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聲煩,故人歸。
抖腕甩一劍花,細雨綿綿皆墮劍上,微風(fēng)拂面稍冷,奪了青衣暖氣,劍橫于前,映了一雙桃花眸子,冷眉輕挑,風(fēng)情入霜。
“若是你在此,應(yīng)是會拉著某教你一二劍式,只可惜……”輕聲細語,似若未言。
身姿一仰,手起旋首而出,執(zhí)劍挽花之姿,遂又轉(zhuǎn)腕,刃利而朝外,橫掃而過,細雨隨之而偏。
拋劍于頂,蹬地而隨,漸離地兩丈握劍連招而出,似挽花似提筆似袖舞,或柔或剛或利??萑~臨落,捎帶天之水,人未落,鋒著地,入了青磚縫隙之間,時稍緩,人漸飄然落下,足抵劍柄,手負于后。
仍是那般清冷模樣,叫人見著仍會止步于前。
“你又在練劍了?莫要練了,十年二十年三十年,都不會再有人做你的徒弟……你也出不去這院子…”只見人一襲紅衣,打著一把金箔鑲邊的紅傘,遮住了大半容顏,只露了赤焰紅唇,以及那嘴角一點墨痣。只是那諷刺的笑,甚是礙眼。
瞥過那人一眼,抬腳落下,指尖微動,劍起掙出,直直向那人飛射而去。
破空之聲,細雨斬斷,劍身顫鳴,速之急,穿人心胸而過,入了其后門柱。
只聽那人輕笑,散作紅梅花瓣,漸消逝于空氣中。
“哼…”幾步走至門前,拔出長劍。拂袖推門而入,再無聲響。
——完
曇九軒
今天心情不是很好,去喝酒了,就更個番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