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那么煩?。 毖徘缡チ四托?,沖著柳畫瑤吼到,“怕姑姑責(zé)罰你就回去,在我這里嚷嚷什么?。 彪m然來過今朝殿不少次,可往年都是跟著芳姑姑來的,有姑姑在也不敢造次,如今沒人能管束了,她怎么能白白浪費這個好機會呢。
“怕的不是姑姑責(zé)罰,怕的是你連累整個染織坊,上面不會看在你的狗頭份上,而放過整個染織坊?!备魉颈揪鸵惑w,兩人都是芳姑姑手下做事的,雅晴死不死跟她沒有關(guān)系,但是她不能不顧芳姑姑。
“你罵我是狗?”雅晴雖說官職不是很大,但是在染織坊里,她還是有一定的分量的,平時大家對她都是恭恭敬敬,客客氣氣的。罵他是狗的這種事情更是不會發(fā)生,這句話將導(dǎo)火線給點著了。
“是啊,我就是罵你了怎么樣?難道你在那些達官貴人面前,不是一個狗腿樣嗎?”雅晴臉色難看至極,氣憤的五官都留在了一起,胸口起伏,指著柳畫瑤,“再說一句試試。”
“我說又怎么了?”柳畫瑤干脆冷冷一笑,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我說你狗腿樣又怎么了?難不成你還要在這里把事情鬧大,驚動朝陽殿,然后兩個一起被雙雙拉去亂棍打死嗎?”
“你……”悲劇的胸口連綿起伏,可是雅晴卻說不出一句話。
柳畫瑤說的沒有錯,這邊若是驚動了那些達官貴人,罪名可不小,拖出去挨個幾十杖那還是小事兒,嚴重的可是救性命不保。
“我怎么?想打架嗎?來啊,找個小樹林一絕雄雌?。‖F(xiàn)在就去啊!”
“好啊,柳畫瑤你給我等著?!北磺榫w包圍的雅晴已經(jīng)氣昏了頭,竟然往朝陽殿方向跑去。
“……”本以為這個激將法有用,沒想到雅晴居然不按套路出牌,不是跟她找個地方?jīng)Q斗?
只見雅晴低著頭,快速往前跑去,一不小心撞到了一個貴公子胸膛上,隨后急忙低頭求饒。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奴婢并不是有意冒犯了公子,還請公子恕罪?!闭f著她可憐楚楚的抬頭,小心翼翼看了一眼,即刻將眼神收回,不敢再抬頭。
“本公子長得有那么難看嗎?”云中溪頓時感到滿懷不悅,“看一眼都被嚇成這樣?”他本就相貌平平,跟家中的兄弟姐妹比起來,他是最不好看的一個。說是嫡子,可是因為相貌樣子總不被待見,加上有一些肥胖,所以看起來更是難看了幾分。
有一段時間府上還引起了他不是親生之說,后來因滴血認親,血液相融這才過了,不然他早不知道死哪里去了,哪里還有云家三公子。
“不是的,不是的?!毖徘缂奔泵γ忉?,美目中都是淚水,“公子身材高大魁梧,又不怒自威,有大將風(fēng)范,奴婢心生敬畏,怕多看公子一眼,奴婢不能……”說到后面她已經(jīng)沒有聲了。
夸贊的話,云中溪不是沒聽過,只是像雅晴這樣別致的,也是第一次聽到,頓時有些心花怒放,開始打量起這個丫頭。
“說啊,不能什么,繼續(xù)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