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冉微微皺了皺眉頭,選了個離他最遠(yuǎn)的位子坐了下來。
“我沒興趣?!?p> 毛景晟臉色立馬沉了幾分,“本大佬難得請人去會所,竟然不給面子,我會以為你是慫了?!?p> 時冉不想再去健身會所,那個地方始終是她的陰影。
慫就慫,時冉索性大方的承認(rèn):“你逼我也沒用,我對你的圈子沒興趣?!?p> 毛景晟:“......”
這個女人竟然不按常理出牌。
“那這樣吧,你只要和我去,我就免了你1%的債務(wù),你好好想想,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果然是有錢人的口氣,條件對她來說卻很誘人。
時冉猶豫的看向了地上的畫,毛景晟也把視線投了過去,嘴角一勾:“當(dāng)然你想要這兩幅畫也可以,但是兩個選擇只能選其中之一?!?p> 時冉卻不上當(dāng),身體往后靠了靠:“這兩幅畫本來就是我的,憑什么作為交換的條件?!?p> 她記得很清楚這兩幅畫原本是在她父親的書房里,至于怎么會到他手里,她還是要賭一把。
呦!小東西長脾氣了。
他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戲謔勾唇一笑,換了個話題:“你和昨天差別還挺大,要不是你沒有姐妹,我真以為你是靈魂互換了?!?p> 時冉眼中的緊張一閃而過:“你想多了?!?p> 毛景晟不以為然的聳肩,不過從她剛才的微表情來看,她很緊張,看來時冉身上的確是有秘密的,這讓他更加好奇了。
“那你還記得昨天發(fā)生了什么事?”毛景晟反問她。
時冉審視著他的神情,這人怕是故意在試探她,但是她的確是想不起來昨天她干了點什么。
只有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在她被第二人格被取代的時候,她是完全沒有記憶的,她心里慌了一下。
毛景晟站起來,走到她的面前,臉上帶著幾分探究:“時小姐,難道說昨天的事情你都忘記了?”
時冉被迫直直的盯著他,腦海中忽然之間閃現(xiàn)了某些零碎的片段,她避重就輕的道:“我們又去了警局不是嗎?我還讓你的助理送我去了醫(yī)院。”
她心底慌亂著,面上還強(qiáng)撐著鎮(zhèn)定,毛景晟卻笑了:“時小姐,你說的沒錯,這畫是落在我車?yán)锏摹!?p> 時冉心里松了口氣,“所以...我沒必要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