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需折堪需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話說這太原城中,近來呀,新開了一家春花秋月樓,樓中的姑娘個個如花似玉千嬌百媚。
特別是頭牌秋月姑娘,煙視媚行,是五陵年少爭纏頭,又喚一曲紅綃不知數(shù)。
縱使敖傾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都能聽到這秋月的艷名傳揚。
只不過敖傾白懶得出去逛,安心在家煉氣多好。對于青樓舞館什么的,敖傾白一向是不感冒的。
敖傾白以為,男女之間的欲望,只能建立在愛情之上,欲是愛的巔峰,而不應(yīng)該是愛的起源。
因此敖傾白對于青樓的那些男人是極其不屑的,對于那些清倌人倒是沒什么,都是為了討口飯吃。
如果不是為了生活,那些如花似玉的美人兒,誰愿意對著一個個腦滿腸肥的巨富投懷送抱。
亂世之中,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已是難事,男耕女織早更是個笑話。
男人尚可奮力一搏,以刀槍搏出個前程似錦;而女性卻世代受封建所害,這亂世里也就只有出賣自己,換得生機(jī)。
………
只是今天不去是不行的啦,小秀寧一直拉著敖傾白,說要去春花秋月樓看看。
敖傾白一個頭兩個大,小秀寧才四五歲呀…誰家?guī)е∨⒐淝鄻牵l知道李淵會不會“懷恨”在心,暗地里報復(fù)…
“秀寧呀,那個地方不好玩,我們不去好不好,叔叔帶你去劃船好不好!”
“不要!”
“要不我們帶著小花去打獵?叔叔燒的兔子不好吃嗎?”
“不要,我就要去春花秋月樓!”
李秀寧拱拱鼻子,很是堅決的拒絕敖傾白的誘惑,不愧為日后聞名的大唐女將,打小性子就是倔,說一不二的!
被小姑娘“折磨”的沒有脾氣的敖傾白,只好應(yīng)允她了:“好,好,白叔這就帶你去,帶你去行了吧!”
丟人??!
盡管一路是坐著馬車,但是在秋月樓門口,但是在門口別人看到敖傾白居然帶著一個小姑娘進(jìn)了春花秋月樓…
若不是旁邊的衛(wèi)士看著威武,兩人衣著也甚是華麗,不像是貧困人家,不然只怕敖傾白就要被人戳脊梁骨了:
賣女求富貴!
縱然是男尊女卑,但是家天下依舊深入人心,一家人即便不能富富貴貴,也要團(tuán)團(tuán)美美。
群眾的眼神令敖傾白很是惱火,但是他們也沒有言語什么,敖傾白也找不到發(fā)火的理由。只得帶著正興致勃勃四處張望的李秀寧,找丫鬟要了個包房,躲了進(jìn)去。
待敖傾白點了酒菜,不到片刻,就有兩位妙齡少女,端著酒壺酒杯走了進(jìn)來。
一個是花枝招展,艷若桃李,一個是略施粉黛,明眸皓齒,也難為了這幕后老板,如此的用心,找來不同的姑娘符合不同的口味。
若是李秀寧不在,敖傾白倒是不介意上下其手,占些小便宜,也不浪費這一桌昂貴的酒錢。
只是當(dāng)著個小丫頭片兒的面,敖傾白也不好做的過分,給她留下一下不好的印象。
見兩個姑娘準(zhǔn)備靠過來,已經(jīng)能嗅到芳蘭般香氣,敖傾白連忙擺擺手:“酒放下,小爺就是過來吃個飯,你們有什么才藝,給小爺助助興!”
“妾身蒲柳之姿,入不了公子的眼嗎?”
“艷若桃花”的小姑娘嬌滴滴的向著敖傾白靠過來,敖傾白單手將她撐到一邊,轉(zhuǎn)頭見秀寧正大眼睛瞪得圓滾滾的看著他。
敖傾白嫌棄的看了一眼身邊的艷女:“滾,沒點才藝出來賣什么!”
發(fā)現(xiàn)敖傾白不似故作高人,兩位歌妓都好似松了口氣,見敖傾白似在生氣,連忙安撫道:“公子別生氣,小女子這就擺琴為公子奏一曲?!?p> 這年頭,能夠出來賣的,可不是后世普普通通的皮肉生意,特別是這種看起來比較高大上的地方,他們培養(yǎng)一個上等的清倌人,往往是琴棋書畫詩酒花茶樣樣精通。
只是敖傾白才疏學(xué)淺,聽不出是什么曲子,只知道音調(diào)不錯,唱腔也很優(yōu)美。
“叔叔,快吃,這個雞肉好鮮美呀!”
難得沒有嬤嬤要求她注重禮儀,李秀寧很是開心,吃到了好吃的,更是很美影響的塞了一嘴,嘴角都在流油呢。
敖傾白趕緊掏出白手帕像個老媽子似的幫她擦擦:“秀寧,這些油膩的東西不宜吃太多,多吃青菜!”
看著李秀寧賭氣似的吃了一大口青菜,敖傾白才面露微笑,多么溫馨的一幕呀,前世自己心有所愛,卻求而不得,多少次幻想著與她一輩子的幸福生活,幻想最多的,就是生個小女兒,照顧著她們娘倆,一輩子就這么溫馨甜美的過下去。
只是,唉!
敖傾白無奈的想著,夾了個雞腿,慢慢著剔骨吃肉,味道確實鮮美,手藝很是不錯。
只是千多年沒吃到后世的辣椒了,讓敖傾白對于辣子雞,有一種莫名的執(zhí)念。
頂樓上,一個穿著麻衫,還圍著一身獸皮的詭異服裝的男人,悄無聲息的走進(jìn)了春花秋月樓頭牌秋月的閨房,也不管秋月惱怒的神色,自顧自的說道:“就是他讓魑魅吃了兩次虧?”
“你怎么過來了?阿臺長老不怕你被中原一刀宰了?”
男子面露一絲無奈:“唉,夜媚就不能盼我一點好的?如今中原皇帝遠(yuǎn)在大興,太原也沒什么高手,我可是帶了兩個神奴過來,李家敢動我,那就要做好與我部決戰(zhàn)的準(zhǔn)備了!”
“你居然將神奴帶到了太原?你怕是瘋了!”
夜媚沒想到阿魯竟然這么大膽,中原武道乃至煉氣士一道發(fā)現(xiàn)匈奴神奴,定然是殺之而后快的,因為神奴的誕生,本身就意味著原罪!
匈奴人自古是父死子繼兄終弟及,只是與中原不同的是,他們繼承的不止是家產(chǎn),更有女人!
即便大部分都盡量隔斷了血緣,但是蠻橫未開化的匈奴,也絕不缺乏父女母子兄妹,此等斷絕天理人倫之事。
就如同后世的遺傳病一般,這般親親相倫,血脈混淆,便容易產(chǎn)生出一種奇特的人種。他們天生強(qiáng)壯蠻橫,靈智不開卻力大無窮,將匈奴人的特點——無論優(yōu)缺都發(fā)揮到了極致。
這種人,被匈奴部落中的上神統(tǒng)一聚集在一起,稱之為神奴。
“上神”們用獸血神藥,為神奴洗精伐髓,讓他們更加的強(qiáng)大,并且如同馴獸一般從小馴養(yǎng)他們,讓他們聽話。
神奴戰(zhàn)力強(qiáng)大,甚至不需要怎么修煉,便可以媲美武圣戰(zhàn)力。
只是如此不顧人倫之禮,中原對此嗤之以鼻,往往是見一個殺一個。
對于神奴,中原所有勢力必須一致對外,維護(hù)上古三皇五帝定下的人倫大道。
不然,共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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