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某愧不敢當(dāng)!”張濤也是立馬站起來,將米蕎扶著坐在了凳子上,也問道:“不知米老板來這處是干什么來的?”
“嗨,米某屯了一些貨不好賣,又恰巧走平時閑著無事做,便跟著我手下的那批人兩貨帶著到處走走,邊游玩邊賣貨。”米蕎擺了擺手道。
“米老板也是好興致?!睆垵α诵Γ值溃骸安恢@貨現(xiàn)在賣的如何了?”
“不好,可一點都不好。我那批貨是一些價值昂貴的里衣,貼身穿很舒服,但顏色暗沉,又不能再次漂色,那些有錢人家的小姐夫人們又不喜歡,男子又不愛穿這種女子的花式,就滯銷在這里了?!泵资w摸了摸腦袋,一臉的發(fā)愁。
這時,他突然猛地一拍腦袋,激動的對張濤道:“反正我又賣不出去,存在這里也是沒用,而且這布料穿著十分輕便,我何不如同張老板一樣送給方大將軍呢?”
“這也是個可以的方法?!睆垵攘艘豢诓椟c點頭道,他杯中的茶見了底,小廝立馬又給他續(xù)了上。
“那米某就在這里勞煩張老板為我引見了?!泵资w起身對著張濤行了一個禮。
“這是小事情。”張濤又立馬起身扶住米蕎,讓她坐下。
“米某真是感謝?!泵资w舉起茶杯,對著張濤一敬,便一口喝盡。
“小事情。”張濤也舉起自己的茶杯,笑著說了一句,也是一口喝盡,然后捂著自己的茶杯口站起身來對米蕎道:“那既然如此,我便先去找方大將軍談?wù)劥耸掳?。就不與米老板在這里聊了,過段時間我們再聚?!?p> “好的,我送你?!泵资w點點頭,起身來,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送著張濤走出了茶館。
米蕎看著張濤走遠(yuǎn)的背影,嘴巴笑得越來越裂開,仿佛是遇到了天大的喜事一般。
“老爺,你笑得太猥瑣了,收一點吧?!毙P慢慢的走到米蕎的身旁,看著米蕎這笑,無語的道。
“你不懂,壞人得逞后露出的笑容一般都是這樣的,弧度越大越顯壞人的心情?!泵资w收住笑容,抬起折扇就是往小廝頭上敲。
“求老爺以后少看些話本子吧?!毙P捂著腦袋,吃痛的小聲嘀咕道。
“要你管?!泵资w白了小廝一眼,然后一甩衣袖,神氣的道:“走,回客棧!”
“是。”小廝默默應(yīng)了一聲,然后跟到了米蕎的身后走著。
再說張濤往帳營路上走著。他走的不急不慢,不見一點急態(tài)。
怎么說他也在商業(yè)上混了十年了,又在江湖上有一點人脈,不可能連米蕎這么一點小計劃都看不出來,但他心里稍微的掂量了一番,權(quán)衡了一下利弊,對自己毫無壞處,他也便應(yīng)下了此事。
就是這么慢慢走著,他也很快的就走到了帳營外,他等守門的士兵通報后,他又才走了進(jìn)去,見著了帳營中的方大將軍和晨參。
他們倆個好像是正在討論戰(zhàn)術(shù),他一來,他倆個就都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