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政驚魂未定不久,這個刺客就奪路而逃。而姬政立馬就追了出去,一路上看著那個身影開始的緊追,正巧王順在后山散步看到姬政在逃跑。立馬截住他道:
“姬老板,你這是怎么了,你身體不好,還是多休息吧?!?p> 姬政卻一把推開王順焦急道:
“休息什么玩意兒,有人要刺殺我,快點幫我追??!”
王順看著姬政的神情,知道事情很嚴(yán)重,立刻就向著附近山體而去。
姬政和王順是兵分兩路,準(zhǔn)備合圍那個刺客。很快,他們一個在上,一個在下,很快就合圍了那個刺客,堵住了他的去路。不久,刺客已經(jīng)被姬政和王順逼到懸崖邊了。
刺客不停的往后退,還不忘看了一下身后,那是萬丈懸崖。
姬政慢慢的逼近刺客,并對著他冷冷的詢問道:
“說!到底是誰派你來刺殺我的,說出來,我還能留你一命!”
刺客卻并沒有回答姬政,還在不停的看著后面的退路。當(dāng)他已經(jīng)退無可退的時候,他對著姬政和王順絕望的大喊道:
“今天,算我倒霉,還是栽了。你們要找我的上頭就去劍派吧?!?p> 刺客說完之后,就縱身一躍跳入那萬丈懸崖。
姬政看到刺客已經(jīng)自殺,還不忘到懸崖邊看看情況,卻被王順一把拉住后衣領(lǐng)道:
“別看了,這里下面沒有河流,你還是死了尋找他的心吧。”
姬政還在回想刺客跳崖的瞬間,心中生出一絲敬佩之意道:
“雖然是敵人,他還真是一條漢子?!?p> 姬政和王順返回后,已經(jīng)得到姬政被刺消息的箭宗長老黃圃、箭宗洛夫人都來看望姬政,而最讓姬政欣慰的是,他終于再次看到扒雞妹了。
姬政把事情的經(jīng)過對著眾人說了一遍,黃圃對著姬政一臉無辜的嘆氣道:
“哎,姬小哥,我是沒想到,給你送藥的那個人箭宗弟子竟然是個刺客,我真是糊涂啊?!?p> 黃圃對著姬政說完后,是捶胸頓足了一番。而姬政卻是對著黃圃安慰道:
“黃長老,這事兒不怪你,只能說劍派的人太賊了?!?p> 箭宗眾人聽到刺客是劍派的人,他們更是恨得牙齒癢癢的,紛紛表示要和劍派算賬,還要為姬政報仇。
但姬政卻對著箭宗眾人道:
“各位,你們已經(jīng)為我付出了夠多了,我不能再麻煩你們了。現(xiàn)在箭宗擺在當(dāng)前的事兒就是去恢復(fù)元氣,重振聲威?!?p> 此刻,原本一直沉默不語的扒雞妹卻是站出來道:
“政哥,你是箭宗的恩人,箭宗也幫過你,咱們已經(jīng)不分彼此了,你何必如此見外呢?”
代宗主說話了,其他人都紛紛收聲聽扒雞妹洛鳶怎么說。她來到姬政的身邊道:
“我知道你為箭宗著想,可我們也不能看著劍派如此欺負(fù)人,他們?nèi)绱怂翢o忌憚,不但沒把你放在眼里,也沒把箭宗放在眼里。我們應(yīng)該同仇敵愾?!?p> 洛鳶的話又點燃了箭宗人心中的那把火,而姬政卻再次示意他們安靜下來道:
“扒雞妹,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何必急于一時呢?”
姬政的話對于洛鳶來說,總是那么有魔力。洛鳶對著姬政乖巧的點頭道:
“我知道你這人做事兒很有條理,也很有分寸,我知道了?!?p> 既然,連箭宗代宗主洛鳶都贊同姬政的話,那么箭宗其他人也沒什么好說的了。
次日清晨,姬政拉著還在打呵欠的王順以及一臉倦容的修玉,開始往箭宗的后山外走去。
雖然洪水還沒有退去,但姬政已經(jīng)開始準(zhǔn)備離開箭宗了。
這幾日,他秘密的外出看起來是尋找食物,其實,他已經(jīng)開始在后山選擇好的木料,制作木筏了。
這木筏已經(jīng)做好了,就算有五個人坐在里面,也不會太擁擠,甚至還非常的穩(wěn)當(dāng)。
就在王順和修玉已經(jīng)登上木筏,姬政也準(zhǔn)備上船的時候,身后卻有一個身影在水面上留下美麗的倒影,對著姬政一臉不舍道:
“政哥,你真的要走嗎?”
姬政對著洛鳶雙目露出堅定的神色道:
“扒雞妹,我曾經(jīng)和洛夫人約定過,只是在箭宗留三個月。如今,三個月的時間差不多已經(jīng)到了,我也應(yīng)該履行承諾了。”
洛鳶看著姬政真的要走了,她雙目發(fā)紅,對著姬政無力的擺了擺手道:
“你這么一走,我們何時能夠再次相見啊?!?p> 這姬政還沒回答洛鳶,旁邊依然是一臉倦意的修玉卻開口道:
“宗主大人,你何必老是這么兒女情長,你還是多管管你的箭宗吧?!?p> 洛鳶聽到是修玉在說話,原本還眼眸之中喊著熱淚的他,立馬臉色變冷的對著修玉道:
“你這個丫頭,小小年紀(jì)不學(xué)好,就來纏著政哥,我看政哥就是因為你才誤入歧途的?!?p> 對于洛鳶的話,修玉卻并沒有對著洛鳶說什么,而是催促姬政道:
“姬哥,人家看你還是早點開船吧,不然,這樣下去就走不了了?!?p> 姬政聽著修玉的催促,他知道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總有一天,還是要分離的。
他看著洛鳶依然是淚流滿面,只能報以歉意的看著洛鳶,開始把木筏開動了。
姬政只能在木筏上和洛鳶彼此揮手送別,王順看著姬政如此癡情,也是雙手放于腦后,躺在木筏上喃喃道: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哎,男女之間就是這個最不容易割舍。”
一旁的修玉卻沒有了倦意,而是對著姬政詢問道:
“姬哥,我們現(xiàn)在離開箭宗準(zhǔn)備去哪里?”
姬政對著修玉回答道:
“我還是想回到銘心鎮(zhèn)去,把客來小吃店重新開張,我答應(yīng)周圍住戶的,讓他們都吃到客來小吃店的早飯。”
此刻,三人卻感覺木筏在左右不停的搖晃,他們立刻各自的神經(jīng)開始緊張起來,姬政對著修玉吩咐道:
“修玉,你抓住木筏的兩邊,小心掉落木筏。王兄弟,你看后面,我看前面,看看到底是什么東西在木筏下面搗亂?!?p> 木筏還在繼續(xù)不停的晃動,在姬政這邊,卻看到有什么東西,要從水里冒出頭來。
姬政看到這個情況,心中還有點沒底,這萬一真的冒出什么厲害的東西,這木筏可經(jīng)不起它折騰啊。
很快,水里的這個東西,還真的露頭了。姬政緊張的右手握著虛弓,左手中拿著一根藍(lán)色的箭矢,準(zhǔn)備以防萬一的出現(xiàn)。
可就在這個東西從水里冒出來后,他卻盡量把身體探向水面,然后,一把拉住了她的肩膀,開始往木筏上拉。
當(dāng)她真正從水中來到木筏上之后,一身都是水的她,打了一個冷顫,還打了好幾個噴嚏。
姬政看到她受冷了,立刻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下來,蓋在她的身上。
修玉看在眼里,卻是沒好氣的對著她冷嘲熱諷道:
“堂堂箭宗代宗主,竟然如此狼狽,還是個跟屁蟲,真是沒出息?!?p> 姬政看著洛鳶依然顫抖著坐在木筏上,嘆氣道:
“扒雞妹,你這是何必呢?萬一著涼生病了,我該如何向洛夫人以及黃長老交代呢?”
可洛鳶卻兩眼垂淚,抽噎道:
“政哥,我不想再離開你的身邊,我情愿連箭宗代宗主的位置都不要?!?p> 姬政看著洛鳶楚楚可憐的樣子,拍拍她的肩膀道:
“好吧,你也跟了我三年了。我知道你對我有情有義,這樣吧,我給你運功,幫你把身上的衣服烤干,不然會容易生病的。”
他說完之后,雙掌貼于洛鳶的肩膀處開始運功,不久,洛鳶的衣物上冒出了一團白氣,緊接著,洛鳶的衣服終于全部變干了。
洛鳶感覺自己的身上暖和了不少,她對著姬政詢問道:
“多謝政哥,我現(xiàn)在不冷了。我們現(xiàn)在準(zhǔn)備往哪里走?”
姬政卻對著洛鳶沉聲道:
“去我們必須要去的地方——劍派?!?p> 洛鳶聽到姬政這么說,她疑惑道:
“現(xiàn)在就去找劍派報仇嗎?”
姬政卻對著洛鳶搖了搖頭,又看了一眼王順和修玉道:
“因為何太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