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條件的相信她
我們總把人生想的太壞,像旁人不允許我們的怪。
——永不失聯(lián)的愛(周興哲)
part.1
時隔多年,李清淺終于再次感受到被人包容,被人寵著的滋味。
她那晚在酒吧遇見他的時候并沒有想過,他能給她想要的包容與溫暖。
他似乎不將任何人放在眼里,卻可以為了她和顏悅色的與她的養(yǎng)父母坐在一桌吃飯。
他那樣的自我,卻可以為了她不停不停地詢問來這里會不會讓她不舒服。
甚至他為了讓她不尷尬,還編織了一句不太好的笑言。
只為了讓她高興。
只為了她。
他是那樣的明亮,那樣的溫柔。
他就像是她平淡無味人生里的星辰大海,給她吹來最溫暖的風(fēng),驅(qū)散最徹骨的寒。
他是喬慕飛,他愛她。
part.2
這是喬慕飛第一次送李清淺去學(xué)校,他把車開到李清淺宿舍樓下,剛想轉(zhuǎn)身離開時,李清淺叫住了他。
她閉了閉眼,腦海中閃過了很多幀畫面啊,最后她看著他,眼神清澈,聲音明亮:“謝謝你,喬慕飛?!?p> 這聲謝謝里,包含了太多,有那天她貿(mào)然去他公司,他沒有把她轟出來的謝意,也有她要他陪她回家,幫她解釋的謝意,更有昨晚,昨晚“不讓她尷尬”的謝意。
她是真心的感謝他,愿意這樣的包容她,陪同她所有的幼稚。
喬慕飛倚在車旁,看著她一臉鄭重的樣子,嘴角不覺已染上幾分笑意,他努力壓抑住內(nèi)心的竊喜,可看著她的目光卻太過熾熱:“.....我的清淺,這么容易感動的嗎?”
這是他第一次以這樣的方式叫她清淺,他叫這兩個字時,還有意無意的拉長了尾音,格外的撩人。
他在撩她。
李清淺不是不經(jīng)撩,只是這話從他的嘴里說出來,帶給她的感覺,是從所未有的。
從所未有的,可以令人面紅耳赤。
他沒有任何的情話和撩妹技巧,卻足以讓她面紅耳赤。
李清淺把持不住,笑了。
part.3
T大總是熱鬧得很。
俊男美女總是能吸引很多人來圍觀,有人驚嘆于喬慕飛的年輕,有人在吹捧他的商業(yè)成就,有人沉迷于他的英俊。
也有人,驚嘆于李清淺的馴男技術(shù)。
喬慕飛,典型的當(dāng)代富二代,商業(yè)奇才,才見到?jīng)]多久,就被T大李清淺收入囊中。
這應(yīng)該是明天校園論壇上的熱點吧,李清淺這樣想。
喬慕飛不知何時已經(jīng)走到了她身旁,他說:“還不走?是舍不得我嗎?”
她以前怎么不知道,原來喬慕飛還是個撩人妖孽,每說一句話都可以無形的撩到她。
她干脆將計就計,反撩回去,她定了心神,聲音明亮的似乎要讓在場的人都要聽到一般,她說:“嗯....我舍不得你,我不想,讓你這么快就離開?!彼剖怯X得還不夠,又拉過他的手輕輕搖晃著,聲音還夾雜著幾分撒嬌的意味:“別走了,還不好?”
周圍在場的所有人:“.........”
喬慕飛整整在原地愣了十秒鐘,他不敢看李清淺的眼睛,不想讓她看到他此刻的慌亂。
他現(xiàn)在是很亂,亂到他已經(jīng)分不清這是現(xiàn)實還是夢境,他只好握緊了她的手,確認了真實。
他明知道她是在反客為主,可卻仍舊沉淪于她剛才的一番話。
他剛想開口說點什么時,卻被一道女聲打斷——
“....清淺小姐,還真是擔(dān)得起水性楊花,招蜂引蝶這兩個詞呢?!?p> 說話的那人款款走來,臉上帶著的是無法質(zhì)疑的挑釁與不屑。
李清淺聽到這話時并沒有多大反應(yīng)。
倒是喬慕飛.....這聲音,他今天聽著尤為刺耳。
“喬先生還不知道吧,你眼前的這個李清淺小姐,表面看著情深幾許,可背地里好了多少個人你根本不知道,你眼前這個和你撒嬌的人,可能前些天還在和楚瀟晗不清不楚的曖昧著呢?!?p> 李清淺眉頭輕輕皺了皺。
喬慕飛冷哼了一聲:“哦?那我怎么不知道,容詩小姐還有調(diào)查人這本事,只可惜....技術(shù)爛到家了,口說無憑這個道理,你不懂嗎?清淺不和你計較,不代表我不會,告你誹謗....我想也不算難事?!?p> 容詩的眼神有些飄忽不定:“....喬先生也不必來威脅我,李清淺的所作所為我想在場的各位都知道,你也不妨問問他們?!?p> 喬慕飛冷冷的笑了,肩膀顫動了兩下,聲音盡是諷刺:“容小姐,你也不必把每個人都想的像你一樣是個長舌婦,對于從別人口中詢問關(guān)于清淺那些不實際的消息,我沒興趣,容小姐如果真的不在意你們?nèi)菔希屠^續(xù)在所有人面前貓哭老鼠吧,反正我想,以容小姐這樣的八卦潛質(zhì),還挺適合當(dāng)狗仔隊的,好歹,也不算一無是處?!?p> 喬慕飛說完,又轉(zhuǎn)向在場的各人:“如果在場各位還有不服氣的,歡迎來找我打官司,法不責(zé)眾?反正我也閑來無事,把在場各位依次調(diào)查一遍又何妨??”
A學(xué)生:“跟喬慕飛打官司,容詩是瘋了吧?!?p> B學(xué)生:“容詩這就叫自做自受了,自己嫉妒李清淺要詆毀她,偏偏還帶上了我們,真是討厭得很?!?p> ......
容詩看著周圍數(shù)人竟然沒有一個人幫她說話的,眼中的恨意越發(fā)明顯。
“李清淺,你從前和楚瀟晗做過什么事,你自己全都忘了嗎?假如我把這一切告訴喬慕飛,你覺得喬慕飛還會相信你嗎?”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李清淺握緊了拳頭,她努力保持平靜,讓自己不用因為生氣而變得和她一樣瘋魔。
喬慕飛一點點掰開她緊握成拳頭的手,他一下又一下幫她輕柔的捏著。
過了幾秒鐘,他才轉(zhuǎn)過頭,看著她,目光堅定:“抱歉啊,讓容小姐失望了,我還偏偏就是一死心眼的人,無論何時何地,無論誰對誰錯,我都無條件的相信她,直至永遠?!?p> 喬慕飛的聲音平平淡淡的。
就如同他這個人,這樣的堅定。
她清楚的感受到,她心上所有的防線,因為他,又塌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