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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日本有座島

52、夜談

我在日本有座島 尚知天文 2034 2019-06-14 19:15:00

  展川不止一次的捋順?biāo)悸贰?p>  直到在拘留所中在見阿星。

  終于撥開迷霧。

  夏日祭那天,主場表演的嘉賓是李靈溪,而后正在逛街的展川和李靈溪碰到受傷的阿星后連忙送去了醫(yī)院,展川折返回來突然竄出來的李靈溪帶展川去找羅靜云。

  彼時二人已經(jīng)談了又一會兒。

  李靈溪去桃花島時,阿星第一時間藏在船內(nèi)跟著高橋津跑到橫濱,李靈溪也在桃花島上很關(guān)心阿星,所以后來展川斷定那次她跟不是游玩或者看望母親,而是打探阿星的下落。

  阿星臨走前告訴展川,千萬不要相信任何人,尤其是身邊的人。

  說的就應(yīng)該是李靈溪。

  雖說救過阿星的命,但是表面上看展川與李靈溪關(guān)系密切,而且阿星沒有實質(zhì)證據(jù),一旦說出來李靈溪抵死不認(rèn),也毫無辦法,反而會激發(fā)對方的殺心,展川見不到證據(jù)左右為難,所以阿星只能逃。

  以隱晦的方式,告誡展川。

  所以在那之后,展川的心態(tài)發(fā)生了變化,對李靈溪的一舉一動都很在意,只不過不是喜歡的那種在意。

  今天更加證明李靈溪不簡單。

  森田龍華的死她如何得知?

  島上的那群人渣真的把她綁架且威脅的么?

  按照阿星的敘述,襲殺他的那女人身手敏捷,拳腳勢大力沉,絕對是個練家子,那些人渣是如何制住她?

  展川甚至想過,那不過是個英雄救美的局。

  島上的人,也就不可靠了。

  但是戲還要演下去。

  他們也會盡心盡力。

  如此免費的壯勞力去哪里找?

  李靈溪坐在地上掩面痛哭,看上去傷心極了,展川也頗為無奈,演員就是專業(yè),這眼淚說來就來。

  沒辦法,展川只好上前再次安慰:“不要哭了,眼睛哭腫了就不好看了。”

  啊,展川大叫一聲,李靈溪趁著展川不注意,抱著胳膊使勁兒咬了一口,牙齒間滲出的血跡配合著李靈溪曖昧的笑容,展川忍不住打個戰(zhàn)栗。

  “靈溪,別鬧了,咱們說點正事。”

  李靈溪滿上一杯,邊喝邊說:“啥正事?”

  “你咋知道森田龍華被判死刑了呢?這個好消息呀,我還準(zhǔn)備告訴你讓你開心開心,沒想到你卻先知道了?!?p>  展川演戲也是把好手,雖然不是科班出身,但是社會上形形色色的人都見過,接觸過,逢場作戲,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展川都信手捏來。

  “有個政府的朋友告訴我的,說那個人是導(dǎo)演叫森田龍華,卻拿來頂替一個叫趙海潮的人,后來我才知道,你遇到了危險,差點被冤枉入獄,多虧了你聰明,不然以后就見不到你了。”

  聽上去倒是合理。

  “那天運氣不錯,跟神奈川知事在一起談事,所以他幫我作證了?!?p>  李靈溪一杯接一杯,臉蛋一直紅撲撲的,但是眼神明亮,根本毫無醉意,進(jìn)屋時的醉態(tài)就是她裝的。

  “靈溪你想一直過那樣的生活么?”

  展川突然發(fā)問,李靈溪一愣,“那種生活?”

  “每天帶著面具的生活?”

  展川這話問的秒,一語雙關(guān)。

  李靈溪回答說道:“為了活著,我也沒辦法?!?p>  展川聽出了別樣的意味兒。

  “如果你覺得累了,我可以幫你。咱們是朋友。”

  “是啊,咱們是朋友?!被沃捅唬铎`溪頗為感慨的說道,此刻的她眼神真的有了醉意。

  “如果你放下了現(xiàn)在的一切,以后在桃花島上有你一間房子?!闭勾ㄊ终\懇說道。

  “謝謝你朋友,我真的有點愛上你了?!?p>  說完便沉沉睡去。

  居酒屋是晝夜?fàn)I業(yè),只要有錢消費便可以一直喝下去。

  天晚了,展川看趴在桌子上的李靈溪,將她扶起來,準(zhǔn)備送她酒店好生休息。

  酒店的服務(wù)生見展川扶著酒醉美女會意,開了一間房。

  將李靈溪放在床上后,展川掏出紙幣,留下一句話,蓋好被子就離去了。

  他可不想造成任何的誤會。

  提前扼殺在搖籃中。

  門輕輕的關(guān)上,李靈溪也睜開了眼睛,看著展川留下的便條兇萌的說道:“這個禽獸不如的傻蛋,這都不動手,還是不是個男人了。”

  ……

  離去后的展川撥通趙海潮的電話,正在睡夢中的趙海潮還以為展川會忙活到明日清晨呢,所以睡的很香。

  “打車,來中山路178號,我在這里等你?!?p>  阿星反復(fù)提到了一個地址中山路178號,那是小坂正雄讓他去偷取黑皮手冊的地方,也是李靈溪和另外兩個人密會的地點。

  既然阿星知道自己暴露了,為何還要讓展川去哪里,肯定有特別的用意。

  打車來到中山路178號,與夏日祭的長街像個一趟建筑物而已。

  隨后趙海潮也到了。

  循著樓梯上去,腰間的手槍上膛,輕聲摳門,無人應(yīng)答,等待許久,趙海潮掏出一把迷你鑰匙,說是鑰匙其實是個直板鐵片,在門鎖上捅咕兩下,咔噠一聲,門開了。

  “你還有這本事?”

  “無師自通。”

  這家伙真能給自己驚喜啊。

  推門而入,一股發(fā)霉的問道彌漫在空氣中。

  借著月光能看見屋中的裝修古樸老舊,多是實木,屋內(nèi)除了三把椅子和一張桌子外別無他物。

  屋子正中央有一樓梯。

  扶手處雕刻著一頭不知名的兇手,長著大口,就如果這旋轉(zhuǎn)進(jìn)入地下的樓梯一般,仿佛要吞噬了展川。

  二人對視一眼,趙海潮走在前頭。

  樓梯旋轉(zhuǎn)幾圈而下,打開手電筒負(fù)一層并沒有任何人。

  “開燈吧?!?p>  趙海潮將燈打開后,屋內(nèi)全貌一覽無余。

  泛黃的墻壁,開裂的樓梯,都意味著這間屋子年代久遠(yuǎn)。

  在東面的墻壁上刻畫著一幅巨大的圖畫,竹子。

  青翠挺直,與那日在伊斯特拍賣公司競拍的竹子一模一樣。

  畫下擺著香案,地上擺著蒲團(tuán),顯然是有人點過香,殘存著痕跡。

  墻壁的顏色想必也是由于香的煙霧熏黃的,年深日久,所以整間屋子都泛著黃色。

  另外在另一側(cè)擺著七把椅子和一張桌子。

  除此之外,別無他物。

  樓梯繼續(xù)向下延伸。

  二人繼續(xù)下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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