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鏡中人只露出半截脖頸和玉肩,觀看者皆是屏息凝神,放緩了呼吸。
在場的,無論男女,都被這短短幾秒鐘的畫面深深吸引。
連臺下的女觀眾,也忍不住萌生出想得到這個女人的念頭。
這樣的美人兒,誰頂?shù)米“。?p> 牛壯實狠狠咽了一下口水,不小心腳一滑,發(fā)出了響動。
余寡婦一驚,驚慌的找來衣服裹住自己。
看似慌亂,實則動作迅速熟練,從這個小細節(jié)可以看出,余寡婦對這種事已經(jīng)屢見不鮮。
這時,牛壯實咧著嘴笑著從房頂跳下來,三兩下翻進屋子,坦坦蕩蕩地站在余寡婦面前。
“剛才那樣不是挺好看的?裹這么嚴實做什么?”
牛壯實的名聲向來很臭,余寡婦心知自己是個啞巴出不了聲,又沒了丈夫,在村子里無依無靠,沒人會救她,所以害怕得不斷后退。
她往后退一步,牛壯實就上前兩步,緊緊相逼。
“怕什么?反正你死了丈夫,我又沒女人,咱倆在一起多好?”
還是那副世俗都是狗屁的不羈與坦蕩,從另一種角度來看,牛壯實的話何嘗不是實話。
余寡婦剛結婚不久,就死了丈夫,村里的女人嫌棄她克夫,對她避之不及,村里的男人仗著她說不了話,時不時對她下手,女人知道她的遭遇,不但不同情她,反倒覺得她一副狐媚子的賤樣,勾引她們的丈夫。
于是余寡婦搬到了村子盡頭,一個人住在這里。
牛壯實同情她,也喜歡她,或許更多的是一種兩個被村子拋棄的人之間的惺惺相惜。
總之,所有的感情最后都化作一種簡單直白不受世俗接受的欲念——他想得到這個女人。
牛壯實我行我素慣了,他可是不受世俗約束的人,怎么想,就怎么做。
在這個夜晚,余寡婦沒能守住她的清白。
夜里,兩人躺在床上,余寡婦默默流淚。
牛壯實替她擦去眼淚,笑得肆意,“哭什么?我跟你說,現(xiàn)在起,你就是我牛壯實的女人,從今往后,我會讓你體會到什么叫幸福。”
帶有深意的話,令余寡婦感到屈辱,她終究是沒能守住自己。
她對不起死去的丈夫,也恐懼村里人異樣的眼光,還痛恨自己被牛壯實這樣的人欺負。
在某個瞬間,余寡婦幾乎是心灰意冷,甚至想要一了百了。
牛壯實一把捏住她的下巴,阻止了她咬舌自盡。
他惡聲惡氣地說,“想死?沒那么容易!”
想死的念頭還在,但勇氣只有一次。
沒死成的余寡婦如行尸走肉般躺在床上,神情麻木,唯有起伏的胸膛能證明這個人還活著。
從絕望傷心,心生憤恨,到逐漸心死認命,整個過程,宋夏都沒有一句臺詞,所有的情緒通過微表情傳遞,給觀眾更多想象的空間,也讓觀眾看到了她精湛的演技。
試鏡《雙生》的時候,宋夏扮演男性角色,狠絕邪魅,自帶痞氣,觀眾在她身上看到了帥氣,看到了狂傲和野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