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將,這是陛下給我們的布陣行軍圖,你看看有沒有什么問題?!?p> “哎呀我說玉大人啊,你怎么能懷疑陛下的想法呢,陛下怎么畫我們就怎么做好了。哪里會有什么問題……這…這么走不是就和郁王的軍隊錯過了嗎,那我們還怎么牽制???”李濃睜大眼睛,快把布陣行軍圖瞪出個洞來了都和第一眼看到的一樣,還以為自己眼花了。
“你也發(fā)現(xiàn)了?可是陛下身邊的青祎送來的時候說務(wù)必按照圖紙上面畫的辦,不得出任何差錯?!?p> “這里是郁王的封地,郁王一定會走這條路,這條路到鳳城是最近的也是最好走的,而我們要走與這條路錯開的山路,山路崎嶇難行,一不小心就會遇到危險,陛下這是出險招啊,她這是要把郁王的軍隊故意放進城,到時候兩面包抄,來個一網(wǎng)打盡?!?p> 玉珩云聽了李濃的話皺了皺眉,真的就李濃講的那么簡單嗎,總感覺哪里還不對。
“算了,其他的事我們也不要管了,按照陛下的旨意行事吧,今晚集結(jié)軍隊,明日一早就出發(fā)。”
“好?!?p> 陌郁安軍營。
“怎么樣有什么消息,陌冰夜那邊有什么行動?!蹦坝舭步辜钡貜闹魑簧险酒鹕韥恚吹胶谂叟说牡絹?,心中也微微松了一口氣,最近一直得不到陌冰夜那邊的消息,心中特別慌張,按照自己搞出來的動靜,陌冰夜不可能遲遲沒有動作,要是有了就好,還能想個應(yīng)對之法,最怕的就是沒有動作,根本不知道陌冰夜心里在想什么。
黑袍女人不緊不慢地走至一邊,拿起了放在桌上的茶杯輕輕地抿了一口,“沒想到郁王殿下只能喝這種爛茶,嘖嘖嘖,真是苦了您了,您說為了個皇位何必呢?嗯?”
“廢話少說,到底有沒有消息?!?p> “殿下稍安勿躁,陌冰夜明日會派三千人來牽制您的軍隊,目的是將你活著押送回京?!?p> “三千人?她居然這么小看本王,自負(fù)的人下場往往很悲慘。”陌郁安冷笑,自顧自說完后又感覺哪里不對,轉(zhuǎn)頭看向黑袍女人說道,“你不是江湖人士嗎,怎么會對陌冰夜的想法知道得一清二楚?”
黑袍女人微微一驚,沒想到陌郁安還是有點腦子的,“這不是有左相大人相助,剛剛本座說的可是陌冰夜的原話?!?p> “是嗎?”陌郁安皺了皺眉,總感覺哪里仍舊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
黑袍女人見話已傳到,立刻飛身離開了營帳,在黑暗中,一個黑袍男人正反手而立等待著她。
“話傳到了?”黑袍男人出聲道,而聲音卻極其冰冷。
“沒錯,到時候你可別言而無信?!?p> “那是自然,本王是絕對不會放棄御寒劍的,你大可放心,祝我們合作愉快?!?p> 黑袍女人冷哼了一聲,消失在漫漫黑夜。
天公不作美,天上已經(jīng)慢慢地飄起了飛雪,這對于李濃和玉珩云來說無疑是巨大的挑戰(zhàn)。
“大家小心點,下雪了,路會打滑,千萬注意了?!崩顫鈱χ砗蟮氖勘蠛暗?。
“是?!笔勘鴤兤饔钴幇?,就算是遇到了下雪天也不畏懼,記得當(dāng)年不管是刮風(fēng)下雨,都要出去抗擊外敵,這點苦又算得了什么。
李濃聽到士兵們的聲音中氣十足,瞬間信心大增,一個粗獷的笑容瞬間浮現(xiàn)在臉上。武將就是這樣,根本不會關(guān)注自己的細(xì)節(jié)處,常常想到什么就說什么,絕不會遮遮掩掩。
而陌郁安這邊就顯得有些吃力了,那些駐扎在封地的兵都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根本沒有上過戰(zhàn)場,她們何時受過這種苦。
“都把精神拿出來,到時候遇到陌冰夜的三千大軍,你們這個樣子如何應(yīng)對!”陌郁安火了,這樣下去根本就沒有贏的可能。
“殿下,這我們都走了十三天了,都沒有看到陌冰夜的人,你說會不會是消息有誤?。俊蹦坝舭驳紫碌囊粋€將軍出來說道。
“應(yīng)該不會,大家小心點,說不定她們就埋伏在附近?!痹捯魟偮洌赃吷筋^就滾落下來了巨大的巖石,瞬間飄起了漫天的白沙,本就是下雪天路況不清,現(xiàn)在更是無法辨別了。
不過奇怪的是,這些巨石只砸向陌郁安身后一百米遠(yuǎn)處的士兵,陌郁安見此,立刻大喊道,“快走?!?p> 不知過了多久,巨石不再滾落,可是道路邊卻是橫尸遍野,此次陌郁安損失了至少兩百人。
這些是月帶人率先埋伏在這里的,就是為了殺殺陌郁安的威風(fēng),陌冰夜吩咐不能傷到她,所以巨石就砸向了她身后為她賣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