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惡毒真相
而此時躲在房間外的王易正靜悄悄的聽著,神采飛揚(yáng),內(nèi)心無比解氣,后悔?愧疚?王易此時都不會有,他自認(rèn)從來不是什么爛好人,雖有著為原來可憐王易報仇的意愿在,但這些天王易也沒少受欺負(fù),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在王何氏和阿狗對王易出手的時候,就不存在無辜,所以更可以說王易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
房間里面,氣氛濃重,王何氏正像死狗一樣在苦苦懇求著,一旁的阿狗雖然畏畏縮縮,但卻硬著脖子一口咬定“明明就是她主動勾引我的,還趁我飲醉酒的時候?!?p> 王二安坐著冷冷的看著眼前這對jian夫yin婦,見這二人跟唱戲一樣,互相扯皮著,各持說法,就怒火中燒,一想到自己在家都敢這么放肆,那不在家的時候呢?感覺現(xiàn)在自己被當(dāng)成傻子一樣,任由這二人愚弄。
王二安大喝一聲“夠了!”與此同時,行事作風(fēng)都絕不像地痞流氓的他,竟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起桌上的一茶壺,當(dāng)頭就往阿狗頭上砸下去。
“咣啷~”
阿狗本就半醉半醒,哪想得到王二安出手如此之重,一時躲避不及,正中頭部,片刻便見紅了,頓時間覺得天旋地轉(zhuǎn),暈了過去。
“啊!”王何氏看見如此場景,不由得被王二安嚇住了,更加的驚慌失色。
因為她知道一個女人倘若本本分分,三從四德,那她或許能讓自己的地位站穩(wěn)一點(diǎn),但如果失貞,沒有了貞操,別說地位盡失,一紙休書,甚至?xí)Х蛩?,受盡唾罵,王易正是深知這樣,所以毫不留情的這般設(shè)計。
“大叫什么!還沒死呢!”王二安一聽聲音就來氣,他看著眼前這個人沒有了絲毫感情,目光冷冷的。
“看在夫妻多年,明日便收拾包袱滾蛋吧!”
“什么?”王何氏聽到王二安冷漠的話語,有些歇斯底里了,不再畏縮著:
“王二安!沒想到你……你良心被狗吃了嗎!當(dāng)年……要不是我?guī)湍悖隳苡薪裉???p> 王二安一時被王何氏震住了,有些啞口無言,臉色有些慌張,故作鎮(zhèn)靜的說“住嘴!你胡說八道些什么!”
王何氏也知道已經(jīng)到了徹底撕破臉的時候了,不然被掃地出門就追悔莫及。
“怎么?裝糊涂了?用不用老娘提醒你???你那兄嫂是怎么死的?是我們!是我們害死的!你想撇開我,做夢吧!”王何氏冷笑看著王二安。
王二安聞言已經(jīng)臉色蒼白,雙眼閃爍著,神色驚懼,沖過去一把掐住王何氏脖子“住口!你給我住口!”
“哈……哈哈,想殺人滅口嗎?你夠膽……嗎?倒想看看你如何解釋脫身?”王何氏被掐著有些說話不暢,臉色逐漸漲紅。
良久,王二安想了又想,還是無力的放開了她,慢慢的恢復(fù)冷靜,呼了一口氣,有些頹然的問道“你想怎么樣?”
王何氏摸著脖子輕咳一下,緩了緩氣,冷笑一聲“當(dāng)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p> “好……不過讓這人滾蛋,我不想再見到他。還有你給我最好忘記那件事。”
王二安猛吞一口氣,指了指暈在地上的阿狗。
房間外的王易至今還處在震驚當(dāng)中,因為他的無心插柳,而撞破了一個惡毒的真相。
原來原王易的父母不是意外去世的,竟然是被這心思歹毒的叔嬸害死的,可憐的王易從小就孤苦伶仃,到死的那一刻,都不知道這般殘忍的真相,不過,或許不知道,能保留著小王易內(nèi)心的僅存一絲純真與潔白。
但現(xiàn)在的王易,對他來說,便宜父母只是一個概念,并沒有過多的不可接受的憤恨,他有的,是對這世道的不公,對惡人的嫉仇,以及對無辜遭害的悲傷。
王易已經(jīng)不再有絲毫的顧慮,他知道,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事,只有一件,地獄空蕩蕩,惡鬼在人間,雖然不可能管盡天下不平事,但在眼前的就不能袖手旁觀。
……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王二安夫婦便打發(fā)走了阿狗,阿狗也一言不吭的走了,至于他們是怎么解決的,王易不過問,也論不到他問,而阿狗頭上包著的傷,自然也裝作沒看到。
王二安夫婦像平常一樣,倘若昨晚不是王易主導(dǎo)的,心里清楚著,還真的看不出有什么異常。
……
“難得啊,不知王兄弟今日前來所為何事呢?”李白看著來人,一臉興奮的問道,實(shí)在有些難掩驚喜之色。
來找李白的人,正是王易,他按照之前李白所說的地址,便找上來了。
“我想李兄幫我引見一下縣尊,我有一事相求,不知可否?”王易直接了當(dāng)?shù)恼f明來意。
“哦~當(dāng)然可以?!崩畎左@奇的答應(yīng),他以為王易已經(jīng)想通了,自然是替王易感到歡喜的。
“多謝李兄了?!蓖跻孜⑽⒁恍卸Y。
……
鄭公府外
李白帶著王易向門房通報了一聲,正在等待著,不稍片刻,就見通報的人出來說話:
“兩位請進(jìn),老爺有請。”
隨即一直把王易和李白引到廳前,示意一下便離開。
李白和王易一進(jìn)入前廳,就見到鄭秉賢竟然起身迎了一下,嘴上呵呵笑道“押司與王小郎君快快進(jìn)來,真是難得啊?!?p> “下官見過縣尊!”
“草民見過縣尊!”
他們紛紛行禮,而鄭秉賢此時有些板著臉笑道“哎,不必多禮,以后叫老夫鄭公便可。”
而李白和王易也不扭捏,都點(diǎn)了點(diǎn)頭。
“坐吧。”鄭秉賢笑著說,此時就像普通長輩一般,沒有絲毫官威。
當(dāng)他們應(yīng)聲坐下時,李白自覺的說明了來意“此次前來,是王兄弟找我代為引見,望鄭公莫要責(zé)怪?!?p> “無妨,哈哈,只是不知道王小郎君有何事呢?”鄭秉賢完全沒有責(zé)怪之意,只是轉(zhuǎn)眼看著王易時,眼神有些莫名,嘴角始終禽著一絲笑意。
王易快速的打量了一下這前廳,發(fā)現(xiàn)了一邊墻上張掛著的,正是那日王易所抄的《水調(diào)歌頭》。
生銹的老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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