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轍又去找郡怡姑娘了,為什么用又,去找郡怡不是很正常嗎?
翠月樓這幾天的生意不錯,老鴇子見到高轍很高興,熱情的打招呼:“三少爺來的正好,郡怡姑娘她正在沐浴呢?!?p> 高轍故意不動聲色的說:“知道了,你不用跟著,我上去看看?!?p> 來到了郡怡的房間,高轍的心怦怦地跳的很快,仔細(xì)一聽,里面似乎有些水聲。
高轍輕輕的推了推門,門沒鎖,一推便開了。
這真是要人命了啊,洗澡都不帶關(guān)門的啊,你這不是逼著我犯錯誤嘛!
“??!”郡怡大叫一聲,“流氓??!”
我擦,不要這么夸張好不好,我都什么沒看到啊,高轍很無奈,趕忙退了出來。
過了很大一會兒,里面才又傳出了郡怡的聲音:“高轍,進(jìn)來吧?!?p> 再次見到郡怡的時候,她已經(jīng)換上了衣服,頭發(fā)還濕著,臉色嬌紅,襯得郡怡仙氣十足。
“高轍,你個混蛋,你個流氓……你,無恥……”
“郡怡姐姐,行了,行了,你不要冤枉人好不好,是你自己洗澡不關(guān)門的?。 ?p> “我忘關(guān)了。”郡怡爭辯道,“我不關(guān)門你也不能進(jìn)來呀。”
“你沒關(guān)門,我一推就進(jìn)來了呀,誰知道你在里邊洗澡呢,我發(fā)誓,我連根毛都沒看到?!?p> 短暫的沉默。
“高轍,你混蛋!”郡怡把枕頭扔了過來。
“又怎么了呀,我是說真的,真的連根……”高轍邊接枕頭邊說。
“你還敢說,你再說我就不理你啦?!?p>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來找你是商量商量會炳的事?!?p> 郡怡問道:“這幾天你把他的絲綢鋪?zhàn)哟驂旱暮軈柡?,他肯定氣壞了,我覺得他不可能坐以待斃,你想好怎么治會炳了嗎?”
“當(dāng)然想好了?!备咿H胸有成竹。
“那你說給我聽聽?!?p> 高轍道:“這會炳大師雖然挺得趙佶信任,但他畢竟入宮不久,沒什么根基,所以他要想反擊我,唯一找到的幫手就只能是趙佶?!?p> 郡怡接著說道:“說的沒錯,但是趙佶肯定一開始不想搭理這種小事,所以燴餅肯定就抓住你的其中一點(diǎn)猛烈攻擊,他會說你是明月樓的管事的,代表的是皇家,你打壓會炳,敗壞的就是皇家的形象,是他趙佶的形象?!?p> “那到時候趙佶必定會聽從會炳的建議,來找我問話,甚至還有可能微服出巡,而在這個時候,就是解決會炳的最佳時機(jī)?!备咿H說道。
“你想怎么解決他?”
“會炳這個老東西,簡直就是個老色狼、老混蛋,他借著為趙佶煉丹的名義,說什么煉丹需要處子之血,就這樣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小姑娘,對他這種人渣,我必須要為民除害,你說,我們把他閹了怎么樣?”
“好啊,我同意??!你想好辦法怎么閹了嗎?”郡怡公主竟然也很有興趣。
“當(dāng)然想好了,咔嚓一刀,眼疾手快,讓他徹底喪失功能!”
郡怡公主看了看高轍,知道他在說笑,便不說話。
高轍接著說道:“當(dāng)然不可能我直接去閹他了,我必須讓他求著被閹才行!”
“哈哈,那他不恨死你才怪呢!”
“那他活該啊,誰讓他這么缺德呢!哎姐姐,你說你一個姑娘家與我在這兒討論,怎么閹一個男人,你有沒有覺得有點(diǎn)違和?”
“沒有啊,被閹的男人我又不是沒見過?!?p> “你見的都是沒了之后的,怎么沒的你不一定知道啊,要說這沒了啊,還真挺慘的,起碼不能干了……”
郡怡忙制止高轍:“打住,你別耍流氓,我不聽,我不聽!”
………
轉(zhuǎn)過天來一大早,母老虎便梳洗收拾一番,直奔會炳大師的家里。
會炳夫人見了自己的表姐,也是一番客氣:“姐姐怎么有空過來了,快進(jìn)來,快進(jìn)來!”
母老虎道:“妹妹啊,聽說最近開了家新的絲綢鋪?zhàn)?,里邊的絲綢很不錯呢,我今天來就是想跟妹妹一起,去看一看?!?p> 會炳夫人一聽是去看絲綢的,很是高興,昨天高巧兒送來的那幾件絲綢衣服,她喜歡的不得了,早就有心再多去買些絲綢自己做幾件衣服了,今天母老虎過來,正合她的心意。
他們兩個買好了絲綢路過薛記絲綢鋪的時候,見大門緊閉,會稟夫人有些納悶,說道:“咦,五哥家的鋪?zhàn)釉趺搓P(guān)門了?”
會炳夫人是老薛的姐姐,老薛在他們家排行老五,是以叫做五哥。
母老虎道:“聽說是這幾天生意不好,五哥他把鋪?zhàn)淤u了呢?!?p> 母老虎故意沒有說起清楚是誰買的鋪?zhàn)印?p> 會炳夫人敲門進(jìn)去,只見老薛正無精打采的坐在柜臺前?!拔甯?,聽說是你把鋪?zhàn)淤u了?”
老薛看著自己的姐姐和表姐,一臉的迷惑,感情是會炳買我的鋪?zhàn)記]有給你匯報啊。
“是的,我把鋪?zhàn)淤u了?!?p> “你呀,好好的鋪?zhàn)淤u了干什么,真是個敗家玩意兒!”
“我,我,我不賣不行啊……”
會炳夫人道:“還在狡辯,賣了多少錢?”
“賣了3000貫?!闭f起這個數(shù),老薛就咬牙切齒,恨不能問候會炳大師的祖宗。
“多少?3000貫?就我們這地段,少說也要賣5000貫!這是誰呀,誰買的呀,誰這么欺負(fù)人呢!還有沒有王法了!跟姐姐說,姐姐找你姐夫去治他!”
母老虎也插嘴道:“五哥,快說出來,咱們家有你姐夫呢?!?p> 老薛看到自己的親姐嘰里咕嚕的這么說了一通,有點(diǎn)懷疑她是在演戲,便道:“是姐夫買的?!?p> “什么?”會炳夫人跳了起來,“會炳買的?他這是要反了天啊,他買這鋪?zhàn)痈墒裁窗???p> 老薛道:“姐夫想要敲詐高轍一筆,想要多賺些錢?!?p> 會炳夫人的道:“再賺錢也不能坑自己的小舅子啊,5000貫的鋪?zhàn)铀谷?000貫就買了來,他怎么這么缺德呢?!”
老薛無奈的盯著自己的姐姐看,你家的官人缺德,你得問他自己去??!
會炳夫人繼續(xù)說:“那這個鋪?zhàn)淤u給高轍了嗎?”
“還沒有,現(xiàn)在高轍自己開了家絲綢莊,生意火的不得了,我們的絲綢鋪?zhàn)蝇F(xiàn)在一點(diǎn)生意都沒了?!?p> 我們現(xiàn)在一點(diǎn)也不賺錢了??!老薛都要愁哭了。
會炳夫人道:“哼!會炳他就不是開買賣的料!”
母老虎道:“要是買了來,原本就不打算開買賣呢?”
這句話提醒了會炳夫人,是啊,會炳這是另有打算??!這是什么地啊,這周圍大多數(shù)是青樓妓館,會炳在這買一間鋪?zhàn)?,其目的還不是昭然若揭嘛。
會炳夫人覺得發(fā)現(xiàn)了他的真實(shí)目的,會炳這不是想發(fā)財,他這是想發(fā)春??!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