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大航道的某片海域,一艘龐大的軍艦正在海上緩緩航行。
船上的海軍士兵,一部分在放哨,一部分在巡邏,一部分在打掃著甲板上的鳥屎,還有一部分則是在偷看他們的美女上司。
在軍艦船頭,有一個身材高挑、粉發(fā)及腰的性感美女正披著海軍的正義大氅吹著風,那英氣十足的臉上有著一丟丟的迷惑。
此人正是某個煙鬼的至交好友,海軍本部上校日奈。
由于自己的基地距阿拉巴斯坦比較近,而且實力也有保證,所以日奈被海軍本部任命為押送克洛克達爾的專員。
而且她還有個隱藏任務,便是看看能否查出克洛克達爾潛伏在阿拉巴斯坦的真實目的。
只是耽擱了一天,日奈也沒有什么大發(fā)現(xiàn),便直接押送克洛克達爾前往推進城監(jiān)獄。
想撬開克洛克達爾的嘴,那里有專業(yè)人士,審訊的活計她不是很擅長。
只是就在昨天,她日常去“看望”一下前王下七武海,本來只是普通的巡查,怎料克洛克達爾突然爆出了一個不得了的消息。
“妮可·羅賓和羅羅諾亞·索隆是一伙的。”
此話一出,日奈整個人都驚了,感情這悶葫蘆不說話是為了攢怒氣值,在別人沒有絲毫準備的時候直接開大。
一個是通緝多年的惡魔之子,一個是年少有為的海賊獵人,這兩個存在是怎么攪和在一起的?
她本想繼續(xù)追問些什么,但克洛克達爾已經(jīng)再次陷入沉默,跟個入定老僧一般對她的話不聞不問。
沒辦法,日奈只得將這件事向上頭匯報。
關于惡魔之子妮可·羅賓的事情,一直都是世界政府比較上心的問題。果不其然,在日奈上報克洛克達爾的話后,上頭就派人前來了解情況。
只是聽自己上司說話時的語氣貌似不是很好,日奈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兒。
看著遠處駛來的那艘軍艦,日奈皺了皺眉:“CP的人?”
兩艘軍艦靠近,日奈也看到了與自己接洽的人——一個戴著皮套面具的紫發(fā)男子。
看上去不是很好相處的樣子。
果不其然,在登船后,那面套男便盛氣凌人地點了點下巴,開門見山地說道:“我是來接人的,克洛克達爾在哪?”
盡管對方的態(tài)度不是很好,日奈卻也沒有多說什么。海軍里邊性格古怪的人多了去了,要真那么在意這些事情,第一個能把她煩死的就是斯摩格了。
在領著面套男等人前往關押室的時候,日奈也注意到面套男臉上那按耐不住的興奮,那強忍卻又壓不住的笑意看的她有些頭皮發(fā)麻。
這是哪來的變態(tài)。
據(jù)海軍本部的人說,這家伙是世界政府直屬秘密特務機關CP9的長官,名為斯潘達姆,由于某些秘而不宣的原因他現(xiàn)在權力不小,而且有關有妮可·羅賓的事情目前都是由他負責。
不打算多管閑事,日奈現(xiàn)在也想趕緊把克洛克達爾移交給CP9的人,畢竟有些東西知道的越多就越是麻煩。
在關押室靜坐的克洛克達爾聽到腳步聲,緩緩抬起頭,蒼白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有些莫名腎虛的冷笑。
“帶走?!痹撟叩某绦蛞呀?jīng)有人負責,斯潘達姆在見到克洛克達爾后大手一揮,讓隨行的海軍將克洛克達爾帶走。
一旁的日奈見他這么急不可耐的樣子也是有些側目,那畫面著實是容易讓人多想。
至于克洛克達爾,他倒是蠻配合,一點都沒有大海賊的架子。
反正現(xiàn)在海樓石手銬銬著,自己又是重傷之軀,想要反抗也沒有那個力氣。
被打敗后,克洛克達爾便思索著怎么去回報索隆的斷臂之恩,期間他也不是沒有思考過將瓦爾波的死栽贓(并不是栽贓)到索隆頭上,但想了想還是沒有這么做。
一來缺少強有力的證據(jù),二來索隆現(xiàn)在風頭正盛,海軍和世界政府對他的觀感也不差,克洛克達爾不覺得他們會相信自己的一面之詞。
但如果是將他和羅賓的關系傳出去,海軍或許不會很上心,可世界政府絕對要查清楚事情的起因經(jīng)過和結尾。
為什么索隆和羅賓會勾搭在一起,克洛克達爾不清楚。
但羅賓是奧哈拉的遺民,掌握著解讀歷史正文的能力,世界政府一直在追查她這些事克洛克達爾一清二楚。
正因如此,索隆和羅賓搭上關系后,他在世界政府的眼中就有那么一點不對勁了,而自己也將擁有和世界政府談條件的資本。
來到斯潘達姆的軍艦后,克洛克達爾便將自己所知的信息透露出去一些。當然,他自己在阿拉巴斯坦所圖之事肯定不會說出去。
斯潘達姆聽完后沉吟片刻,讓手下的人繼續(xù)看管克洛克達爾,自己轉身離去。
來到自己的辦公室,斯潘達姆拿起電話蟲撥號。
電話撥通,電話蟲眼神一沉,模仿著一個低沉且冷淡的男聲:“什么事。”
“有妮可·羅賓的消息了?!?p> “這邊東西還沒拿到手?!?p> “那就暫時放一放,先去抓妮可·羅賓?!?p> “嗯。”
穿著連身船工服的男人掛斷電話,扶了扶自己帽檐,露出一雙淡漠的眼睛。
。。。。。。
視線轉回到阿拉巴斯坦,經(jīng)過近兩天的折騰,索隆終于在路過的好心人的幫助下離開沙漠,抵達了愛魯馬。
“都說駱駝認路,怎么你這個路癡找的駱駝也是路癡?”疾風之刃這些天也是風吹日曬,劍鞘里進了不少沙子,此時說話難免有些膈應人。
當然,索隆不對此事發(fā)表任何看法。
愛魯馬的空氣依舊那么的……干燥,但好過沙漠里夾雜著沙塵的熱氣。
先去找了一間飯店吃飯,當初離開雨宴的時候索隆身上也沒帶多少食物。有想過沙漠里打獵,可也就遇見了那群功夫海牛,把這些家伙打趴下后又實在不好意思拿來做烤肉(功夫海牛喜歡和人比試,如果輸了的話就會拜贏的人為師)。
沒法子,他總不能將胯下那走出沙漠的唯一希望宰了當飯吃。
消滅了好幾份飯菜,索隆才心滿意足地喝了半瓶朗姆酒,準備結賬走人找雷利。
可是當他摸向自己懷里的時候才猛然想起,自己的錢袋早就在沙龍卷中遺失了,駱駝、食物和水都是從雨宴里順來的。
就在索隆有些蛋疼的時候,那老板卻仿佛看出了他的窘境,主動上前攀談道:“小伙子,怎么,忘帶錢了?”
點點頭,索隆有些尷尬,早知道就跟伊卡萊姆拿點賞金了,怎么說克洛克達爾也是個大人頭。
就在他思索著身上有什么可以抵押的東西時,那老板卻是擺了擺手,笑道:“呵呵,錢這東西出門在外是必備品,索隆先生以后可要當心了。這頓飯就當是我請你的,感謝你保護了阿拉巴斯坦,替我們除去了一個禍害?!?p>
重裝火炮
畢竟我只是一條喜歡水的咸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