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故人來訪
東郭烈也沒辦法,這家伙坐在桌子上,拿著菜刀,哐當、哐當······,在那邊說邊敲。哪像什么府主,就是一個地痞無賴,自己一個金丹境,又是大總管,在大庭廣眾之下,跟他吵起來丟人,況且自己也不占理,于名聲也有損。
這家伙不也說了,這府主他就干兩年,哼,兩年我都不會讓你干了,這個小瘋子,得找個機會暗中做掉他。東郭烈恨得直咬牙。
······。
聚會結束,曲終人散。藍海大獲全勝,威勢空前高漲,一切恢復到了藍飛離開前的模樣,東郭烈塞進各個部門的自己人被辭退。
整個云城府的風氣為之一變。
藍海雖然沒有完全奪回權力,小日子卻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現(xiàn)在,他碰上巡邏的衛(wèi)士,都會恭恭敬敬地向他行禮問好。而不是像以前一樣裝著沒看見,忽視他,也沒有人再敢當著他的面熱嘲冷諷他,開玩笑,那可是敢慫大總管的牛人,誰敢活得不耐煩,得罪這尊大神。
自從那次聚會以后,藍海也沒有外出,也沒有在云城府內(nèi)把張楊繼續(xù),而是一直龜縮在城主府,低調(diào)的修煉。
這讓東郭烈,柳三扁,趙陽等人,心里好受不小,勉勉強強接受了目前這個狀態(tài)。
藍?,F(xiàn)在心里明白,東郭烈恨不得除掉他。
按東郭烈的尿性,他不會選擇在城主府動手,這很容易讓人知道,是他東郭烈干的,估計就是在云城,東郭烈都不會輕易出手,府主被暗殺,那可是件了不得的大事,幾乎會震動趙國朝野,也會引起碧云天的高度關注。
他是個聰明人,太被動的蠢事,他怎么會干?
而且,還有一個最要的原因,古風也回到了云城。
這一次回來,并沒有像往常一樣很快離開,而且還帶回來了一大波人,在府里,里里外外安置了不小。
東郭烈動手不可能不震動金丹初期的古風,古風對廢黜藍海這件事情上態(tài)度始終模擬兩可。
貌似他對府主這個位置沒有什么想法,或許僅僅是他的一種處事之道。
藍海當府主,對古風來說是好事。
藍海不會干涉古風任何事情,如果他東郭烈上臺,按常理肯定會打壓這位云城府的第二高手古風,這幾乎板上釘釘。
古風不但在藍海的住宿地安排了不小高手,日夜巡邏。而且每天都會去向藍海拜訪請安。
如此這樣,不消說,防的就是他東郭烈,所以,不到萬不得已,東郭烈不敢冒險暗殺藍海。
自從聚會時,藍海高調(diào)了一把,接下來的時段,很識相,一直呆在住所,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人雖然換了不小,但,大權仍舊掌握在東郭烈手上。
這樣恍恍惚惚,時間如流水,轉(zhuǎn)移間過去了一個月。
這一天,突然之間,藍海的骨骼發(fā)生了一連串地劈啪做響,先是從頭部開始,接著就是脖子,背部,胸部,過了好一會兒,才慢慢恢復停息。
藍海有些郁悶,發(fā)費了如此多的靈石,他的修為還卡在煉體五重天鼎峰,煉體六重天就是煉骨,目前,煉骨還剩下,四肢骨還沒有最后焠煉完成,煉體五重天自然還沒有突破。
其它骨胳主要作用是主守,四肢骨主攻,沒有完成,他的戰(zhàn)斗力,就還停留在煉體五重天。
他的靈石消耗的太快,上次練攤搞的一千六百靈石,現(xiàn)在就消耗了大半,照這個速度,他手上的儲存根本剛剛夠他修煉到煉體六重天。
就又沒錢了。
現(xiàn)在云城府恢復藍海一百靈石的月供,但那也是杯水車薪。
藍海45度仰天長嘆,在趙國他可能最窩囊的府主,大權旁落,被人輕視,最重要的還窮,按理說,一府的資源都歸他這個府主,修煉應該不缺錢才是??墒撬麉s不一樣,他窮啊。
得想過辦法搞點錢,否側(cè),兩年后,他鐵定被東郭烈的大兒子給虐殺了。
正當他沉思煩悶之時,城主府大門口來了一男一女,不是別人,正是跟他一起練攤的安思思和李新夫婦。
被伺候,洗了一個月腳的安思思,就像帶露水的荷花,紅得誘人。今天還特別打扮了一下,身上還噴灑了一種不知名的山野間一些花泡的水,散發(fā)出一種薄荷一樣的香味,醇厚的香味兒,刺激撲鼻。
特別投射在李新身上的目光,就像下細雨時出現(xiàn)的山霧,繚繞著,迷漫著,濃的化不開。顧盼之間,眼中透露出來的情愫更像蜜糖一樣,甜得膩人
看樣子,這一個月李新沒小在他的夫人身上下功夫,把一個跟了他七八年的少婦,生生折騰成一個初涉愛河的二八佳人。
洗完一個月腳以后,在李新甜言蜜語下,在承偌要天天為夫人洗腳的誓言中,在李新的慫恿下,什么背景是要真心呵護的,與藍海的相識,相知之情,越走動越親密的······。
安思思在稀里糊涂,咿咿呀呀的夫妻二重唱中,硬著頭皮,答應李新,隨他拜訪府主藍海。
當二人忐忑不安地來到城主府,一看見高大肅穆的府門,還有那一左一右站得如標槍般挺立在府門外的四十個護衛(wèi)。
心中才明白,這藍海跟他們層次相差得太遠了。
這讓提著大包小包,土里巴子的李新夫婦身子不堪重壓似的,不由自主地矮了半截。
來都來了,夫妻二人你望我我望你,最后一咬牙,二人攜手,硬著頭皮,怯怯向前。
護衛(wèi)們都斜眼看向他們,一個當頭模樣的府衛(wèi)冷著臉問他們,找誰?
二人就有些慌亂,說話也結巴起來,男的說找親戚,女的說找弟弟,找的還是府主藍海。
如果找府里其他人,門衛(wèi)可能還真相信,找府主,而且關系又是親戚又是弟弟的。
護衛(wèi)對其他人不了解,對府主怎么可能不清楚,府主無兄弟姊妹,而且藍飛在的這幾十年來,也無任何親戚上過門。
護衛(wèi)怎么可能相信這對夫妻,當即,毫不客氣地呵斥驅(qū)逐:“滾,什么東西,吹蒙拐騙,都跑到城主府來了,簡直活得膩歪了?!?p> 安思思夫婦的身子縮得更矮了,面色尷尬,只是無意識的解釋。
護衛(wèi)哪里會聽他們的,霍、霍刀四十把鋼刀拔了出來,他們是城主府的第一把安全鎖,責任重大,這貓呀,狗呀的,怎么可能隨便放進去。
如果二人再要糾纏,不介意把他們被大卸八塊。
夫婦二人互相苦笑著,面面相覷,跑了數(shù)千里的路,來到這里,連面都見不上,并且還有要事相求,雖然心有不甘,他們也無可奈何。
不是有句話這么說,宰相門前七品官,閻皇好見,小鬼難纏。
這話也不是沒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