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雪笑道:“這怎么可能,我既然已經(jīng)查到了絕音,自然也知道了那個男人,也就是你們的領頭大哥了,吉祥戲班的班頭傅子仁,對不對!”
聽到傅子仁這個名字,四人臉都刷的一下子白了起來,這時他們看木雪就像看一個怪物一樣,他們不知道,為何三年來無人能破的案,在木雪短短幾句話,就被破了,而且將他們的一切都說的這樣對,讓他們都以為是不是自己內(nèi)部出了內(nèi)鬼,可這是不可能的。
大堂中出現(xiàn)了詭異的平靜,人人都在等著木雪接下來的話,木雪冷笑一聲說:“你看,就算你們什么也不說,我也可以猜出來,對不對,所以我并不在乎你們開不開口,接著說吧,可以想像一個是唱戲的武打師傅,一個是當紅一時的小倌,兩人人都是最底層的可憐人,他們相愛了對吧,所以當絕音從醉酒的吳有德那打聽到官銀路線時,立刻將這個消息告訴了傅子仁,而傅子仁立刻想到一個冒險的計劃,如果成功了,他們就不再用這苦日子了,對吧,于是就有了后來的華容道劫案,當然傅子仁相當聰明,他計劃了一切,安排好后路,讓一切都進行的非常順利,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當時的劫匪有些是被他雇傭的山匪吧!當然那些山匪一定被你們滅口了。
他應該很在意你們,這四個從小就和他一起長大的好朋友和好兄弟,對不對傅小山?!?p> 當聽到木雪話時,四人早就已經(jīng)一臉灰色了,而被木雪叫做傅小山的男子,呆呆的看著她,一副不信的表情道:“不可能,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這些你不可能會知道的,你不該知道的?!?p> 木雪聳了聳肩,說:“凡是做過的事,都會留下痕跡,我這個人別的本事沒有,就是夠細心和捕捉到別人不曾在意的事,所以才會推理出來這些事?!?p> 接著木雪說:“好了,這后面的事你們也知道吧,將官銀劫到后,你們將官銀埋進了云山書院后山,你們本來打算等過一陣風聲過后,再處理那些銀子,可是卻不想后山被云山書院買下,不得已你們的取銀計劃拖后了,為了保險起見,你們將趙啞吧留下來,讓他看管著銀子,而其他人分散藏起來。
為了阻止云山書院對后山動土,你們也做了一些小動作,讓書院的后山?jīng)]有蓋成房子,當然這些就不重要了。”
這時木雪就對耿昊說:“好了,耿大人一切都明了了,你最好帶著你的高手現(xiàn)在就去吉祥戲班將人捉住,不然等他集結好人馬,就不好捉人了,畢竟他可是有雇用山匪的前科。”
聽到這耿昊早就躍躍欲試,于是看了一眼面具男子,只見那男子點了一下頭,于是耿昊立刻帶著一批人馬去了吉祥戲班。
看著耿昊帶人走,四名犯人不由失控的癱坐在地上,一臉的灰敗可以看出了他們的絕望。
而木雪沒有理會他們那惡毒的目光,只是對面具男子說:“好了,這位大人,案子已經(jīng)清楚了,只等主犯一捉拿歸案一切就真相大白,這里也沒有我什么事,我是不是可以回家了。”
面具男子盯著木雪,木雪毫不害怕的回視著,片刻后,面具男子清亮帶著磁性的聲音傳來:“當然可以,我派人送姑娘回家。”
木雪行了一個禮,笑著說:“多謝大人!”
看著木雪遠去的身影,面具男的嘴角微微一翹。
有趣的小女人!
當木雪得到消息時,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了,由文書趙路帶來的消息,傅子仁已經(jīng)捉拿歸案,而且經(jīng)過一翻連夜審詢,也已經(jīng)成功結案,那傅子仁在聽到木雪已經(jīng)將他做案的前因后果分析出來時,就放棄了沉默,原原本本的將一切招供出來了,與木雪所猜測的出入并不大。
趙路這時對木雪可是崇拜的不得了,一個拖了三年的案子就這樣被一個十五歲的小女孩給破了,如果不是上頭明令不讓外傳,他感到全城都會知道,是木雪破的案。
可就算是這樣,在城中還是有不少人知道的,所以木雪的大名已經(jīng)在一定范圍內(nèi)被人知曉。
將熱情的趙路送走后,木雪嘆了一口氣,自己的生活也應該恢復正常了,這些日子她可是過的太忙碌了,當然她也意識到了柳逸塵的消息網(wǎng),對她還真是有用,看來自己以后要和他打好交道。
這次可以查出那絕音,也是托了柳家的福,不然她一個空降人員,哪里知道這個鳳陽城的秘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