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聽著外面激烈的打斗聲音,躲在金鐘罩中的金果和金松二人一臉懵逼,雖然他們剛剛確實是有禍水東引的意思沒錯,可是他們卻也沒有想到,外面的五人一獸,會真的打起來啊······
在修真界,妖獸的等階一般被分為十階,一階妖獸相當于修士的煉氣期修為,有上、中、下之分,二階相當于修士的筑基初期修為,三階相當于修士的筑基中期修為,四階相當于修士的筑基后期修為,五階相當于修士的結丹初期修為。
以此類推,十階妖獸相當于修士的元嬰后期修為,再往后,就是大妖了,人們不會再以等階劃分他們,而是和修士境界劃分相同。
那追趕自己二人的五人,最高的,也只有練氣大圓滿的修為,他們怎么敢對上金鐘罩外面,被自己二人驚擾到的三階五角犀!
那可是只三階妖獸,實力相當于筑基中期修為的修士,雖然說修為境界并不能完全代表實力,可是,畢竟相差了一個大境界,他們這未免也太大膽了吧!
金鐘罩內,金果和金松二人面面相覷,突然,金果臉色煞白的想到了一種可能,外面專為取自己性命而來的五人,會如此的有恃無恐,很可能是因為,他們是有備而來。
他們除了是在人數(shù)和修為上,遠高于自己二人外,極有可能,還有別的底牌!
會如此大費周章的針對自己的人,金果不做他想,只有可能是天香院的吳姨娘!金連!和金南!
想到這里,金果不由憤憤不已,她們的腦子是有坑嗎?
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她們了?
值得她們如此的不惜一切代價,也要除了自己?
被氣得火冒三丈,金果連帶著,對自己的父親,也恨上了!
如果不是父親的縱容?
金果心中暗暗發(fā)狠。
好、好、好,你們仗著父親對你們的偏愛,跟自己拼爹是吧?
那自己就跟你們拼娘!
先前是自己愚蠢了,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以后,自己不會再犯這種低級錯誤!
冷著一張臉,金果痛定思痛,孤注一擲的從儲物袋中取出母親給自己的全部剩余符箓,擺在了地上,推出一半,送到金松的面前,說道:
“二哥,外面的五人既然敢對上那只三階的五角犀,恐怕是有些什么后手,這些符箓,是九妹我的全部底牌了,分你一半,待會兒等待著我們的,恐怕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了!”
“我們不能坐以待斃,二哥,待會兒我們這樣,”說著,金果指著腳下的土地,繼續(xù)對金松說道:
“趁著現(xiàn)在,外面的人無暇分身之際,我們用鉆地術出去,然后用符箓,從地下偷襲他們,不管他們有什么底牌,都不能給他們使出來的機會!”
聽了金果的話,金松的神色也跟著凝重起來,話不多說的收起金果推過來的符箓,嚴肅的點頭說道:
“好,二哥我身具土靈根,更擅長土系法術些,待會兒我先行,你就跟在二哥身后,我們出其不意的殺出去,讓他們有來無回!”
“多謝二哥相助,此次是我連累你了,相助之情九妹記下了?!甭犃T金松的回答,金果鄭重的對金松拱手說道。
金松的面色稍緩,調節(jié)氣氛的笑了,說道:“二哥我這也是騎虎難下,不得已自助不是。”
輕笑出聲,金果微微側過身子,方便金松施展鉆地術,然后緊隨其后,兩人悄無聲息的,鉆入了地下。
此時地上,遲遲不能拿下五角犀的五人,已經(jīng)開始后悔自己的意氣用事,不該耽擱了正事,頭腦一發(fā)熱,就對上了眼前這只難纏的五角犀。
可惜,此時打出火氣的五角犀,已經(jīng)不愿放過他們了。
為首的絡腮胡大漢心中十分的惱怒,手中的動作越發(fā)的狠厲起來,若不是不想浪費了這只三階五角犀一身的好材料,自己就一顆震天雷下去······
深入地下十米處,金果和金松二人仔細在感受了下地上打斗的所在地之后,向反方向偏移了五米,然后向地上鉆去。
在靠近地表的地方,金果與金松二人分開一段距離,在各自選定了最佳的偷襲點后,二人手執(zhí)符箓,同時破土而出。
轟!轟!轟!
漫天的符箓灑下,正打斗的難分難解的五人一獸措手不及,都不同程度的受了傷。
受到突如其來的攻擊,見勢不妙的五角犀本能的跑了,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金果金松和奪命五人組都沒功夫去理會逃跑了的五角犀。
金果和金松二人看到因為開啟了靈氣罩護體,而只是受傷而沒有身死的五人,暗暗可惜,壓下心中遺憾之情,金果和金松二人又馬不停蹄的繼續(xù)扔出大把的攻擊符箓,迫使他們不得不被動防護,沒有反擊的機會。
在仿佛無窮無盡的低階攻擊符箓不斷的砸下后,對方五人心驚不已,將金果和金松二人的儲物袋視為己有的五人肉痛不已。
同時他們敏銳的意識到,不能再這樣被動下去了。誰知道,對面兩個身家豐厚的家族子弟,手中到底還有多少符箓!
合作多年的五人,在默契地對視了一眼之后,頂著密集的攻擊,向前沖了過去。
背水一戰(zhàn)的時候到了!
金果和金松二人也不甘示弱,也提劍對陣了上去。
這時,修為的差距顯露無疑,即便是在符箓的輔助下,同時對上三人的金果,和同時對上兩人的金松,很快就遍體鱗傷了。
在見到身旁的金松,被五人中唯二的一名練氣大圓滿修為的修士擊得吐血倒地的時候,金果心中大恨,揮動青鋒劍,情急之下,抽動丹田的靈力,將飛影劍法的第一式,雁過無痕發(fā)揮到了極致。
稍稍逼退了一點面前的三人,金果決絕的忘了一眼傷勢不輕的金松,然后頭也不回的踏上了流云錦,在伸手召回了金鐘罩擋在身后之后,急速向前而去。
嘴角殘留著鮮血的金松倒在原地捶胸頓足,痛心疾首的看著緊追其后的五人離開的背影,明白金果她是為了連累了自己,才舍身引走的人。
金松徒留在原地,深惡自己的修為低微,暗恨自己竟是無法替金果留下哪怕是一個人!
疲于奔命的逃走的金果不知金松的不甘,眼見追來的五人與自己的距離越來越短,心頭發(fā)空,難道,今日自己真的要死于陰謀詭計之中了嗎?
看了眼樹林之上的天空,金果的心一橫,顧不上高空中會有飛禽類妖獸的危險,不管不顧的驅使著流云錦,向上飛去。
停在高空中,金果透過稀疏的枝葉,在身下五人目瞪口呆的目光中,站在制高點處,殘忍的笑了,拿出自己手中全部的攻擊符箓,一股腦兒的全部向下投擲出去。
劇烈的爆炸聲中,金果親眼看到站在飛劍上追擊在自己的五人,從半空中,慘叫著摔了下去。
暢快的笑出了聲,金果下一刻癱軟的,靠在了金鐘罩上,坐倒在流云錦之上,金果抬眼一看,立刻被嚇得魂飛魄散!
樂極生悲的金果驚恐萬分發(fā)對上了一雙巨大的鷹眼,嚇得一哆嗦,金果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動作,就被身前看不出修為的疾風鷹,一爪抓住了腰帶,提溜走了。
提溜走了。
溜走了。
走了。
了。
一聲驚呼被扼殺在了疾馳而過的氣流里,金果一陣頭重腳輕之下,只來得及匆忙地收回了金鐘罩和流云錦后,就生無可戀加人事不知的暈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