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最后一場以“柳為題,所作之詩上乘之作者得此屆詩會頭名:吳學究說道。
薛陽和趙翼相視一眼,趙翼笑道:薛兄、元小姐,此場是詩會最后一場趙某與二位看誰爭得這詩會頭名。
薛陽說道:趙公子太客氣了,趙公子才華可比我高得很。
趙翼謙虛道:薛兄太客氣了,應該說薛兄才華在我和元婋之上,這詩會頭名看來非薛兄莫屬了。
此時元婋道:你們兩個別謙虛了,李夫子和孫生員都急了。
我和趙翼笑了笑對趙翼說道:趙兄,請吧。
趙翼說道:那薛兄、元小姐,在下就不客氣了。
趙翼上前沉思一會吟道:
人閑細葉誰裁出,鶯啼綠映柳山水。
庭前院落枝茂盛,東風群芳收不住。
趙翼吟罷對我和元婋拱手道:趙某已完,薛兄、元小姐請。
我剛要上前一步結(jié)果元婋早我一步出去之后便吟道:
細雨夜月洛陽宮,碧桃催發(fā)幾枝芽。
露濕晴花尋春馬,野田春水人影度。
趙翼對元婋拱手道:元小姐不愧是上元才女,把春描寫的如此盡興在下不如。
元婋回道:趙公子才是上元才子,其詩作又豈是小女可比擬的。
趙翼看向我說道:薛兄,薛兄、薛兄該你上場了,請。
啊...啊,哦請請,一個兩個搞得...........虛偽。
我想了一會詩我想不出來好的了,可詞到有幾首就不知道能不能。
于是我問道:敢問三位老師,這詞可能算否?
孫生員答道:當然可以,這詩詞本身就是一家,有何不可?
那好,就在此時天空忽然下起了蒙蒙細雨。
我吟道:
風淅淅,雨纖纖。難怪春愁細細添。
記不分明疑是夢,夢來還隔一重簾。
赤棗子·風淅淅,納蘭性德創(chuàng)作的一首詞,寫的是春雨的景象,一個人在春雨中分不清楚自己做夢還是現(xiàn)實,思念故人的愁情。
可我的故人呢,我苦笑著搖搖頭走下臺去,牽著小童就往店里走去。
趙翼在身后叫到:薛兄、薛兄,別走啊!
那吳學究和李夫子以及孫生員看著我就這樣離去臉上充滿了驚訝。
我和小童自顧自的走著,對他們的叫聲充耳不聞。
回來的時候我走的很快小童跟在身后,一路無話,因心里難受走的很快就到店里了。
我們回到店里的時候太陽已徹底降了下去,
昏暗的天空代表著一天的過去又代表著新的一天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