出惶恐:“老爺,太子求見?!?p> “..................”
“太子哥哥怎么也來了?”祁祥一臉驚訝。
柳逸軒連忙開門,此時太子氣宇軒昂的站在門外。
祁瑞一雙烏黑深邃的眼神眼眸,泛著迷人的光芒,冷峻的臉龐,濃密的眉毛,高挺的鼻梁,迷人的唇角,無一不透露著太子高貴的氣質(zhì)。
凝煙此時正站在祁瑞身旁,一臉凝重的望著出門的柳依依。
什么情況?今日兩個皇子都來丞相府,柳依依滿腦子都是問號。
“微臣參見太子,臣女參見太子,臣弟見過太子哥哥?!?p> 三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祁瑞饒有興趣地笑道:“免禮免禮,今日丞相府熱鬧非凡啊,連皇弟都來了啊?!?p> “未成想太子哥哥也來了,想來咱們兄弟是為同一件事而來?!逼钕橐桓焙V定的表情。
祁祥不是不聰明,而是太聰明才在眾人面前表現(xiàn)出紈绔的模樣,就為了討的一時閑。
祁瑞也早就把這個弟弟看穿,不過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他不想拆穿而已。
祁瑞意味深長的看了祁瑞一眼:“呵呵,六弟你還是如此可愛?!?p> 祁祥點(diǎn)點(diǎn)頭:“彼此彼此?!?p> “柳丞相不請我們兄弟二人進(jìn)去坐坐嗎?”祁瑞朝著四周掃視一眼,這丞相府還是第一次前來,風(fēng)格倒是蠻典雅的。
若不是凝煙求著他來,他都不會管丞相府的事情,說起來這次丞相府的事情確實(shí)太棘手,能不能保住丞相的命都難說......
不過說實(shí)話,這凝煙什么時候和丞相府關(guān)系如此密切了,都要成人家干閨女了,還好還未對外宣布,不然凝煙可能也會受到牽連。
一時之間,祁瑞想了很多。
柳逸軒恭敬的笑道:“是微臣疏忽了,太子,六皇子快快里面請。初一,十五上好茶。”
當(dāng)今圣上已經(jīng)承諾過,若不出意外,再過十年太子肯定會即位,皇上會退位讓賢。
祁瑞坐在首位若有所思的打量著丞相的書房,看來這逸軒閣就和丞相的人品一樣大氣典雅。
若不是今日出宮見凝煙,祁瑞都不知道那赤妍公主還活著,而是還被柳依依帶回丞相府醫(yī)治。
“柳丞相,恕我直言,此次赤妍公主事件,即使公主還活著,你這相位也會不保,甚至你這性命都有可能保不住?!逼钊鹈鏌o表情,仿佛在說一件無足輕重的小事。
“皇兄事態(tài)如此嚴(yán)重嗎?”祁祥忍不住問道。
祁瑞點(diǎn)點(diǎn)頭,端起茶杯輕輕吹了吹。
柳逸軒面色不甘:“太子殿下,微臣不明白這次明顯是有人要陷害微臣,為何微臣是這種結(jié)果?”
聶小靜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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