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細細的看著這幅年畫,只覺得這幅年畫太巧奪天空了!只能說作這幅畫的人不是一般的手巧。
薛陽看著這老板問道:“哦,到現(xiàn)在還沒請教老板姓甚?”
老板答道:“不敢,小人名叫楊非?!?p> “那哪里人士?”薛陽問道。楊非道:“河間楊柳青人士?!?p> 徐鵬舉道:“河間府?離這有些距離,你為何不在河間府賣反倒來此地不是有些舍近求遠了嗎?”
楊非苦笑道:“公子有所不知,小人是河間府人士但卻定居在天津,小人會些年畫的手藝便在此地落下腳根?!?p> 原來如此,幾人一副了然的表情。
薛陽又問道:“那不知此畫為何人所作?為何作的如此栩栩如生?!?p> 這時徐鵬舉插嘴道:“這老板不說了嗎,是他女兒作的你怎么還問?”
薛陽白了一眼,楊非說道:“這畫卻是是我女兒所作可是卻只作了一點?!?p> “什么意思?”薛陽問道,這下小童和徐鵬舉也都被楊非的話吸引了靜靜的等待下文。
楊非接著說道:“其實這畫是我亡妻所作可是走了沒把畫作完,后來我女兒見這畫還有未完成的部分便學著她娘接著作直到將此畫完整?!?p> “哦.......那看來你女兒也非常手巧啊!否則又怎能做出如此的年畫?!毖﹃栒f道,小童和徐鵬舉也是連連點頭。
這時飯菜也送了上來,十道菜幾乎全是葷的。
要說這徐鵬舉也不知吃得完嗎就點這么多,薛陽讓楊非吃菜。
飯間薛陽問楊非年畫的來由,這楊非和薛陽混熟后也沒那么多的拘禮于是便滔滔不絕的講述了年畫的來源。
原來年畫就是“門神畫”最早在漢朝就有了后來在唐朝發(fā)展壯大,只不過在元朝的時候沒落許多。
那時候會年畫的不多,但是現(xiàn)在卻又有人學習這種技藝。
而年畫的制作方法有人工繪制、木印、水印套色、半印半畫、石印等。
“唉,那我買的這個算什么印法?”徐鵬舉問道。
楊非道:“公子買的是套色木印,是將紙覆在涂上顏料的畫版,再用刷子刷平畫版上的紙如此刷完,便換另一塊色版,依次刷印的?!?p> 幾人又聊了一會此時的飯已吃完,眾人出了酒館楊非百般感謝。
但是徐鵬舉卻是賊兮兮的盯著楊非的懷里,飯間時徐鵬舉多次提出要買那副年畫。
可是楊非說什么也不賣,導致現(xiàn)在徐鵬舉都有些不爽。
薛陽等人吃過飯便出了天津衛(wèi),前往順天府而到了順天府就是到了京城。
原本要走上一個月的路程被壓縮到了二十余天,其實這也是薛陽硬拉著徐鵬舉和小童走的,要不然一個月都不止。
薛陽為何如此心急?因為薛陽實在想知道朱佑樘到底掌握了薛陽的什么秘密。
上元縣!
此刻的上元縣并不太平啊??!因為金陵錦衣衛(wèi)指揮使袁清,金陵東廠督公余順,應天府府尹賈元整個江蘇最有實力的三人均到了這個小小的上元縣。
上元縣令周海滿腦門子的汗,為什么?因為趙家的事終究被發(fā)現(xiàn)了。
趙家一家上下三十六口無一活命,只有趙家三子趙翼在外做商未歸逃過一劫。
要說這趙家也是有勢力的,要不然江蘇三大官僚能齊齊到場?
府尹賈元勒令周海速速破案,可周海哪有那本事,平常治個瑣碎小事還綽綽有余一遇大事全是靠他那個師爺。
問題是現(xiàn)在師爺也不靠譜了,靠自已那只有等問罪了。
不過好在府尹賈元也不指望周海,賈元的目光看向了袁清和余順。
袁清走到余順面前道:“看來你我兩家只有先放下合力把此案查清,余督公看如何?”
余順道:“雜家也是這么想的,既然如此我們就要互通有無了?!?p> 府尹賈元拱手道:“二位能如此本府實在歡喜,既然如此我們?nèi)焦膊榇税负狭ζ屏怂?。?p> 三人齊聲說好,隨即便下去布置任務。
注;“年畫”在明朝期間被稱為“畫帖”直到清道光二十九年李光庭的《鄉(xiāng)言解頤》書中始見“年畫”一詞。
后續(xù)文中將繼續(xù)使用年畫一詞,但同時也會使用畫帖、畫紙等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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