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染織房也一段時間了,是時候該問問情況了。
經(jīng)過之前的事情,做事情柳畫瑤不敢太過于沖動,進入了染織房也不敢找人問。花了兩天的時間,使用了渾身解數(shù),終于差不多和染織房的宮女太監(jiān),搞好了關(guān)系。既然關(guān)系都已經(jīng)搞好了,接下來就可以問穿越那天的事了。
“這位姐姐,我想問一下,你還記一個月前,有個伺衣司的宮女被太監(jiān)架著,送回伺衣司的事情嗎?”至于為什么被架著,是因為當(dāng)時她當(dāng)時已經(jīng)被嚇傻了,根本就沒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就已經(jīng)被送到伺衣司了。
“哦,你說那次倉庫打掃的事情??!”顯然這個宮女知道這件事情,聽到眉目柳畫瑤繼續(xù)問,“是什么時候的事情?”
“倉庫打掃不是在上月上旬的時候嗎?還是伺衣司的人過來整理的。你是伺衣司的,應(yīng)該知道這件事吧!”說完宮女好奇問,“你問這個事情干什么?”
“沒事!就是聽說了這件事情,覺得那人挺傻的,想知道怎么回事!”自黑是柳畫瑤經(jīng)常干的事情,現(xiàn)在說起來朗朗上口,一點不好意思都沒有!
“你這么說,聽著也是挺傻的?!弊院谕ψ匀坏模杀粍e人這么說,柳畫瑤險些一口老血噴出。
柳畫瑤在腦海里盤算著,時間對上了,那就是伺衣司的人剛走,她就穿越過來了!
伺衣司是今天一個,明天幾個,后天多少人被送進去,而且都是埋頭干活的,根本就沒人注意誰是誰,這也是為什么伺衣司和染織房都沒發(fā)現(xiàn),這還有一個憑空出現(xiàn)的人,因為根本不認(rèn)識。
晚飯后柳畫瑤借著看絲線,定圖案的借口,纏著芳姑姑去倉庫看看。
芳姑姑被纏的不行,而且柳畫瑤那張嘴說的頭頭是道,她也覺得有理,就答應(yīng)了帶她去看看。
雖然只是個放絲線的倉庫,可是很大,一排排的木架子擺放著,和圖書館的書架相似,只是圖書館放的是書,這里放的是絲線。
柳畫瑤認(rèn)得就是這里,她就是出現(xiàn)在這些架子的中間。
拿著看絲線的接口,柳畫瑤每一寸,每一個角落都緩緩的走過了,卻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就好像她本就是這里的人,而二十一世紀(jì),穿越只是她的一個夢而已。
“……”當(dāng)最后一寸走完了,柳畫瑤的心也跟著沉了下去,難道……回不去了?
“看完了嗎?”見柳畫瑤久久不動,芳姑姑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看完了就回去吧!”誰知柳畫瑤嘴巴一瞥,撲到芳姑姑的懷中,死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fā)出聲,眼淚似斷了線的珍珠,一顆顆掉落,將芳姑姑的衣衫都浸濕了一片。
芳姑姑被忽如起來的一幕嚇到,不知道柳畫瑤為什么那么忽然。
“怎么了?”芳姑姑將手放到柳畫瑤的頭上,輕輕摸了摸,“怎么忽然哭了起來了?是不是誰欺負你了?”柳畫瑤可是她著重看好的人啊,可不能被人家給欺負了去。
“姑姑,我回不去了,回不去了!”怎么辦?回不去了,她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