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鷹瞥了一眼紅霸爭,鄙視的眼神盡浮于表,紅霸爭內(nèi)心冷哼一聲,低語道:“不說就不說,有什么了不起的,總有一天我會取代你的位置。”
九鷹神色一震,示意他已經(jīng)聽到了他喃喃自語,紅霸爭極力掩飾內(nèi)心的不滿,努力擠出笑容道:“大師兄,你別,別這樣看著我,我,我沒,沒說什么?!?p> “我有說你在說什么嗎?”
“大師兄,我……”
“好了,你不要再說了,跟你話不投機半句多。”九鷹伸手擋住他即將轉(zhuǎn)過的臉。
回過頭的紅霸爭繼續(xù)盯著那即將燃盡的三炷香,口中念念有詞,卻含糊不清,并不知道他在說什么。
九鷹嘆息了一聲,搖了搖頭道:“怎么會有這么蠢的人當(dāng)師弟?”
月舞有些心急如焚應(yīng)該的看著法陣的出口,又急急忙忙的看一眼那三炷香道:“怎么還不出來?出不來你就放棄??!第一關(guān)你僥幸過了但這可是葉白的法陣,你可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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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風(fēng)法陣之內(nèi)。
古靈夕低著的頭猛然上揚,嘴角泛起一抹詭異的笑容。
她回憶起在荒山之內(nèi),老頭兒念念有詞的法陣之內(nèi)去,便有一個以聚集風(fēng)力為法陣。
古靈夕笑道:“這便是御風(fēng)法陣?!?p> 她回憶著當(dāng)初的荒山。
她拉著老頭的衣角撒嬌賣萌道:“老頭兒,今天不學(xué)法陣了行不行?教我功法吧!”
老頭兒手中的拐杖用力的跺了跺,嚇得古靈夕一個激靈的跪在一顆枯樹前,雙手揪著自己的耳朵道:“我學(xué),我學(xué),我學(xué),老頭兒你別這么兇嘛!”
老頭兒瞪了她一眼道:“跪好,聽著?!?p> “好!”
不知過了多久,自己竟迷迷糊糊的睡著了,時不時的還被老頭兒用拐杖敲醒,醒了之后一會兒又睡著了,反反復(fù)復(fù)很多次。
有一次便迷迷糊糊聽到老頭說到御風(fēng)法陣,老頭兒像是一個迷,他仿若知道很多事,功法又厲害,但是卻什么也不告訴自己,也不傳授功法,整天就講講法陣,要不然便是讓自己繞著荒山跑。
當(dāng)時迷糊聽著御風(fēng)法陣,老頭兒說道:“御風(fēng)法陣是以風(fēng)力聚集形成的法陣,相當(dāng)于把風(fēng)聚集在一個大圓形之中,這股風(fēng)會在形成的法陣之內(nèi)分散,形成一道又一道障礙,破解法陣的唯一方法便是聚集法陣之內(nèi)的所有風(fēng)力,但一般都是不可能的,一般修習(xí)御風(fēng)法陣的人功法都進入了化虛境,進入化虛境的人屈指可數(shù)?!?p> 這等級的劃分為:入天境、地靈境、玄道境、化虛境、入神境!
每個境界都分為一段、二段、三段、四段、五段
古靈夕暗自嘆了嘆:“這是化虛境啊!我連入天境一段都還沒有進入呢,這如何聚集風(fēng)力破解法陣?”
轉(zhuǎn)瞬,法陣之內(nèi)分散的風(fēng)又一次吹拂至她的臉頰,看了看掛著自己的樹,這樹葉與一般的樹葉不太一樣,同是綠色,為何看起來有些不一樣?
一時間說不上來,這樹一定是突破口。
古靈夕再次揮舞著手中的天涯琴,以彈奏出的凝霜凝固著樹葉,片刻,被霜凝固的樹葉如被人用劍揮斬一般,一片片的掉落,瞬間幻化無影。
整個樹枝也被凝固上一層薄薄的潔白霜,但這對樹絲毫沒有影響。
古靈夕有些失落,難道自己判斷出錯了?
在失落之際,前方出現(xiàn)一道熟悉的身影,古靈夕看著他,有些激動喊道:“墨子夜,墨子夜你怎么在這里?”
只見眼前的墨子夜一動不動的盯著自己,這難道是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隨即自言自語道:“對,這是幻覺,一定是自己太累了,墨子夜不是這樣的,他是一個愛笑的人?!?p> 古靈夕又看了看眼前一動不動的墨子夜,他也一直盯著自己。
片刻,墨子夜搖了搖頭,轉(zhuǎn)身道:“一定是自己看錯了,靈夕怎么可能會在這里,一定是自己又出現(xiàn)幻覺了?!?p> 古靈夕對他這副模樣甚是奇怪,揚聲喃喊道:“你站住,墨子夜?!?p> 墨子夜駐足了片刻,回頭看了一眼古靈夕又道:“靈夕,你放心,你的愿望我會替你實現(xiàn)的,總有一天我會把冤枉你的人都找出來,讓他們也都進入噬骨峰,嘗一嘗噬骨峰的滋味。”隨即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去。
古靈夕聞言瞬間笑了,這真是個呆子,她沒有揚聲吶喊只是輕輕說道:“墨子夜,你再不放我下來,我可就不能護著你了?!?p> 墨子夜愣了愣,仿若有些措手不及,這是古靈夕說的話,以前出現(xiàn)幻覺,看到她,她都是遠遠的看著自己,從未像今天這般對自己說這么多話,一觸手她便消失不見。
眼前的這個古靈夕太真實了,他恨不得上前一把抱住她,可又害怕她再次消失不見。
被懸掛于樹上古靈夕也是真替他著急:“你過來看一看,看看我是不是真的?我沒死,我是古靈夕,我真的沒死?!?p> 墨子夜復(fù)雜的心情如那空中的白云在風(fēng)中翻滾一般,難以置信的伸出手,小心翼翼的觸碰了一下古靈夕略顯疲憊的臉頰。
一次,兩次,三次,墨子夜大喜道:“古靈夕真的是你嗎?”
“真的是個呆子,看樣子你比我在噬骨峰懸崖底過得還狼狽啊,別看了,好了是我!我是古靈夕。”
墨子夜一把抱住古靈夕,喜極而泣道:“靈夕,你沒事真的太好了。太好了,你真的沒事?!彼嫒葜系某钤扑查g消散。
他的這一抱差點讓古靈夕喘不過來氣,泛白的臉都憋得通紅,古靈夕咳嗽了幾聲喘息道:“你要是再不松開我可就真的有事了?!?p> 墨子夜略顯疲憊的面容,終于浮現(xiàn)出一絲久違的笑意,他看了看掛著古靈夕的樹,再凝視了她片刻,猛然笑著問道:“靈夕,你怎么會在這里?還是被掛在這樣一棵樹上?”他有些擔(dān)心的偷笑著。
“此事說來話長,你還敢笑我?我很好笑嗎?好了,以后慢慢告訴你,你快點放我下來吧!!”
聞言,墨子夜立即幻化出云箭,一道道接重而至箭光襲向樹枝,古靈夕只聽到一聲聲聲如冰破碎之聲,自己便落了下了,索性自己沒有撲個狗吃屎。
墨子夜瞬間自己道:“你沒事吧?”
“我沒事!”隨即接著道:“你的法器以前不是劍光嗎?怎么現(xiàn)在成了箭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