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夜幕的降臨,越來越多的人也到來了這里。我叫了馬詩和莫文,他們很早就到,帶著麗島的家政一起過來的,我沒有讓他們陷入繁忙。馬詩還是那個老樣子,可能很聽我的話或者說外公的話,但是其實他更聽齊家的話,莫文在鐘海自首之后,整個人也失落的很多,大概在勸說鐘海自首這件事情上,他的內(nèi)心也很掙扎。
夜晚降臨的時候,除莫文和馬詩,舒瑤也有兩個好朋友過來,都是報社的記者。陳隊長帶了一個女生,大概是他心儀的人,當(dāng)然還有很多麗島的家政來負責(zé)現(xiàn)場的吃的和酒水。
莫文一個人站在角落,在幫助麗島的家政做著這些事情,我?guī)е槐谱吡诉^去,
“鐘海的事情,你還是沒有辦法釋懷?!蔽野丫七f了過去。
“海哥和我比親兄弟還親啊?!蹦哪四ㄗ约旱难劬?,大概是害怕我看到眼淚。
“對不起,我救不了他?!蔽业拇_救不了鐘海,他殺的人太多了。縱使那些人活該。
“我知道,霍先生,謝謝您?!蹦暮攘艘豢诰?。
“李梅的事情你安頓好了嗎?”我轉(zhuǎn)移了話題。
“嗯!梅姐,后續(xù)的醫(yī)藥費都是麗島出的。謝謝霍先生了。”
“不用多說謝謝了,這里的人都是我的朋友,你可以多去認(rèn)識一下?!?p> 在我眼里,莫文是一個不尋常的人,不尋常的冷靜和不尋常的情誼。
剛剛跟莫文聊完,舒瑤就走了過來,還帶著她的朋友,我估摸著馬上就要介紹我給她朋友認(rèn)識了。
“寧哥!”舒瑤跑了過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蘇酥,這是宇文晴,都是我報社的好朋友?!?p> 蘇酥是一個文靜的女孩子,一襲連衣裙,手上帶著一個小絲帶,下面是一雙普通的布鞋,纏繞在腿上鞋帶。
宇文晴是一個比較成熟的女孩子,白色的緊身毛衣,下面是一個半身冬裙,和厚厚的襪子。
“你們好!”我害羞的說道。
“你就是舒瑤的男朋友?”宇文晴看著我說道。
我看了一眼舒瑤,“是?。≡诠具€要多請你們照顧一下舒瑤呢。”
“沒問題,只是舒瑤,你到底看上他那里了啊,年紀(jì)挺大的,長得也一般?!庇钗那绛h(huán)顧了一下四周,“好像就剩有錢了。”
我一向?qū)ψ约旱耐饷策€是比較自信的,被人說長得一般還是頭一次呢。我正想反駁幾句,沒想到蘇酥開口了,“我覺得瑤姐挺有眼光的,霍寧先生儀表堂堂,還有文采。”
蘇酥的話讓我有了不少好感,舒瑤開口說:“蘇酥說的不錯,小晴,我覺得你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得了,你吃你的甜葡萄!我吃我的酸葡萄?!?p> “酸葡萄?”舒瑤問道。
“對呀,我約了趙公子今天過來!”
我玩味的說道:“趙公子?”
“對?。≮w晨趙公子,你不會不認(rèn)識吧?我看你也挺有錢的啊,趙公子都不認(rèn)識?”宇文晴顯然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我的意識不是女人的類型,而是人的類型。
“知道!我還打過他?!蔽野央p手插在褲兜里,裝起了帥。也不算裝吧,畢竟我真的打過趙晨。
這時一個車隊停在別墅后面的草坪上。我對車的了解不多,可能了解最多的就是我的那輛X6,所以這些牌子的車我一個也叫不出來。
為首的趙晨,趙晨下車之后,宇文晴趕緊迎了上去。
我低頭對舒瑤說到:“這也能成為你的朋友?”
舒瑤埋怨的說道:“小晴雖然平時比較喜歡錢,但是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時候跟趙晨勾搭上了。”
趙晨的出現(xiàn),立刻讓仇毅和齊嵐緊張了起來,仇毅和齊嵐向我這邊走了過來。
當(dāng)然趙晨看到我也非常的不愉快,對宇文晴吼道:“你不是說是瑤瑤的派對嗎?怎么那個老男人也在?”
趙晨一只手指著我,另一只手拽著宇文晴向我走了過來,到我面前。一手把宇文晴扔在了我面前。
“趙公子這個氣,像是只能在女人身上撒呀?!蔽易I諷道,當(dāng)然也不會去扶這個女人。
“我欺負自己的女人也要你管嗎?”
“當(dāng)然不歸我管!只是這里是私人地盤,我覺得我有必要請你離開?!?p> “有多私人?星湖園是我爺爺?shù)漠a(chǎn)業(yè),換句話說,就是我的地盤。”
到底是被姚晶擺了一道,星湖園是趙儀龍的產(chǎn)業(yè)居然都不告訴我,告訴我我決計不會來這里的,但是現(xiàn)在在自己女人面前,我也不想丟了面子。
“我是業(yè)主,你是服務(wù)員。懂我的意思嗎?我是你的衣食父母,要不要叫一聲?”
“放屁!”說完趙晨舉起手揮了揮,后面車上的人都走了下來,大約有百來十個人吧,這趙晨出門的陣仗還真的是大,如果今天不是我來主持這個晚會,估計現(xiàn)在舒瑤也兇多吉少了吧。
我回頭看了看陳隊長,陳隊長表示自己也很無奈,在天地人和抓了那么多狗腿子,現(xiàn)在還有這么多,這可不比在咖啡店的那一次,那次就幾個公子哥,今天這百來個怕都是。估計明天新聞就是全城富二代云集星湖園。
見我久久沒有說話,趙晨的膽子也大了起來,“怎么?怕了?別怕別怕,大伙都知道我,我趙晨從來不欺負老人和小孩,所以霍爺爺,不用擔(dān)心?!?p> 趙晨這一說,后面的公子哥一個個看熱鬧不嫌事大,都插上一嘴:“霍爺爺早些回去休息吧,天不早了,該我們年輕人玩了?!薄盎魻敔敚魈煸缟咸珮O趕早?!?p> 舒瑤站了出來:“趙晨,你不要太過分,早點帶著你的狗腿子滾出去!”
“我?guī)еl出去啊,這些都是來參加晚會的,誰是跟我來的???”趙晨假意回頭問了問,“有人是跟著我來的嗎?”
“沒有!”跟訓(xùn)練過的一樣整齊。
我并不是沒有辦法脫身,我有太多辦法脫身了,但是如果這一處認(rèn)慫了,這里又是趙儀龍的地盤,保不齊以后還有更多的騷擾。我低頭對馬詩說道:“我外公有考慮過我的安全嗎?”
“霍總,您放心,齊家的人已經(jīng)在行動了。您現(xiàn)在是齊家的準(zhǔn)家主,無論如何齊家都不愿意你有事的。”
“我什么時候能是家主?”我趁機問了一下。
“等你看清楚你父親的托夢,就是了。”馬詩攤了攤手。
“行吧!”我回答道。
趙晨一巴掌甩了過來,大概是要還了當(dāng)初在咖啡店的仇吧,但是這種公子哥縱欲過度的一巴掌,我怎么可能躲不過去呢。
趙晨見自己一巴掌沒有得逞,破口大罵:“老不死的,你很好!”
說完趙晨,拿出手機按了一個鍵,十秒不到,我們就被二十幾個黑衣人包圍了。這些人看起來比在天地人和的人都還要強一些,有點像之前劉平身邊帶的那一批人。
遠水救不了近火,不管齊家有什么手段,可能我們現(xiàn)在都要獨自面對了。
霍寧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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