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親昵的小英,也變成了李家小丫頭。
李若英沒閑工夫察覺這些,只想著該如何是好。
“沒有的,”李若英顫音,“祖母,我沒有不敬嬤嬤的意思?!?p> 太后靜看了她兩秒,面上沒有過多表情,“所以,你是說我耳聾還是眼瞎?!?p> 當(dāng)著她的面還想狡辯,以為這樣有用?
不知天高地厚。
這下,李若英更是惶恐,但還是想著撒撒嬌了事。
她上前抓著太后的袖子,嬌嗔,“哎呀,祖母,孫女真的知道錯了,下次一定注意?!?p> 太后用冷冷的手掌握住她的手,把她的手從自己袖子上扯下來。
如若她扯下來再把李若英手丟開,那嫌棄的氣息就十足了,但她沒有這樣表現(xiàn)出自己的嫌棄。
而是依舊捏著她的手,但防止了再抓住她的袖子。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碧笳f著。
一句原諒的話,但語氣有些怪,感覺并沒有原諒的意思。
夜笙歌在下面做起吃瓜群眾,就是差瓜。
她拍拍司墨塵的手,“誒,太后會不會懲罰?”
夜笙歌只關(guān)注著上面,她拍司墨塵時怕離太遠(yuǎn),還特意身子后移了的。
所以,她并不知道自己頭就要抵到司墨塵耳朵了。
她發(fā)絲的清香,就那么飄進(jìn)了司墨塵鼻尖里。
不濃不淡,溫和不刺鼻,很是自然的一種味道。
他被迫聞著,可明明被迫著,結(jié)果卻忍不住深吸了一下。
夜笙歌和他說的什么他沒聽清,只隨口回了句,“嗯?!?p> 然后,他就不受控制的,慢慢把自己鼻尖移向下巴旁的小腦袋。
鼻尖正對夜笙歌頭頂那一刻,呼吸也就灑在了她頭上。
夜笙歌在前面很迷,她問的是問句,他回答個“嗯”是什么鬼。
才想著,她腦袋又一熱一癢,好像有什么東西擱在頭上的感覺。
她伸手拍拍腦袋抓抓頭,條件反射回身,發(fā)現(xiàn)司墨塵以遠(yuǎn)離她的傾斜坐姿坐著,只斜上半身那種。
表情也異常嚴(yán)肅,嚴(yán)肅到奇怪,像沒吃藥的感覺。
而他旁邊澗西面容扭曲,經(jīng)過夜笙歌一番偵察,發(fā)現(xiàn)他腳被司墨塵踩著。
哎喲我去,主子你過分了,有本事偷偷摸摸,沒本事承認(rèn)。
不承認(rèn)就算了,還禍害他小腳掌,關(guān)鍵他還不敢說,你說氣人不氣人。
就問你老天爺,主子和夜笙歌之間的稀里嘩啦,為什么受傷的總是他~
夜笙歌心里替澗西默哀,但看司墨塵這么嚴(yán)肅,她想著肯定有比腳要重要的事,那就先犧牲澗西了。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嗎?”她問。
司墨塵一下就像被踩到神經(jīng),三連答,“沒有,不知道,不是我?!?p> 夜笙歌這下更迷了,拍拍自己頭剛癢癢的地方,“這好好一人,怎么突然就瘋了呢?”
她很是惋惜的感嘆,然后繼續(xù)吃自己的瓜。
司墨塵也沒有管她說自己瘋了這個事實(shí),頭發(fā)有什么好聞的,有什么好聞的?
真是服了自己,瘋了瘋了。
要是下一次夜笙歌再突然把頭湊過來,他就,他就一巴掌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