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我教你
秦詩悅把焦點對準了相片中的那三個女人,自然就不再針對姜落落了。
“那叫你的保鏢過來,我給他當面道歉?!鼻卦姁偟挂膊辉熳?。
姜落落幫了她一個大忙,她給她的保鏢道歉算是扯平了。
“阿九,你過來?!苯渎浠仡^朝阿九揮了揮手。
阿九的小心臟跳得厲害,大小姐竟然能讓秦詩悅給自己道歉,她真有辦法。
當然最離譜的要數(shù)凌爺,大小姐瞎鬧,他也沒有攔著,反而跟著她一起。
“對不起了,阿九小兄弟?!鼻卦姁偯鎸γ嬲局?,抬手拍了拍阿九的肩膀。
阿九禮貌性地笑了一下,“沒關(guān)系,以后你不要再欺負我家大小姐了,她人很好的,追她的男孩子從街頭排到了巷尾,她不可能跟你搶未婚夫的?!?p> 姜落落:“……”
阿九啊,你這是在給我拉仇恨值,她就算把十二個保鏢都算進去,追她的男孩子也排不到巷尾啊。
道完歉,秦詩悅拿著相片便離開了,秦浩趕緊追了上去,“悅悅,你該不會要去找這三個女人的麻煩吧?!?p> 秦詩悅腳步未停,“那是當然,我要用行動告訴她們,我秦詩悅的男人不是那么好搶的?!?p> “你你你……”秦浩揉了揉太陽穴,他一臉疲倦的看著她,“你就看不出這是姜落落的心機嗎?她這是想借你的手除掉她的敵人?!?p> 秦詩悅站在車旁,她冷哼一聲,“那又怎么樣?我和風池曜的婚姻是你們這些長輩訂下的,如果我連自己的婚姻都看不住,那我活著還能做什么?不管風池曜喜不喜歡我,他也不能去招惹別的女人,就算我們的聯(lián)姻作廢,那也是我拋棄了他風池曜,而不是他拋棄了我?!?p> 說完,秦詩悅坐上了車。
秦浩一臉的恨鐵不成鋼,他嘆了口氣,也跟著上了車。
汽車揚塵而去,凌御天合上窗戶,轉(zhuǎn)過身來,“小東西,現(xiàn)在可以跟我回家了么?”
姜落落打量了腕表一眼,時間已經(jīng)來到了夜晚的十點。
姜落落牽起他的手,笑盈盈的看著他,“可以呀,不過月黑風高的,你一個人走在路上不安全,要不去我的錦繡小樓吧,路程不遠,而且我保證不會有閑雜人等打擾你?!?p> 錦繡小樓位于南郊,毗鄰海灣,入夜后,這里出入的車輛非常少,凌御天沒有多想就跟著她一起來了,房間里的燈光是暖暖的橘色,陳設(shè)擺放得干凈整潔,雖然不華麗,但處處透著溫馨。
窗外海潮涌動,風里夾著淡淡地海藻的氣息。
姜落落把電視機打開,遞給他一杯溫牛奶后便去了洗浴室。
凌御天打開電腦,要處理的文件一如既往地堆成了山,加急處理的文件似乎也不少。
姜落落洗完澡出來,看他正專注地工作,她便拿出了一套化學試卷,坐在他對面陪著他。
空氣安靜得有點可怕,姜落落絞盡腦汁地做了一半,后面的題她根本就無能為力。
抬起頭,只見凌御天安安靜靜地坐在那兒,渾身流淌著不食人間煙火的禁欲氣息。
姜落落雙手托著腮,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看,就好像眼前的人是一副美輪美奐的畫卷,怎么看都看不夠。
不知道等一切都塵埃落定,她是否還活著,他是否還單身,她是否有機會陪他看花開花落,但眼前這一刻的時光很美好,她想緊緊抓住。
“看夠了么?”凌御天忽然抬起頭,聲音淡漠而疏離。
姜落落小臉一紅,她胡亂編了一個借口,“我沒看你,我是在看你臉上的臟東西?!?p> 凌御天沉下臉,一雙幽邃的眸子直勾勾地盯著她,“你過來?!?p> 姜落落心里咯噔了一下,孤男寡女的,他不會是想做什么吧。
她對他好,只是想報恩,可沒想過和他發(fā)展那種關(guān)系啊。
“我做試卷了,你繼續(xù)工作吧?!苯渎溱s緊埋下頭讀題,特么地,這些題目太難了,她完全不會啊,連作假都做不下去。
“白天的試考得怎么樣?”凌御天把她的試卷扯了過去。
姜落落尷尬地抓了抓頭,“馬馬虎虎吧?!?p> 凌御天嘴角一抽,她何止是馬馬虎虎,她是一個題目都沒有做對,所以她這一個小時都在干什么?
姜落落看他的臉色就知道大事不妙,正因為她化學不行,所以才報了美術(shù)班,有了特長加分,她才能萬無一失的考上大學啊。
“男神大人,我聽說吳校長被調(diào)到了山區(qū)小學,這是你下的命令嗎?”姜落落很機靈地轉(zhuǎn)移了話題。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到這個他就想起了她給洛云霆畫素描,還跟他一起共進燭光晚餐的事情,當然,在往前一點,她曾和他在爐窯里過了一夜,她也送了他一件瓷器,怎么看,他的那件瓷器都比自己的這件好看。
周遭的氣息越來越冷,姜落落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她小心翼翼地把試卷收回去,臉上陪著笑,“男神大人,網(wǎng)上經(jīng)常傳出家長陪小孩寫作業(yè)氣出心梗住院的,我知道我很笨,可能沒做對幾道題,等會兒我看參考答案改正就行了,你千萬不要生氣。”
凌御天按住試卷,目光落在她精致如畫的小臉上,語氣溫柔得有點不真實,“知道自己笨就好,你坐過來,我教你?!?p> “你教我?”她沒聽錯吧,對于時間就是金錢的他來說,他有多少時間可以浪費在她身上?
凌御天鷹眸微瞇,“你是覺得我教不了你還是你覺得自己聰明到不需要我教了?”
“當然都不是……”
“你給我坐過來!”姜落落話未說完,就被他強行打斷了。
姜落落也不想惹他生氣,她起身坐在他身旁,中間隔了好大一段距離。
“坐那么遠,我是瘟疫嗎?”凌御天不悅地看了她一眼,報應(yīng)這種東西是真實存在的,他以前有多嫌棄別人,現(xiàn)在她就有多嫌棄他。
姜落落抿了抿嘴,往他身邊挪,直到緊緊挨著他,才紅著臉問:“男神大人,這個距離你滿意了吧?”
女孩的長發(fā)披在肩后,宛如海藻一般,讓人有一種想觸摸的沖動,他抬手捋順她額前的碎發(fā),指尖滑過她臉頰的瞬間,心中蕩起了圈圈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