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池知道,云子辰是借機(jī)想跟她建立聯(lián)系。
可她,卻想離云子辰遠(yuǎn)遠(yuǎn)的。
“呵呵呵……”江寒池干笑幾聲。
云子辰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江寒池。
他知道,每當(dāng)江寒池笑得如此無知而又無害的時候,她腦子一定是在打著什么鬼主意。
“呃……好說,好說……”
“擇日不如撞日,今天,對于洛太太來說可是一個好日子,不如,就今天酒會結(jié)束后吧!請客呢,心意最重要了,哪怕是一碗面呢,也是好的,對嗎,洛太太?”
“呃……對,不過,我現(xiàn)在,有點不舒服,不太方便……”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醫(yī)院?”未等著洛暮寒開口,云子辰急切而關(guān)心地問。
任誰都看得出來,江寒池分明是在找借口推拖,可云子辰卻是十分認(rèn)真,關(guān)心之意十分明顯。
“啊,不用,我……那個……大姨媽來了……實在是不方便……所以,云總,還是改天吧……”
這個江寒池,為了逃避請客,居然連“大姨媽”都搬出來了。
“哦,是這樣啊,我去給你找個電熱寶,再給你熬一杯姜棗茶吧!”說著,云子辰轉(zhuǎn)身,竟真的要離開去做這些。云子辰的臉上盡關(guān)心之色,別人根本看不出其他任何的情緒。
江寒池立即拉住了云子辰。
這個云子辰,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主。
說不定,他會說到做到,真的扔下會場上的所有人不管,去給她弄什么熱寶姜棗茶的。
那個時候,她江寒池豈不是又成了眾矢之的!
雖然她不在乎,卻終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
“啊,不必了,真的不麻煩云總了!”江寒池拉住了云子辰,望了他一眼,示意他別鬧了。
“不必麻煩云總了,我會照顧好寒池的,我?guī)厝バ菹?,云總,告辭!”說完,洛暮寒竟將江寒池當(dāng)眾抱了起來。
“洛暮寒,你這是干什么?”
“你行動不方便,我抱著你走。”
“呃……我剛剛是亂說的……”江寒池低聲說,“楚沛白!”
洛暮寒抬頭,竟真的是楚沛白,不知何時,悄然站在兩人的面前。
“洛暮寒,你還是先把我放下來吧!”江寒池說。
“不必。”
“何事?”洛暮寒問。
向來如此,洛暮寒跟楚沛白說話,能說兩個字,絕不說三個字。
楚沛白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江寒池的身上。
洛暮寒并沒有將江寒池放下的意思。
楚沛白一笑,心想:這樣更好。
楚沛白從脖子上摘下了一個玉墜,塞到江寒池的手上,江寒池不收,可是,她哪有楚沛白的力氣大,“看在你一拍都不差地踩在我腳上的緣分上,收下吧!”
“為什么送我這個!”
“信物?!背姘仔镑鹊匾恍?,“如果哪天,你覺得暮寒無趣,跟他離了婚,戴著這墜子,我來追求你!”
說完,未等江寒池做出反應(yīng),楚沛白轉(zhuǎn)身離開,灑脫不羈。
洛暮寒望了一眼那玉墜,表情平淡深沉,有一些什么情緒是江寒池看不懂也說不清的。
這墜子,還是又回到了他的手上。
“收下,不要戴?!甭迥汉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