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笙歌有些懵,揉著鼻子問,“怎么了,停下干嘛?”
說著她也不站他后面,轉(zhuǎn)站他旁邊,看著他。
司墨塵也回望過來,上下打量她,然后蹦出一句,“活該?!?p> 剛夜笙歌還想著他要說什么呢,結(jié)果就蹦出一句活該?!
她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睛,隨便還吸了下鼻子,“哇,你這個人好惡毒,居然說我活該?!?p> 司墨塵慢慢把視線移開,繼續(xù)往前走,嘴里說著,“誰讓你那么啰嗦,要是同我那般,根本不用在濕著身子在風里站那么久,你說呢?!?p> 她說?
“我選擇不說?!?p> 才說完,又是一個響亮的噴嚏,“阿嚏!”
聽了,司墨塵一臉不耐的解開披風,并不溫柔的扔給夜笙歌,“吵死了?!?p> 夜笙歌:“……”
她狠狠的接過披風,有些氣鼓鼓的套自己身上,“你這人真是的,做好事偏偏嘴那么欠?!?p> 一路兩人無話,只有夜笙歌的噴嚏聲為伴。
走了一截,司墨塵還是忍不住嘆口氣,“你能不能裹緊點兒。”
帶著有些沙啞的鼻音,夜笙歌道,“你當這是神藥啊,裹緊些就好了?!?p> 他當然知道裹再緊也沒用,但也不是像她這樣,除了脖子處拴著,其余都是自然落體。
要他說,她這就是沒放在心上,根本沒重視這些。
他挺住腳,不由分說的把夜笙歌掰過來,解開她那懶散的小蝴蝶結(jié)。
把披風重新在她身上嚴嚴實實裹好,然后打了個扎實的……蝴蝶結(jié)。
夜笙歌才被掰過去時是有些突然的,她都有點沒緩過神,不過后來看司墨塵在整理披風,也就了然了。
在他打完蝴蝶結(jié)后,她還贊嘆,“蝴蝶結(jié)打的不錯呀。”
司墨塵也就站直身子,看了她一眼,沒說什么,轉(zhuǎn)身繼續(xù)走。
夜笙歌看著他的背影,還是忍不住道出那句話,“謝謝。”
前面那人身影一頓,他微微側(cè)頭,等著她的下文,直覺告訴他,她還有話。
“雖說真的謝你,但我還是要說一下,你裹的太緊了像裹粽子,腳沒事,主要是肩膀這里?!?p> 司墨塵:“……”
“能走就行。”司墨塵沒好氣回一句,繼續(xù)邁著長腿大步向前。
他替她綁就不錯了,還嫌棄,哼。
夜笙歌小跑幾步追回距離,然后解釋,“當然我沒有嫌棄的意思,我是說實話。”
他才說嫌棄,你就說沒嫌棄,怎么的,拆臺?
“閉嘴。”司墨塵特意停下,看著她說。
說完繼續(xù)走。
“閉嘴就閉嘴,”小眼睛一斜,夜笙歌嘀咕,“嗓子難受我還懶得說話呢?!?p> 然后就真沒說話了。
月光下,兩人的影子被拉的修長,宮道上也只有兩人,有一種這個地方專屬于他們的感覺。
在這個安靜的地方,一路上也有別樣的伴奏。
那就是夜笙歌的噴嚏聲,依舊不斷,時不時來一個。
但這次,司墨塵也是沒有損她什么了。
宮門口到了,一個大廣場全是各種車馬,但也不擁擠。
夜笙歌還沒找到他們的馬車,但老遠就看見兩個熟悉的身影。
微生漓
感覺兩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