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考生在草原上依次排排站,透露著興奮與喜悅,洛白棋在與考生們交代著什么,摘西御劍而來。眾考生紛紛看過去。洛白棋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便知道是摘西。摘西落地。綏綏看清他的樣子。
女考生:(一臉花癡)哇~
綏綏:(開心)是他!
蒔蘿:誰呀?
綏綏:嘻嘻,樹懶!
蒔蘿:(疑惑)樹懶?
△摘西看見了綏綏,綏綏咧嘴沖他笑著,摘西也不自覺的嘴角微微上揚。
摘西:最后一關,跟我來。
洛白棋:這位是譙明山的第一弟子,掌門的關門之徒,摘西!最后一關,大家隨他前去吧。
眾考生:是!
△眾考生隨摘西前去,綏綏和蒔蘿牽著手跟著摘西,綏綏看著摘西的背影。
女考生:哇,譙明山第一弟子,怪不得豐神俊逸,縹緲如仙啊。
蔓蔓:好啦,別花癡啦,前面就是最后一關啦!我們得好好把握!
△摘西帶大家來的地方,根本不像是考核的考場,倒更像是休息調養(yǎng)的好地方,有軟塌,茶點,甜品,瓜果。溫和的風,明媚的陽光。
摘西:大家先尋個自己喜歡的地方坐下休息。
△摘西率先坐在了面向大家的一個單獨的位置。有兩名譙明弟子站在摘西身后。眾考生疑惑,有些不敢去坐下。
考生一:不是要最后一場的考核了嗎?
考生二:對啊,難道我們不是該刻苦應考嗎?為何在這樣好的地方休息?
△綏綏也沒多想,走到第一排坐了下來,倒是離摘西的位置很近。元坤也坐下了。
綏綏:蒔蘿,過來坐啊,爬了半天的繩索,你還不累啊。
蒔蘿:(走過去坐下)綏綏,這最后一關是要考什么?。?p> △葉枯和蔓蔓也找位置坐下了,大家也都慢慢的找位置坐下了。
摘西:你們已連過兩關,這最后一關倒不急,大家先吃點東西,休息一下。
△說完,摘西便帶著那兩名譙明弟子走了。大家看著摘西的離去。開始東張西望起來。綏綏和元坤吃著水果。
綏綏:蒔蘿,你吃啊。我看那樹懶啊,現在也沒想考我們。
△大家也都活絡起來,開始吃著東西。說笑起來。
考生一:最后一關肯定特別難,所以才讓我們吃飽喝足,好去應戰(zhàn)啊。
考生二:就是,大家趕緊吃,吃完咱們就該過最后一關了。譙明山就離我們不遠啦!哈哈。
元坤:葉兄,你別光喝茶啊,吃這個,這個好吃,也不知道這果子叫什么名字。
葉枯:你先吃吧,我這兒有。(葉枯也拿起那果子吃了)
蒔蘿:綏綏,你有沒有覺得這果子異常的好吃啊。
綏綏:嗯,是好吃,這譙明山風水好,種出來的果子啊,才異??煽冢?p> 蒔蘿:估計是吧。
△此時摘西正在一閣樓處,看著大家。
摘西:(吩咐身后弟子)去把準備好的東西換上吧。
譙明弟子:是!
△洛白棋走進來。
洛白棋:(作揖跪下)拜見掌門、三位道師。
萬古:最后一關的考核由摘西負責就行了,在山下你也辛苦了,這幾天你便回你師父黃遵長老處,休整一段時日,也代本座向黃長老問安。
洛白棋:(有些不情愿)是?。ㄆ鹕硗讼拢?p> 洛白棋:(有些憤恨但依然一臉平靜os)到了新弟子上山的時刻,你便迫不及待的要讓摘西收服人心了。
△摘西坐在首位上,旁邊放了一座銅壺滴漏,考生們的桌子上也都換上了筆墨紙硯,大家都規(guī)規(guī)矩矩的坐著。
摘西:最后一關,便是作畫。
某考生:作畫?可我不會作畫啊。
某考生:作畫太簡單了,看來我一定能做譙明弟子啦!
△大家小聲的議論著,有的覺得作畫太簡單了,有的不會作畫很郁悶。
摘西:只要畫大家心中所喜,無所謂美與丑,只要畫了你就有機會,宣紙空白的便算主動放棄。(看了一眼銅壺滴漏)開始吧,你們的時間不多了。
△大家都埋頭作畫,有的洋洋灑灑行云流水,有的連筆也不會拿,但是依然賣力的畫著,有的思索著。
蒔蘿:綏綏,你想畫什么???
綏綏:(賣關子)嘻嘻,我不告訴你!
△蒔蘿也開始作畫,綏綏用心的畫著,葉枯也畫著。大家各型各色的畫著自己的畫。
△很快大家的畫上都有了杰作。一考生的畫上有幾個小人,太陽,像是小孩子畫的。二考生的畫特別精致,亭臺水榭。三考生的畫上是位婀娜美人。蔓蔓的畫是煙雨村客棧,她在院子里打坐,得道成仙的做派,也很粗糙的小孩子畫。葉枯的畫上是一家人在吃飯的樣子,簡單溫馨。元坤的畫是自己在御劍飛行。蒔蘿的畫是一片風景秀麗,很多奇花異草,有很多人在勞作。綏綏的畫是一座山巔,有一片花海,風吹來,一片花飛舞,花海中有一沒有五官的男子。她畫的是她理解的那句譙明山巔飛花處,竹簽上的簽文。
綏綏:(小聲)譙明山巔飛花處。
△銅壺滴漏還剩一點點水,大家也都畫完了,在欣賞著自己的畫,誰的畫誰看得懂,所以都看的很開心,覺得自己畫的好。
摘西:大家所畫的在問心果的幫助下,都是心中所喜愛追求的,想必都很向往。
△眾考生看著自己的畫點頭答應。銅壺的最后一滴水滴盡。大家都紛紛被吸入了自己的畫里。
綏綏:問心果?(也被吸引進入畫里)
摘西:(回頭)給他們一個時辰。
△蒔蘿幻境:在一片奇花異草的藥田處,蒔蘿看看周圍,不知身在何處,看見藥農們在摘藥草,曬藥草,大家說說笑笑,一片祥和。大家看到蒔蘿,都跑了過來。
藥農男:姑娘可真好,不僅教我們種植草藥,還教我們習醫(yī)術。
藥農女:對啊,以后我們再也不會被病痛折磨了。
大姐:多虧了你啊,蒔蘿姑娘,治好了我們村的瘟疫。
蒔蘿:我?治好了你們的瘟疫?
大姐:對啊,你忘記了?你和你家相公幫我們治病,還教我們種草藥。
蒔蘿:我相公?
葉枯:娘子!
△蒔蘿聽到聲音回頭。
蒔蘿:(自語)葉枯?!
葉枯:娘子辛苦一天了,我們回家吃飯吧?
蒔蘿:(看著葉枯的笑容,不禁迷失)好啊。
三考生的畫中幻境:三考生和美人在追逐打鬧,忘乎所以,最后攬美人入懷。
葉枯的畫中幻境:△一家人圍著桌子在吃飯,說說笑笑的。葉枯在院子里徘徊,看著周圍。
葉母:枯兒,快過來,有你最愛吃的烤鴨。
葉枯:(恍然)娘?!
葉枯妹妹:哥哥,哥哥快來呀,吃完飯哥哥要帶我去看花燈的。
葉父:枯兒,快進來啊,你小妹都念叨半天了。
葉枯:(惶惶然走進去坐下)爹?娘?小妹?
葉母:(鴨腿給葉枯碗里)枯兒快吃。
葉枯:(拿起鴨腿邊吃邊哭)好,好。
葉枯妹妹:哥哥,怎么哭了?一會兒我不去看花燈就是了。
元坤幻境:△元坤在御劍飛行,穿梭于云中。
元坤:哦~哦~
△元坤激動地鬼叫著。
元坤:本少爺是最厲害的!哦~哦~
蔓蔓的畫中幻境:△蔓蔓打坐在院子里,有一位大漢跑來。
大漢:蔓蔓姑娘,蔓蔓姑娘,我家來了一群妖魔,我那兒子被他們抓走了,求蔓蔓姑娘救救我兒子吧。
蔓蔓:我這就隨你去捉妖救子。
△蔓蔓飛身而去,大漢也跑出去。
綏綏的畫中幻境:
△綏綏看著面前的山峰。
綏綏:這是我畫里的世界。那這是?譙明山巔。
△綏綏飛身上山,到了山頂。
綏綏:哪里去找花樹呢?(綏綏跑來跑去的找花樹)
綏綏:(氣喘吁吁)難道這不是譙明山巔?我畫的我還找不著了?。ń椊椞ь^,看到一座浮于空中的山峰)難道那才是譙明山巔?
△綏綏飛身而上,卻在快要到達時被一道光打落下來。綏綏啊的下墜落地。
綏綏:恩公一定就在上面。
△綏綏爬起來,再次飛身而上。無奈又被強光彈開,下墜落地。
綏綏:哎呦,我的屁股。我的畫上也沒畫結界啊,怎么回事兒?(忽然想到)糟了,那樹懶讓我們作畫,吃的那果子叫問心果,畫的也都是自己最喜歡的,這是要把我們困在自己最喜歡的世界里??!哼,這里本姑娘是喜歡,恩公就在這山上呢。我要上的去啊,我也就不出去了,不考什么譙明了,畫里的恩公也是恩公啊。哎,可是真正的恩公肯定還在譙明山巔等我呢。我得想辦法出去才是。
△摘西正在走著依次看大家的畫,走到綏綏的畫前,若有所思的看著。此時綏綏從畫里出來,一下子撞在了摘西的身上。
綏綏:哎呦。(抬眼看)樹懶。(然后看看周圍)我出來了?
摘西:(點頭)恭喜你。
△綏綏也跑去看大家的畫。
綏綏:我先看看蒔蘿畫的什么?藥田?蒔蘿身上就一股藥草香,還畫了一堆藥草,我看啊,她是想做那遍嘗百草的神農氏。(走至元坤畫前)切,就你還御劍飛行呢。
△元坤猛然從畫里出來,嚇了綏綏一大跳。
綏綏:啊。
元坤:啊,綏綏,你嚇死本少爺了!
綏綏:你才嚇死本姑娘了呢,你早不出來晚不出來,本姑娘剛走到這兒你就出來,故意的吧你!
元坤:本少爺繞了好一大圈才走出來,你早不過來晚不過來,挑這個空檔過來。
△正在兩人拌嘴的時候,葉枯也從畫里出來了。
綏綏:哎葉枯,你出來啦!
葉枯:嗯。
元坤:蒔蘿怎么還不出來?
綏綏:估計她在畫里摘草藥呢,她畫了一大片藥田呢!
△正說著蒔蘿也出來了。
綏綏:蒔蘿,哈哈,你出來就好,我以為你在畫里當了女大夫不想出來了呢!
蒔蘿:(看到葉枯有些羞澀)沒沒有。
元坤:那我們幾個就算過了最后一關了吧!以后就是譙明弟子了。哈哈。
△陸續(xù)也有個別考生出來,其中沉迷女色的三考生沒有出來。蔓蔓也出來了。加上綏綏等人,一共有二十人過關通過。
摘西:(看了一眼銅壺滴漏)最后一關,已結束。恭喜你們。
考生一:可是還有人沒出來呢?
蔓蔓:對啊,他們會不會死在畫里?
摘西:放心,半個時辰后,陣法解除,他們自會回到現實來。(對身后弟子)帶他們去玉衡殿吧。
弟子:是!
△玉衡峰山明水秀,還有種植蔬菜瓜果的地方,生活氣味非常濃重。玉衡殿一片新氣象,大家都已經換上了譙明男弟子和女弟子的衣服,大家欣喜的望著自己將來要生活的地方。
綏綏:終于上這譙明山了。
元坤:葉兄,你穿這身衣服比你之前那套英俊多了。
△蒔蘿看著葉枯,沒有說話。
綏綏:(對元坤)你穿這衣服啊,可比你之前的那些庸俗之物順眼多了!
元坤:我之前的怎么就是庸俗之物了,那是你不懂欣賞。
綏綏:我當然不懂得欣賞你那些庸俗的品味!
元坤:你!
蒔蘿:好了,你們兩個就少拌兩句吧。
△有一個矮矮胖胖的人走過來(嚴肅師兄),大家看見了,都在笑。
新弟子一:那個人誰啊,好胖??!
新弟子二:是啊,哈哈,又矮又胖,像個球。
綏綏:(也笑道)他真的好可愛??!
元坤:(笑)哈哈哈,太像我家養(yǎng)的那只圓滾滾了。哈哈哈。
嚴肅:(清嗓咳咳)各位新弟子們,大家好,我呢,叫嚴肅!
眾新弟子:(噗嗤就笑了)嚴肅?他名字叫嚴肅。哈哈哈哈。
綏綏:(笑)嚴肅師兄,你的名字簡直跟本人大相徑庭。
嚴肅:行了行了,都不許笑了啊。
△眾新弟子憋著笑。
嚴肅:以后哪,你們就住在這玉衡殿了,男生住左邊這套,女生右邊這套。兩個人一間啊,你們要和平相處哦,行李都放你們房間了。廚房在那邊,餓了去吃飯啊。(自己嘟囔)還要交待什么來著?(想起來似的)對了,你們明日卯時一刻到學堂去上課啊,一定別遲到,學堂在那邊。
綏綏:卯時一刻?這也太早了吧?
元坤:就是啊,太早了。
嚴肅:好啦,本師兄還有要事,你們明天遲到了可別讓你們夫子找我啊,我可告訴你們時間了。
元坤:夫子?難道?
蒔蘿:我們是學習四書五經?
嚴肅:咦喲,我一聽見什么書啊經啊的就頭疼,你們自便自便啊。(嚴肅扶著頭走了)
△每個房間門前都掛有一個木牌,上書一個字。
綏綏:蒔蘿,我們睡覺去吧,折騰這幾天都沒好好睡。(綏綏打著哈欠走向一個寫著竹字的房間)
蒔蘿:哦,來了。(轉頭對葉枯說)明天見!
元坤:(以為是在跟他說)明天見哦!葉兄,(一轉頭葉枯已經走了)
元坤:(趕緊追)哎呀,你怎么一聲不吭就走了,等等我呀。
△大家也都各自走去自己的房間。開心愉快地一天結束啦。
夜幕降臨下的玉衡峰、玉衡殿,月亮西沉,太陽東升。一聲雞鳴叫醒了沉睡的玉衡殿。
△萬古掌門端坐于大殿之上,三位道師在一側。
摘西:今日新弟子便開始由槐夫子授課,習經典史籍。
萬古掌門:嗯好,這些孩子須得打好基礎才是。
凌一:嗨,看來我想過把道師的癮還得再等些時日嘍!
凈樂:誰說不是呢,我到庫房把琴都調好了,這下也得等著了。
蘭馥:你們啊,還是自在兩天吧!摘西,槐夫子授課的事,你就多上點心,務必把這批新弟子教好,他們習得道德仁義,才好來學習我譙明的高深道法。
摘西:是,蘭馥道師!
凌一:看見沒,還是蘭馥仙子深明大義。
摘西:師父,三位道師,摘西告退。
萬古掌門:嗯,去吧。
△新弟子們都很開心的等著上課,翻翻桌上的書本,動動硯臺和筆,一切都那么新奇。元坤坐在第一排趴在桌子上睡覺,葉枯安靜的坐在第二排,蒔蘿坐在葉枯后側方,偶爾偷瞄一眼葉枯。綏綏坐在最后一排,拄著頭打盹兒。蔓蔓坐在第三排,和蒔蘿最近,在看著桌上的書。此時槐夫子走進來。拿竹棍敲了敲桌子。綏綏驚醒,好好坐好。大家都站起來,元坤還在趴著睡。
眾弟子:夫子好!
槐夫子:好,坐下吧。(看著元坤,拿竹棍敲了下元坤的頭)
元坤:哇,(捂著頭)臭滾滾敢抓我。
△眾弟子憋著笑。
槐夫子:誰是臭滾滾???
元坤:我家貓唄,(看見夫子)原來是個老頭兒啊。(按摩著頭)
△大家哄堂大笑。
綏綏:這老頭兒一看就不好惹,元坤這是自尋死路?。。ㄐ覟臉返湥?p> 槐夫子:(看向綏綏)哼(顯然是聽見了綏綏的話)
元坤:(清醒后自知說錯話。站起身)哎呀,原來是夫子啊,你看我這,睡傻了睡傻了,夫子別跟我一般見識啊。
槐夫子:這會兒我怎么又成夫子了啊?不是老頭兒么!
元坤:誰說的?啊?(左右看看)真是的!夫子,您看看您,那周身的氣場,就跟那畫上的老子,一模一樣!(指著墻上的老子畫像)
槐夫子:(顯來很受用,摸摸胡子)行了,你坐下吧,上課。
元坤:謝夫子!
槐夫子:你們都是我譙明選出的精英,但修道之路也要一步一步來走,今日,我們便來學莊子的《逍遙游》。大家跟我念。
△大家都端正的聽著。
槐夫子:北冥有魚,其名為鯤。
眾弟子:(齊聲念道)北冥有魚,其名為鯤。
△天高云淡,日已中天,大家朗朗讀書聲。
△大家都在餐廳里吃著飯,吃的異常香甜開心。
蒔蘿:葉枯,這雞腿好吃。(夾給葉枯)
△葉枯看著碗里的雞腿,看著蒔蘿,頓覺溫暖。大家并未發(fā)現什么,依然吃著飯。綏綏一口沒一口的吃著。蒔蘿看見綏綏心不在焉的樣子。
蒔蘿:綏綏,你怎么啦?
綏綏:(os)哎,上譙明山已經兩天了,怎么才能上譙明山巔呢?
蒔蘿:綏綏,綏綏!
綏綏:(猛然回神)啊?怎么了?
蒔蘿:我看你心不在焉的,有什么事嗎?
綏綏:沒什么。嘻嘻,快吃飯吧。
嚴肅:(端著一大份湯走過來)嘗嘗我的超級無敵益智湯。
元坤:益智湯?喝了就有智慧了?!
嚴肅:嗨,還真讓你小子說對了,看見沒,這湯里是豬腦,核桃,枸杞……
元坤:豬腦?還益智?
嚴肅:嘿,你可別小看我的湯,我在這兒呆了有三百年了。這譙明山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人,那可都是吃我做的湯,才這么厲害的!
△綏綏聽到嚴肅說在這呆了有三百年了,眼睛一亮。
綏綏:嚴肅師兄,我看著湯色真好,一定很好喝。我先嘗嘗。(盛了一碗,喝一口)哇,人間美味呀。
嚴肅:(喜笑顏開)還是綏綏比較識貨!
綏綏:嚴肅師兄的樣子一看就是大廚。像元坤這樣的啊,就算喝了您的湯也是浪費。
元坤:我喝怎么就是浪費了?
綏綏:因為你笨的已經無可救藥了啊。(給蒔蘿也盛了一碗)蒔蘿,你嘗嘗。
蒔蘿:(喝了一口)真的很好喝呢,葉枯,你也嘗嘗。
嚴肅:(開心)只要你們吃得開心,就是我最大的成功了!哈哈。(滿意的走了)
綏綏:蒔蘿,我吃完了,先回房間了啊。
蒔蘿:好。
△綏綏蹦蹦跳跳的跑出去了。
△嚴肅在弄著小甜點,異常好看。廚娘們都在另一邊忙活著。綏綏走進來,直奔嚴肅那。
綏綏:嗨!嚴肅師兄好!
嚴肅:綏綏啊,你怎么來這了?
綏綏:好漂亮的糕點??!我猜嚴肅師兄這兒還有好吃的,所以悄悄來看看。
嚴肅:嘿嘿,聰明哈!這可是我專門給自己做的飯后甜點呢!你有口福嘍!
綏綏:嘻嘻,嚴肅師兄啊,你在譙明山都呆了三百年了??!
嚴肅:那是!
綏綏:三百年,您這皮膚真是飽滿有彈性?。?p> 嚴肅:(小聲秘密的說)我啊,自己制作了好多面膜呢,改天拿給你。
綏綏:好啊好啊,嚴肅師兄啊,你有沒有去過譙明山最高最高的地方啊。
嚴肅:譙明山最高最高的地方?譙明峰啊?那可不是一般的地方,你問這個做什么?
綏綏:沒什么啊,我只是覺得在最高最高的地方看月亮,一定很好看。
嚴肅:哦~這樣啊,其實在天樞峰上看月亮就特別大特別圓特別亮,只不過,你們現在只能在玉衡峰呆著。
綏綏:哦!
嚴肅:我告訴你,你可別告訴別人啊,等你們道法學成去譙明峰上選自己的兵器,到時候,別說看了,你都能摸到月亮?
綏綏:(激動)真的!!
嚴肅:嚴肅師兄怎么會騙你?。?p> 綏綏:哈哈,太好了,謝謝嚴肅師兄。(蹦跳著跑走了)
嚴肅:哎你不吃糕點了??!看個月亮至于激動成這樣嘛,現在的小年輕兒啊!
△綏綏在小河邊走著,欣賞風景,心情很好的樣子。忽然聽到一陣樂聲。綏綏尋聲望去。只見摘西坐于樹下,吹著一片葉子。綏綏默默的說了句:“樹懶?”陣陣風吹來,摘西衣袂飄飄,綏綏不覺竟看呆了。摘西發(fā)現有人,向綏綏看過來,二人對視。綏綏回過神來,笑了一下,然后向摘西走去。
綏綏:西師兄好,我叫綏綏。
摘西:我知道。
綏綏:你知道啊。(綏綏也坐下)你剛剛吹得是什么曲子啊,感覺曼妙多姿,好好聽。
摘西:(欣賞綏綏)沒有名字。
綏綏:那是什么花啊,這樣成片的小花,我倒是沒見過。
摘西:其實就是一種小野花,但名字很好聽,叫風之紗。
綏綏:風之紗,好好聽啊,那你剛吹的這首曲子,不如就叫風之紗好了。
摘西:風之紗,好。
△綏綏和摘西坐在樹下,好一對璧人。遠處傳來一陣鈴聲。
摘西:(看著沐浴在春風里的綏綏,淡淡的問)你不去上午課嗎?
綏綏:午課?
摘西:剛剛是開始午課的鈴聲。
綏綏:(驚)什么?。浚ń椊椕腿惶饋恚┌パ?,我先走啦,那老頭兒可難纏了!
△摘西望著綏綏蹦跳跑遠的背影,露出笑容,連那花間蝴蝶都黯然失色。
△夫子正跟大家講課。綏綏在門口偷偷瞄著,同學們都在寫字。然后趁夫子看書時,溜了進來,正好她的座位也在最后面,神不知鬼不覺,只有旁邊的一位同學發(fā)現了,剛要張嘴跟綏綏說話,綏綏立刻作了個噤聲的手勢,“噓”。
夫子:葛之覃兮,施于中谷,維葉萋萋。誰能給我解釋下這句詩的意思。
△立刻就有同學舉手,蒔蘿葉枯蔓蔓也都舉了手。夫子看著大家,綏綏把頭低著,翻著書。
綏綏:(問著旁邊的同學)講的哪一頁啊?
△同學剛想給綏綏指一下,夫子就叫綏綏。
夫子:綏綏!
綏綏:(一臉懵的站起來)???
夫子:你來解釋一下吧。
綏綏:哦,夫子啊,解釋哪一句啊,您能不能再說一遍,(撓撓頭)我沒聽清。
夫子:葛之覃兮,施于中谷,維葉萋萋。
△同學們都回頭看綏綏,葉枯依然端坐著。
綏綏:(絞盡腦汁)這個是說葛草…被做成了…墊子…施舍給了一個叫中谷的人,后來…又圍在了一個叫葉萋萋的人身上,夫子,這件事一定是發(fā)生在冬天。
△同學們汗顏,有的在憋著笑,元坤直接笑開了,蒔蘿為綏綏捏一把汗。夫子面無表情。綏綏一臉懵??纯创蠹摇?p> 夫子:害浣害否,歸寧父母。這句有作何解?
綏綏:(絞盡腦汁,嘟囔著)還換海否?跪寧父母?(忽然想到似的)夫子,這句話的意思是,有人想換個有大海的地方住,呃,讓父母也去海邊住,每天給父母磕頭,好好的孝敬父母。
△同學們聽到這一番解釋,簡直大跌眼鏡。綏綏看著同學們的反應,知道自己解釋的亂七八糟,低頭擺弄書。
夫子:嗯,放學后你把這首國風?葛覃抄寫五十遍。
綏綏:抄寫五十遍???夫子,可不可以罰作畫???
夫子:一百遍!
綏綏:(立刻乖乖答應)是!夫子!夫子英明!
夫子:英明?何來的英明???
綏綏:綏綏不該遲到,綏綏沒有好好上課,我錯了夫子!
夫子: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綏綏在寫著字,抄寫著國風?葛覃,蒔蘿葉枯元坤蔓蔓都在幫綏綏抄寫。綏綏在桌子邊認真的賣力寫著,蒔蘿在一邊靜靜地著筆,葉枯在另一個桌子旁寫著,元坤蹲在地上寫著,蔓蔓也在能趴的地方寫著。大家都在忙著。
蒔蘿:(寫完了)我這二十遍寫完了。
元坤:我也快寫完了。
蔓蔓:我的也快了。
綏綏:(看著自己寫的,又看看蒔蘿的清秀字跡,哭喪著臉)蒔蘿。
蒔蘿:嗯?
綏綏:哎,我覺得夫子見了我的字,一定會氣暈過去的。
蒔蘿:怎么會?。闷鸾椊椀目?,然后一臉不可置信,寫的亂七八糟,四分五裂,東搖西擺)
綏綏:你別這個表情好嘛?!
元坤:怎么啦?什么表情,我看看。(元坤也過來看,結果元坤可憋不?。┕?。
△大家看元坤笑成這樣,也很好奇,蔓蔓跑過來看,葉枯也過來了。
綏綏:(黑著臉)元!坤!你至于笑成這樣嗎!最好笑死你!哼!
蒔蘿:(蒔蘿接過葉枯和蔓蔓抄寫的,挨個看了看)現在的問題就是,這些一看就是出自不同人之手,夫子看完肯定會更生氣的。
綏綏:那怎么辦?(想到辦法,開心)要不你再寫點兒,把他們三個的摻在里面,你的字那么好看,夫子一看,肯定就不生氣了,夫子總不會一張一張的的看吧!這樣一定能蒙混過關。
蒔蘿:夫子那么精明的人,你還想蒙他??!
元坤:(忍著笑)那總不能拿綏綏的字交給夫子吧?就算夫子再精明,那也得看傻了。哈哈哈哈。
綏綏:(狠狠踩元坤一腳)哼!
元坤:(吃痛抱著腳)哎喲…..綏綏!
蒔蘿:綏綏,你再接著去抄寫一些,能寫多少算多少。這樣,夫子至少知道你認真寫了。
綏綏:?。窟€要再寫???
蒔蘿:(推著綏綏到桌子前)你要是不想讓夫子接著罰你的話,還是老老實實的寫吧。
綏綏:哎!蒼天??!我為什么要遲到?。?p> 蒔蘿:我們也想個辦法討夫子歡心,這樣夫子說不定會饒了綏綏這次。
蔓蔓:能管用嘛?夫子看起來好嚴肅的樣子。
元坤:葉枯不也嚴肅么!這不也幫著綏綏作弊嘛!
蔓蔓:那還不是蒔蘿跟葉枯左說右說的。
蒔蘿:葉枯,你應該多笑一笑。
葉枯:是嗎?
蒔蘿:(笑)是啊。
綏綏:唉。
元坤:綏綏,你別唉聲嘆氣的了,我這不幫你想辦法的嘛。
綏綏:你想的辦法?我怕夫子打死我??!
元坤:哼,等本少爺給你想個大招?。。ㄔぷ邅碜呷サ南耄?p> △大家冥思苦想,綏綏繼續(xù)苦哈哈的抄寫著,字跡依然很丑。
△綏綏拿著作業(yè)進來,蒔蘿和元坤在門外偷聽,夫子瞥了一眼,看見了但并未說什么。
綏綏:夫子,您提的問題我知道怎么解釋了。
夫子:是嗎?知道啦?
綏綏:夫子,您教我們說書讀百遍,其義自見。何況我寫了百遍呢。
夫子:說來聽聽。
綏綏:是,夫子。我要是說的好,這作業(yè)就不用看了吧?
夫子:先說來聽聽吧。
綏綏:(走起來,晃頭晃腦)葛之覃兮,施于中谷,維葉萋萋。這句是講有一種草,叫葛草,它長得長又長,滿山遍谷都是這種草,它的葉子茂密繁盛,特別特別多。
夫子:嗯。
綏綏:夫子,我也能把它作成一首小詩。
夫子:哦?你還能作成小詩?
綏綏:那當然。
夫子:快說來聽聽。
綏綏:葛藤多柔長,蔓延山谷中,葉兒真茂盛!
夫子:(縷著胡子笑著)不錯不錯。你這小丫頭當真是聰明伶俐啊。
綏綏:(os)嘻嘻,聰明伶俐的可是蒔蘿!
夫子:丫頭啊,你把全部的都譯成你剛才念的小詩可好?
綏綏:???
夫子:怎么了?難不成你剛才是信口胡謅?
綏綏:不是不是,不過,我得回去好好研究。
夫子:在這兒也能研究啊,你看我這筆墨紙硯齊全著呢!
綏綏:呃,那個,有您在這里坐鎮(zhèn),我譯不出來。
夫子:我在這怎么了?我不說話,不打擾你。
綏綏:夫子,您見過有誰班門弄斧能成功的嘛?您在這,我不就是班門弄斧嘛!
夫子:哈哈哈,小丫頭這張嘴啊,那你回去譯吧。
綏綏:多謝夫子。
夫子:哎等等,這作業(yè)都帶來了,就交于我看看吧。
綏綏:(立馬把手上拿的作業(yè)藏于身后)夫子,我剛才說的多好啊,您還要看?
夫子:這不能讓你們的一番辛苦白費啊,夫子我過過目,過過目。
綏綏:不辛苦不辛苦,這目啊,您還是別過的好。
△此時元坤沖進來。
元坤:綏綏,這不是你準備的畫嘛,你怎么忘記帶了啊。嘻嘻,夫子好。
綏綏:對啊,你看我這記性。(綏綏接過畫,把作業(yè)交于元坤,元坤不小心掉了一張綏綏寫的,但是沒發(fā)現,只有夫子看見了,綏綏還在跟元坤使著眼色,意思是快走)
元坤:夫子再見?。ㄠ驳木团艹鋈チ耍?p> 綏綏:夫子,您看,綏綏畫的您,是不是仙風道骨,就像老子先生一樣!
夫子:(看著畫,喜笑顏開)嗯,不錯不錯。你畫的?
綏綏:這可是綏綏對夫子的一片心意,怎敢找他人代筆!
夫子:行了,你們玩去吧。
綏綏:哈哈,夫子萬歲!
△急急忙忙跑出去,和門口的蒔蘿元坤擊掌慶祝,三人一起跑了。夫子看著他們,笑了。轉頭望著地面上的字,夫子簡直沒眼看,哭笑不得。
△大家盤坐于草坪上,看著兩隊人在拔河比賽。元坤、蒔蘿和綏綏跑過來。坐在葉枯旁邊。
綏綏:這么熱鬧啊,哈哈。
元坤:我們也來玩拔河,怎么樣?綏綏,咱倆一組。
綏綏:我跟你?
元坤:那你要跟蒔蘿一組,這不明擺著我和葉枯欺負你們嘛!
綏綏:也對哦,那本姑娘就勉強和你一組吧!
元坤:等我哦,我去找繩子。
蒔蘿:(顯然也想和葉枯并肩作戰(zhàn))葉枯?
綏綏:葉枯,你可不要掃興??!夫子說了,我們要抓住春天的尾巴,盡情盡興!
△葉枯點頭答應,蒔蘿和綏綏都很開心。
綏綏:我跟你們說啊,這次……(三人湊近說悄悄話)
△元坤拿著繩子跑來。
元坤:你們說什么呢?
綏綏:沒什么啊,我們得定個彩頭吧?
元坤:彩頭?
蒔蘿:總要有個輸贏的獎懲。
葉枯:嗯。
元坤:(小聲跟綏綏說)綏綏,咱倆肯定贏定了,彩頭咱要什么?
綏綏:(慎重其事的思考)我覺得可以讓輸的人給咱倆當一天的奴隸,你看葉枯那不茍言笑的樣子,到時候我們就讓他給咱們講一天的笑話。還不許停,怎么樣?
元坤:(佩服的)嗯嗯!高明?。▽θ~枯和蒔蘿說)輸的一方,要給贏得一方當一天的奴隸,怎么樣?敢不敢比?
蒔蘿:有何不敢。
元坤:好!大家聽我說啊,(拍著手聚集大家)大家都過來啦,我和綏綏一組對戰(zhàn)葉枯蒔蘿,輸的人要給贏的人當一天奴隸。大家做個見證啊。
△大家拍手叫好。
△很快拉開了陣勢,元坤和綏綏一邊,葉枯和蒔蘿一邊。同學們都圍在了一旁看熱鬧。蔓蔓拿著小紅旗。
蔓蔓:(揮動小紅旗)開始!
△兩邊卯足了勁兒的拉繩子,難分伯仲,大家喊著加油。元坤和綏綏略勝一籌,可是又被葉枯使勁兒拽回去了。
元坤:綏綏,你拉住啊。
綏綏:我拉著呢,哎呀,累死本姑娘了。
△兩邊依舊奮力一戰(zhàn),此時摘西走過來,靜靜地看著他們在拔河。兩邊依舊難分勝負。
綏綏:哎呀,元坤,你使勁啊。
元坤:我已經使出吃奶的力氣了!
蒔蘿:葉枯,加油啊。
綏綏:哎呀,(一個踉蹌,摔倒了)
△葉枯和蒔蘿贏了。兩人坐在地上笑著,葉枯也笑的燦爛。
元坤:(郁悶生氣)綏綏,都怪你!我們就要成為奴隸了!
綏綏:你以為我想啊,啊,摔死本姑娘了。
△綏綏忽然看到了摘西,摘西正轉身離去。綏綏起身要走。
元坤:喂,言出必行,你輸了也不能逃跑啊,哎哎,算了,本少爺是君子!可不跟你學!
蒔蘿:綏綏怎么走了?
元坤:她害我們輸了,沒臉了唄。
△摘西依然坐在那棵樹下,綏綏跑過來坐在旁邊。
綏綏:西師兄,你也不說跟我們一起玩。
摘西:你剛剛,故意摔倒?
綏綏:?。磕?,你發(fā)現啦?嘻嘻,我那是看元坤天天咋咋呼呼的,就想欺負欺負他,讓他給葉枯和蒔蘿當一天的奴隸。殺殺他的銳氣!
摘西:(笑)你們真的好歡樂。
綏綏:西師兄剛入山的時候,難道沒有一起玩鬧的師兄弟嗎?
摘西:我自記事起,就在譙明山了,那時候,師父將我收歸門下,我便和其他人無甚接觸。
△綏綏認真的聽著。
插入摘西回憶:
△萬古掌門坐于廣場主位,黃遵、白葦、胡禿、灰棠、柳儀、五位長老分別坐于左側。凌一、凈樂、蘭馥、槐夫子分別坐于右側。少年洛白棋和少年摘西立在臺上。少年摘西和少年洛白棋剛比完武的樣子,摘西向洛白棋鞠躬致意。洛白棋顯然是輸了,很生氣,然后徑自跑下臺跑走了。
少年摘西:白棋,(想要去追)
萬古掌門:摘西!
△摘西停下腳步。
萬古掌門:摘西,上前來。
△摘西走上前來,道師和長老們紛紛點頭,胡禿長老拿著酒品著。有譙明弟子端著一個托盤上前。萬古拿起托盤上的東西。
萬古掌門:摘西,從今日起,你便是我萬古的座下唯一弟子。這是我譙明首徒的宮佩。(宮佩很漂亮,是一塊兒墨色玉佩,上面綴有一個銀制如意結)
摘西:(顯然很喜歡)謝謝。(接過玉佩,欣賞著)掌門,你還有嗎?我想給白棋一個。
萬古掌門:(笑著說)這個只能你自己有,洛白棋會有別的宮佩。
摘西:好。
蘭馥:摘西,以后掌門就是你師父了,不能再叫掌門了。
摘西:師父?(看著萬古,然后跪下)徒兒拜見師父。
萬古:(欣慰)起來吧。
△少年洛白棋在一個亭子旁拿著竹竿練劍。少年摘西跑過來。
少年摘西:白棋,白棋,嚴肅師兄給我的糕點,我們一起吃吧。
少年洛白棋:你自己吃吧。(賭氣走開)
少年摘西:(追上去)白棋,你是不是生氣了,對不起,我不該贏了你。
少年洛白棋:(眼中含淚)你今天贏了我,我以后不會再輸給你。
少年摘西:嗯!白棋,無論發(fā)生什么,我都當你是我的朋友。
少年洛白棋:就算是對你,我也不會認輸的!(跑走了)
△少年洛白棋跑走,少年摘西一個人拿著糕點站在陽光下,少年摘西低頭看著手里的糕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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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西望著遠方,綏綏聽完摘西的回憶。
綏綏:(拉著摘西的胳膊)過去的事情,就不要想啦,以后我就是你的朋友。
摘西:(看著綏綏)朋友?
綏綏:(點頭笑著)嗯!朋友!走,朋友我?guī)闳€好地方!
△綏綏站起來,拉摘西,摘西也起身,二人一起走了。
三葉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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