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君安要離開計劃了有些日子了,但消息僅限高層知曉,就目前情況保密是有效滴。
特戰(zhàn)隊員前天半夜就以特訓的名義出發(fā),今天一早就登上了徐良安排好的兩條船。
一大早疲憊不堪的朱君安困難的起了床,在二女的精心服侍下穿好了衣服,提著大包小包的出了門。
門外尚可喜已經到了,盡管孤家寡人一個,行李依舊不少。
朱庭輝、馮先、張繼孟、菲爾德、畢懋康前來送行。
紅娘子最是擔心,擔心朱君安安危,也擔心自己管理不好辜負期望。但作為一個時代的女強人,自然不會過多的表露出來。只是默默的一遍一遍的幫朱君安整理著衣服,慧娘作為妾只能在一旁看著。
該說的早已說過多次,朱君安也不再啰嗦“諸位,此行快則2、3個月,最多不會超過5個月。島上就拜托你們了!”
眾人回禮“公子放心,我等必盡力為之?!?p> “朱公子一路小心?!碑呿嫡f完后,在朱君安耳邊小聲耳語道“你說的大型火箭我趕制了三百只已經運走?!?p> 朱君安抬頭一看,這老頭明顯老了不少,最近一定累壞了。感動之余僅僅握了一下畢懋康的手。
畢懋康之后來的是張繼孟,他小聲道“公子,那錦衣衛(wèi)就這么關著?”
MD事太多,這事給忘了,把張繼孟拉到一邊,朱君安問到“最近可有指令傳來?”
“沒有!”
“那這小子最近怎么樣?”
“幾乎沒什么隱瞞的了,不過也確實沒什么有用的消息了?!?p> “此事你和老馮拿主意吧,我一時也想不出啥辦法。對了,最近多和老馮聊聊,別因為他表舅的事出什么問題?!?p> “公子,這個自然。不過看樣子老馮挺看得開的?!?p> “那就好!”
朱君安招呼尚可喜上了馬朝鹿耳門碼頭疾馳而去。
待到中午時分,兩騎便來到了約定地點。徐良單騎在此早已久侯多時,上前道“少爺,一切安排妥當。一會你們坐漁船出海和他們會合。”
“那兩條船確定沒問題吧?!?p> “沒問題,之前這兩條船西班牙戰(zhàn)船一直在船塢修理,修理完畢后秘密出海測試過幾次,狀況良好?!?p> “物資呢?”
“物資按您給的清單補給完畢,食物、淡水足夠一月之用?!?p> “船開走后盡可能的封鎖消息,別讓人看出來?!?p> “少爺放心。今晚船塢會燒一場大火,明天我會上報說這兩條船都毀在了船塢里?!?p> 朱君安點點頭,徐良做事妥當無需多言。
鹿耳門外海,一身漁夫裝扮的朱君安二人,登上了等待已久的戰(zhàn)船。
朱庭贊行禮道“公子,一切就緒?!?p> 朱君安站上船頭,深吸一口溫暖的海風,大喊道“起航!”
感受了一下久違的海風,朱君安與朱庭贊、尚可喜商議了具體的行進路線。
最終決定一路直奔皮島,再做打算。有那幾位東江兵做向導,加上先進的導航技術,航行無憂。
尚可喜補充道“公子,我見眾人穿著單薄,遼東的冬天冷得死人啊。要不要采購一些皮毛?!?p> 朱君安這才反應過來,對啊,我只想著買滑雪裝備,可這一去幾個月,就算不換洗也得考慮損耗不是。搞幾件皮衣穿外面,也是不錯的選擇。
“尚將軍計劃何處采購?”
“我皮島出產皮毛,就是不知最近如何,我試著聯(lián)絡一下。”
“好的,尚將軍最好別自己出面,否則引來不必要的麻煩。那就這么定吧?!?p> 突然,朱君安想到一個嚴重的問題,此行根本就沒帶太多銀兩。畢竟自己是去打谷草的,誰見過吃霸王餐的還帶錢的?
再做回老本行吧,這個想法一說出來,朱庭贊高興壞了。尚可喜卻有些不恥,畢竟官軍出身。
在兩朱一番苦口婆心,欣欣向榮,容光煥發(fā)的開導,并做了求財不殺人的保證后,尚可喜勉強同意了。
三人最后合計,決定過了登萊再尋合適的目標。
尚可喜走后,朱君安轉頭小聲問道“庭贊,那條船所有貨物都貼了封條沒?”
另外一條船是作為補給船,各式裝備裝了大半,剩下的空間是為朱君安還沒來得急運過來的滑雪裝備預留。
“是的,少爺。都是心腹之人在那條船上。”
朱君安回到船艙,查看了一番自己的貢獻值。閑著也是閑著,一狠心先兌換了滑雪教學。剩下的點數(shù)不夠穿越,看樣子干一票不夠就多干幾票刷分吧。
海上的航行很無聊,朱君安卻沒有讓大家閑下來,畢竟都是常年海上生活的人,暈船什么的都沒有。
于是上午隊伍照常訓練,跑圈、一對一格斗、射擊、甚至兩條船跳幫,好不熱鬧。
下午朱君安講解滑雪的知識。習得滑雪知識的朱大少,每次講解起來所有人感覺腦子里都有一副畫面。很快理論都被所有人掌握,現(xiàn)在就差實際操作了。
尚可喜等東江兵最為驚喜,學習過半就明白這東西的好處。難怪少爺此次出征,馬匹沒帶多少還信心十足,原來有此妙計。同時也對此次出征多了不少自信。
朱君安期間去了兩次補給船查驗,仔細查看了畢懋康準備的康格列夫火箭。覺得此行不便小隊攜帶,還浪費本就不足的運力,干脆全部拿出來裝在了船首和船尾。
行進了快20日,這天下午朱庭贊、尚可喜一同來報,前方發(fā)現(xiàn)商船一艘,并且有些形跡可疑。
朱君安喜道“船隊現(xiàn)在何處?”
尚可喜道“此處是天津衛(wèi)與皮島之間航線?!?p> “為何說形跡可疑?”
還是尚可喜答道“我朝廣、泉、明三大通商碼頭都在南邊,北方一個都沒有。所以北方的海船除了戰(zhàn)船,幾乎都是走私的船,既然走私那在海上肯定會成群結隊。一路上我們見了幾次,都被我們千里眼提前發(fā)現(xiàn)繞開了。而這艘船肯定不貨船,甲板也不見人,確實很可疑。”
這個尚可喜,說好的打劫,現(xiàn)在找一條非貨船給我,朱君安很郁悶,懷著蒼蠅也是肉的念頭道“追上去瞧瞧吧?!?p> 落日的余暉把大海染成了金色,平靜的海面上一艘大明制式民船被一艘紅毛船追擊著。
沒錯,這正是朱君安指揮的戰(zhàn)船,而補給船早已被甩在了后面。
本來朱君安準備用傳統(tǒng)的跳幫戰(zhàn)術,沒想到對方很是油滑,對方根本就沒給機會。這激起了所有人的斗志,干脆就直接展開追擊。
對方的船見這邊緊追上來,也開始瘋狂逃串。
一個跑一個追,整整追了大半個時辰。這讓船工領頭的覺得很丟臉,暴跳如雷吼得聲音嘶啞,這才堪堪追擊到了肉眼可見對方甲板情況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