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商究從木棚里出來就打算去狩獵了。由于木屋被占,商究昨天就在木屋旁邊搭了個簡易的木棚出來。
說實(shí)話,雖然對方是個女生,但商究對女生實(shí)在不是太感冒,如果說男生照顧女生是一種社會責(zé)任的話。那脫離了社會這個大環(huán)境,就像是到了羅馬,你依然跟當(dāng)?shù)氐娜巳ブv雅典的民主。盡管你依然是個雅典人,但是雅典的民主已經(jīng)沒用了。
所以說,如果是個陌生人的話,盡管她是個女生,盡管她長的再漂亮。但是沒用,商究是不可能讓出自己的木屋去露宿野外的,這是原則問題。最多接納她,讓她一起住在木屋里,這是最大的讓步了。至于清白之類的問題,商究表示,她想多了。不說不會發(fā)生什么,就算是真發(fā)生了什么。商究也表示,那不會是自己的問題,一定是對方的問題。誰說女生的武力值一定會比男生差的,商究表示,一直覺得自己手無縛雞之力。
所以說,要么什么都不會發(fā)生,如果真發(fā)生了什么,一定是對方的問題。
當(dāng)然,那只是對陌生人而言。
對宮雁惠就不會了,認(rèn)識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兩人以前的友誼也不差。雖然沒達(dá)到知己的程度,但也算是要好的朋友了。甚至在商究看來,自己還欠過人家一段不小的人情。
唉!提起那段唯心唯物之爭,商究現(xiàn)在還心有余悸。動輒就是思想的泯滅,對一個人全盤的否定。
而且俗話說的好,“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比缃裆硐萼蜞簟U求w現(xiàn)友誼的時候。
今天的運(yùn)氣還算不錯,上午剛過去不久,狩獵隊(duì)就捕到了獵物。在狩獵歸來的路上,商究看著繼續(xù)尾隨在隊(duì)伍后面的食蜥獸。招呼了兩個原始人一起趕走了它們,然后就讓他們自己跟著大部隊(duì)回去。不得不說,原始人中這一點(diǎn)還是不錯的,你要是不想干了可以隨時隨地撂挑子!沒有人會指責(zé)你,只是會有更多的人站出來頂替你?;旧蠜]有規(guī)矩,民主的很。
所有人都走后,商究找了個地方,埋伏了起來。據(jù)商究這段時間的切身體會,這群食蜥獸是趕不走的。果然,不久之后它們就又回來了。打算跟著狩獵隊(duì),一直送到他們回家。
商究瞄準(zhǔn)一只離自己最近的食蜥獸,握著打草驚蛇棍就刺了過去。
“凹凹凹……”
一陣刺耳的狗叫,商究在狗群反應(yīng)過來之前,就一溜煙爬到了一顆樹上,樹不是很高,不過狗是爬不上去的。
中午的時候,商究回到了部落,看上去有些狼狽,手里的打草驚蛇棍也沾滿了血跡。
進(jìn)入自己的木屋里,又碰見了宮雁惠。
宮雁惠:“你沒事吧?”
商究:“沒什么,碰上了一只野狗!”
宮雁惠:“野狗?”
商究:“奧,就是跟狗一般大小,鼻子跟大象一樣的家伙,我叫它食蜥獸,或者食蜥狗?!?p> 宮雁惠:“就是你日記上寫的食蜥獸?”
“日記!”商究此時看著自己放在墻角,用來刻日記的石板,上面寫著:“4月23日,被食蜥獸所襲。4月26日,伏殺食蜥獸?!钡溃?p> “對了,昨天晚上寫日記的時候才想起,日記本忘記拿了。你不說我都忘了!”
宮雁惠有點(diǎn)囧的道:“我不是故意看的!”
商究道:“沒什么,看了就看了,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再說了,我也沒打算藏著?!?p> 商究走到角落,抱起厚厚的日記本(石板),道:“對了,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嗎?”
宮雁惠無奈的道:“你猜,我有什么打算?”
商究道:“你怕鱷魚嗎?”
宮雁惠:“我見過比鱷魚更可怕的東西!”
商究:“不怕的話就跟我來吧!或許你今天可以加入部落。”
“加入部落”這四個字對宮雁惠有著足夠的誘惑力。
跟著商究走出木屋,商究把自己的日記本放到了旁邊的木棚里??匆娔莻€簡陋的木棚,宮雁惠有些不好意思!畢竟是自己鳩占鵲巢,雖然這件事是商究提出來的,不過自己也沒有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