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慢走!”南瑤看著她的背影,冷不丁的來了這么一句。
阮卿鳳出去看見站在門口的紫誠,目光一凜道:“誠兒,跟我回去!”
“嗯…”紫誠應(yīng)了一聲,目光往里面掃了一眼,見她沒事兒之后,才安心的跟了上去。
書房內(nèi)——
“哥哥,先喝藥…”紫裳端著一碗黑色的液體,熱乎乎的冒著白煙,苦澀的味道在空氣中彌漫。
“這個潑婦!我遲早都要休了她!”紫玉龍怒氣高漲,其實自己早就想休了她,將她同那個不爭氣的兒子,都趕出去,可是,奈何那個死婆娘的修為實在是太高,哪怕是派人殺她,最終都無疾而終。
“我就說你當(dāng)時就不應(yīng)該娶她,你看看你府上的小妾,那個不比她溫柔賢惠!你就看看她生的兒子,老實巴交的,若以后家產(chǎn)交給他,必定敗得一分不剩!”
紫裳也跟著添油加醋,完全不去想那日是誰救了她,使盡渾身解數(shù)去抹黑紫誠。
夜幕降臨,南瑤已經(jīng)更衣躺進了被窩里,阿洛不知道去了哪里,已經(jīng)有小半個時辰?jīng)]回來了,一道黑色的影子出現(xiàn)在床前,深邃的眸子平靜的看著她,俊美的臉龐略微緊繃。
“你……”南瑤頭皮發(fā)麻的看著他,緊緊的裹了裹被子,這家伙,可真會挑時候。
“你快點…”冥淵轉(zhuǎn)身快步離開,去了外間等她。
南瑤立刻起床,換了衣服,不知為何,總覺得臉有點熱兒。
外面的圓桌上鋪著一張圖紙,冥淵見她出來,微微側(cè)目,向她勾了勾手指。
“真正的阿洛被關(guān)在地牢里!”南瑤目光掃視這眼前的地圖,竟是紫府的地圖,所有的細節(jié)都標(biāo)注的清清楚楚。
“有兩個地牢,兵分兩路!”冥淵指了指東南角和西北角兩個位置,沉聲道:“我已經(jīng)讓扶風(fēng)去了東南方向,那我們邊去西北方,走吧!”
“嗯!”南瑤緊跟著他的背影。
紫府守衛(wèi)森嚴(yán),白日里就有成群的巡邏隊伍,可這晚上竟空無一人,總有一種刻意而為的感覺。
特別是應(yīng)該嚴(yán)加把守的地牢,門口的就只有兩個守衛(wèi),斜躺在入口的柱子上,睡著了,鼾聲如雷。
地牢里陰暗潮濕,充斥著一股腐爛的味道,刺鼻發(fā)嘔。
“你終于來了!”一道婉轉(zhuǎn)的女聲傳來,一身華服的阮卿鳳坐在一張大椅上,周圍站著一群黑衣蒙面的殺手,按押著一個血肉模糊的少女。
“夫人,真是好算計!”南瑤笑道,可當(dāng)目光觸碰到重傷的阿洛,心里涌上一股難以言說的感覺,總之是十分壓抑。
阮卿鳳呷了一口茶,目光看向她身后的男人,平靜道:“墨王殿下,別來無恙!”
“條件!”冥淵冷道,眸光暗沉。
“不高,只需要一封合離書,便可!”阮卿鳳目光里染上一層薄薄的悲戚,想想自己當(dāng)初有多愛那個男人,現(xiàn)在就有多恨!
冥淵如黑曜石般的的眸子,深不見底,如同一汪寒潭,只見他大手一揮,阮夫人的身體仿佛被牽了線一般,噌的飛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