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魚戲瑤走遠(yuǎn)了,林陣才走了過來,對著魚戲瑤的背影,林陣低罵了一聲:“奸夫‘銀’婦!”
商究:“不要隨意罵人的好!”
林陣:“你不是對她們兩個挺有意見的嗎?怎么?對敵人的仁慈,可是對自己的殘忍?!?p> 商究:“我對他們個人沒有意見,我不同意她們的看法,只是,我也有我的堅持?!?p> 林陣看著地上的赤鐵礦道:“你想到辦法煉鐵了?”
商究:“唉!難!難!難!不管它了,走吧,我?guī)悖タ匆粋€好東西?!闭f著,當(dāng)先朝自己住的茅草屋走了過去。
商究的茅草屋里,商究拿出了一把骨制的,磨制的短刀。
林陣:“這就是劍齒虎的劍齒磨出來的?”
商究:“不錯,這把刀骨質(zhì)密集,刃口也夠鋒利,我用食人魚的魚油擦過多次,也算開了光了?!?p> 林陣:“好刀,只可惜,不是鐵做的。”
商究:“盡量不要輕易用它,畢竟耐久度不夠,好鋼得用在刀刃上?!?p> 林陣:“我知道,除了在戰(zhàn)斗中,在生活中,我是不會用它的。對了,劍齒不是有兩根嗎?怎么,你又不打架,還想留一把啊?”
商究:“另一把我打算給宮雁惠,你就別想了。”
林陣:“……”
商究拍著林陣的肩膀道:“這個世界不安全,拿著防身也好?!?p> ……
明月高懸,晚上吃完晚飯之后,眾人或是坐在地上,或躺在獸皮上,或自己搬兩塊石頭,兩兩坐在一起。比如宮雁惠和魚戲瑤。
因為眾人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相處,漸漸熟悉了的緣故。晚上吃完晚飯之后,也不再是各回各的住處。而是圍一堆篝火,看著天上的月亮,一起侃大山,或者什么也不說,就這么吹涼風(fēng)。這里白天雖然熱,但晝夜溫差大,晚上依然十分涼快。
魚戲瑤對商究道:“嗨!書呆子,謝謝你的刀!我很喜歡!”
商究看著魚戲瑤在宮雁惠面前興趣十足的把玩著自己磨制的骨刀。
也只能警惕的瞪了宮雁惠一眼,然后無奈而又故作大方的道:“沒什么,你喜歡就好。”
實際上,商究對于宮雁惠把刀轉(zhuǎn)手贈給魚戲瑤也沒有什么意見,也算是資源的最大化了。
魚戲瑤:“沒想到這月亮還能這么大,比后世的可要漂亮多了,而且沒有月坑,比玉石還要均勻。”
魚戲瑤:“你們怎么都不說話?”
商究:“糾正一下,我們只是到了另一個星球,時間上,應(yīng)該沒有發(fā)生變化。所以你說后世是錯誤的,應(yīng)該說是地球?!?p> 魚戲瑤:“你又不是學(xué)理科的,那么較真干什么?竟說這些有的沒的,不如說些有用的東西。”
商究道:“好,我說些有用的?!比缓髮⒆约阂粋€巴掌大的折扇打開道:“敢問姑娘,芳齡幾何?。俊?p> 魚戲瑤冷哼一身道:“你不知道,問一個女生的年齡,是很不禮貌的嗎?”
商究:“禮不禮貌,我現(xiàn)在還管得了那么多?有用就行,找一些蛛絲馬跡,我們,說不定還有回去的希望。”
魚戲瑤一聽“回去”二字,整個人就像打了雞血一樣。一個激靈,坐起了身形。
魚戲瑤:“十八歲,大一新生。法律系和武術(shù)系,雙學(xué)士學(xué)位。”
其它人也在商究說“回去”的時候,就看了過來。
林陣:“十八歲,武術(shù)系,大一新生。”
宮雁惠:“十八歲,藝術(shù)系,大一新生。”
劉流:“十八歲,大專文憑,新能源專業(yè)?!?p> 杜于役“十八歲,地質(zhì)勘探與古生物研究專業(yè),大一新生?!?p> 朱秀夫:“你們看我干什么,我是社會人士,十八歲,初中肄業(yè),高中文憑都是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