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小魚兒昨兒說過,今日還會來刺殺。
難道,竟然是這么多人都遭了不測?
也不對,如果是這樣的話,應(yīng)該有尸體才對。就算是尸體都被推入了懸崖,那至少也應(yīng)該會有斗的痕跡,會有血味才對?
眼前卻太過安靜了,安靜的仿佛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了她自己。
鳳靈柔帶著幾分慌亂,幾步走了繩索橋旁,深吸了口氣,這才緩緩邁步而上,等站穩(wěn)了形,便加快了腳步向著繩索橋的另一端而去。
鳳靈柔只覺得今日的繩索橋格外的漫長,繼續(xù)走得她心中冒火,才好不容易走到了對面。
幾乎是奔跑著沖進(jìn)了南宮軒所住的,卻是一進(jìn)門就正好到了迎面走過來的小綠,幾乎是與鳳靈柔走了個臉對臉。
鳳靈柔一怔,“你……”
小綠卻是粉面含,帶著淡淡笑意,說道:“姑娘醒了?”一副天下太平的模樣。
鳳靈柔左右看了看,只見南宮軒的之中小丫頭忙碌穿梭,似乎這是再平常不過的一個早晨一般。
突見門簾一,南宮軒從殿中走了出來。看見鳳靈柔,卻是沒有絲毫的意外,對著她略一頷首,問道:“怎么沒梳洗就過來了?”
然后又想起什么似的,對著旁的一個小小的角門略一抬下巴,說道:“那里有水,你自己過去吧?!?p> 鳳靈柔圓整雙目,他是說,讓她水?
小綠柔婉一笑,對著鳳靈柔說道:“姑娘想來是不知道水在哪里?我?guī)Ч媚镞^去吧?!?p> 說完一拉鳳靈柔的袖,向著角門走了過去。
鳳靈柔卻略一甩手,甩開了小綠,對著南宮軒問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南宮軒卻是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反問到:“什么怎么回事?有什么事不對了嗎?”
鳳靈柔猛然醒悟了過來,低聲吼道:“南宮軒,你不會是報復(fù)我吧?”
南宮軒似是被說中了心思一般,清咳了一聲,才說道:“自然不會,水、劈柴也是一種磨礪。”
鳳靈柔微瞇起雙目,看向了南宮軒。清晨的陽光穿過山頂?shù)谋§F灑在他上,頭銀發(fā)都熠熠生輝,南宮軒的五官在光線的勒之下越顯得恍若謫仙。
可他的目光卻沒有看向鳳靈柔,而是在了離她不遠(yuǎn)的地面上。
鳳靈柔只覺得自己嗅到了一絲絲陰謀的味道,口中緩緩問道:“真的?”
南宮軒索伸手一簾攏,竟轉(zhuǎn)進(jìn)屋中去了。
鳳靈柔對著他的背影說道:“你就不怕我說出去?”
南宮軒卻沒有絲毫的回應(yīng),仿佛沒有聽見她說話一般。但鳳靈柔卻是篤定的,他聽到了……
小綠卻伸手一拉鳳靈柔,低聲說道:“姑娘,別鬧了,世子說的是真的。我們小時候都是從水劈柴開始的?!?p> 鳳靈柔目露狐疑之,但她并沒有修習(xí)過功。心中卻也無法確定兩個人所說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帶著絲絲縷縷的疑問,鳳靈柔還是跟隨著小綠穿過了角門,來到一個小小跨之中。
只見兩個的水桶被橫放在了地上,每個都足有到鳳靈柔腰部那么高。
之所以橫著放,是因?yàn)槟悄就熬共皇菍こD就暗臉觭hi,到似是用一整根木頭挖出了樹中間的部分,又把底端削尖了。
鳳靈柔看了看水桶,這才對著小綠問道:“難道平時你們都是如此水過去的?”
小綠理所當(dāng)然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自然是如此的。姑娘每日喝水、梳洗、再加上浸泡藥所用的水,”小綠仰著頭用手指在自己下頜上輕點(diǎn)著。突又“哦”了一聲說道:“還有灑掃和擦抹桌椅地板的水。”
計(jì)算完了,對著鳳靈柔露出一個微笑來,語輕快的說道:“大約不過來往十趟,又二十桶水,便足夠用了?!?p> 鳳靈柔看了看那的木桶,又看了看含笑的小綠,只覺得一陣一陣的。
這要不是報復(fù),那什么才是報復(fù)呢?
鳳靈柔相信,這不是什么修煉功的法門,至少絕不是像南宮軒說的,是唯一的修煉法門。
之所有會有這樣的待,完全是因?yàn)槟蠈m軒要報那一掌之仇的緣故。
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頭?想來這就是他得主意了吧?
鳳靈柔卻長嘆了一聲,轉(zhuǎn)就走。小綠在她后疑的喊著:“姑娘?難道你不喝水了嗎?至少也要兩桶水過去的吧?”
鳳靈柔轉(zhuǎn)過頭來,對著小綠一笑,說道:“自然是要喝水的,不過,水的事,卻不著急的?!?p> 看著鳳靈柔優(yōu)哉游哉的離開,小綠疑不解的走了出去,卻正到一個小丫頭迎面走了過來,含笑對著小綠問道:“小綠,世子讓我來問問,那個主著水走了嗎?”神中帶著幾分幸災(zāi)樂禍。
小綠疑著搖了搖頭,說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