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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系統(tǒng)掛了

第五十六章 漢水初相遇

我的系統(tǒng)掛了 lj柳楊 31 2019-06-20 23:57:01

  “小琴兒,好久不見了!”青年看著亭中的黃衫女子,笑吟吟道。

  看著他面上那熟悉的笑容,聽到那日思夜想的聲音,眨眼之間,黃衫女子面上那寒霜已如冬雪般消融了,化為輕輕一笑,“這次可不行再丟下我了”。

  原來這青年與孩子正是已離開武當(dāng)山一年之久的原野與無忌,這一年以來,原野扮作一個瞎眼大夫帶著無忌四處行醫(yī)游歷。

  單不說他,就是無忌在江湖上也是大大有名了。

  為了不被人認(rèn)出,惹來麻煩。原野就用藥物將自己的臉涂的蠟黃,無忌就可憐了,由一個白白凈凈的美少年變成了一個黑小子。

  行走途中,原野就好似完全忘記了武功一般,只靠一雙腳丈量天下,無忌倒是性子堅強,又自小吃慣了苦,跟在他身邊風(fēng)餐露宿,也沒喊一聲苦累,反而時時擔(dān)心他看不到路掉茅坑里去。

  一路上,原野只要只要遇到窮苦百姓或者江湖豪俠必然全力醫(yī)治,分文不取。

  但一旦求醫(yī)者是那為禍鄉(xiāng)鄰的士紳惡霸,達(dá)官貴人或作惡一方武林豪強等,他卻從不理會。

  一開始還有一些土豪劣紳或武林中人想要出手欺負(fù)他們瞎子幼童,已武力迫他醫(yī)治,但這些人卻都好似遇了鬼一般,死的無聲無息。

  漸漸江湖上就流傳開來,“瞎子神醫(yī)活人無數(shù),受神佛庇佑,對其不敬者必遭天譴?!?p>  其實只有原野知道,這些人只不過被跟在他和無忌身后的小凡子賞了一根繡花針罷了。

  隨著他的葵花寶典功力日漸深厚,行動之間速度更是快如鬼魅,又聽從原野的吩咐,將武器改成了繡花針,更是恐怖了。

  畢竟葵花寶典的標(biāo)配就是繡花針不是!

  所以那些準(zhǔn)備對原野與無忌動手的人,往往只看到紫影一閃,就被一根細(xì)如牛毛的繡花針自眉心射入腦中,來不及慘叫一聲,瞬間就斃命了。

  這般離奇的死法,漸漸也就被那些愚夫蠢婦傳成了鬼怪殺人或天譴之說。

  武林中的一下高手自然知道這和什么鬼怪天譴無關(guān),但也明白那瞎子神醫(yī)背后必然有高手保護(hù),因此也不愿招惹。

  日前,原野收到消息,陜西九州商行分部遇到了麻煩,他剛好行到不遠(yuǎn),就親自來看看。

  待解決了商行的麻煩事之后,他忽的想起那個讓他又頭疼又思念的女孩,因此就帶著無忌往終南山來了。

  在終南山待了半個月,半個月原野就帶著無忌離開了。不過來時只有他和無忌兩個人,走時卻變成了三個人。

  三人沿著官道往南走了兩天,又換了水路,煙波浩渺的江河,層巒疊翠的群山,水榭亭臺、船行人往,動靜之間,盡顯生活韻味。

  三人倒也不著急趕路,原野索性買下了一艘小船,自己做了船夫,楊瑤琴做了那舟婆。

  無忌則又由一個農(nóng)家小子變成了一個漁家少年,還好他面容黝黑,到也和常年生活在水上的漁家少年無甚區(qū)別。

  這一段悠閑自在的行程總算收獲不錯,消解了不少原野與無忌兩人長久以來積下的風(fēng)塵。

  這一日,舟行到了漢水,原野坐在船舷上,頭戴斗笠,手持一根魚竿,專心致志的在釣著魚。

  而楊瑤琴和無忌坐在另一側(cè)說著話,無忌嘴里姐姐前姐姐后的逗的她心里很是開心,嘴上卻小聲說著自己都老了,不能叫她姐姐。

  而當(dāng)無忌笑著叫出一聲“師母”時,她更是連連阻止,但卻不由面色微紅的看向那個還在傻乎乎釣魚的身影,眼波流轉(zhuǎn)之間,滿是幽怨。

  正在此時,忽聽得江上一個洪亮的聲音遠(yuǎn)遠(yuǎn)傳來:“快些停船,把孩子乖乖交出,佛爺便饒了你的性命,否則莫怪無情?!?p>  這聲音從波浪中傳來,入耳清晰,顯然呼叫之人內(nèi)力不弱。

  楊瑤琴這時心下正惱某個不解風(fēng)情的呆子,忽的聽到這話,以為是有人要對無忌不利,這半個多月相處下來,她也是極為喜歡這個心地善良,性子又堅強的孩子的。

  因此她立時大怒,心下冷笑,暗道:“我倒要看看,誰敢如此大膽,要我留下孩子?”

  她自小練就的皆是天下第一流的神功秘籍,本就武功極高,天下少有對手,只是少有行走江湖,威名才少有人知。

  但她會怕何人,況且她此時身邊還有一個近乎天下無敵的笨蛋呢!

  楊瑤琴將無忌拉起,吩咐其回到船艙中,方抬起頭來,只見兩艘江船,如飛的劃來。

  凝目瞧時,見前面一艘小船的船梢上坐著一個虬髯大漢,雙手操槳急劃,艙中坐著一男一女兩個孩子。

  后面一艘船身較大,舟中站著四名番僧,另有七八名蒙古武官。眾武官拿起船板,幫同劃水。

  那虬髯大漢膂力奇大,雙槳一扳,小船便急沖丈余,但后面船上畢竟人多,兩船相距越來越近。

  過不多時,眾武官和番僧便彎弓搭箭,向那大漢射去。但聽得羽箭破空,嗚嗚聲響。

  楊瑤琴這才明白:“原來他們是要那虬髯大漢留下孩子,并不是追趕自己一行人?!?p>  如今這事本和他們無甚關(guān)系,但她家傳淵源,祖上正是宋末年間的射雕大俠楊過,射雕大俠曾在助大俠郭靖守護(hù)襄陽城時,與那萬軍之中飛石擊死蒙古大漢蒙哥。

  因此楊瑤琴對于蒙古韃子自是沒有好感,此時又見這些番僧與蒙古武官在追殺漢人,她便想出手相救。

  這時,原野站了起來,只見那大漢左手劃船,右手舉起木槳,將來箭一一擋開擊落,手法甚是迅捷。

  “琴兒,這人武功不凡,英雄落難,我們當(dāng)救其性命?!痹暗馈?p>  楊瑤琴輕輕點頭,這也和她心中想法一致。

  見遠(yuǎn)處那大漢情勢危急,原野當(dāng)下知道不能在等自家小船順?biāo)孕卸铝?。他體內(nèi)神功運轉(zhuǎn),右掌往船后那水面一拍。

  砰……!

  被他強大的掌力一擊,小船后水面瞬間炸響,水花四濺,在這強大的反沖之力推動下,他們腳下的小船立時如離弦之箭一般飛速向那兩艘來船迎去。

  兩船未近,原野與楊瑤琴猛聽得“啊”的一聲慘呼,張目望去,只見小船中男孩背心上中了一箭。

  那虬髯大漢大驚失色,急忙俯身去看時,肩頭和背上接連中箭,他手中木槳拿捏不定,掉入江心,坐船登時不動。

  后面大船瞬即追上,七八名蒙古武官和番僧跳上小船。那虬髯大漢兀自不屈,拳打足踢,奮力抵御。

  原野見此大怒,爆喝道:“韃子住手,休得行兇傷人!”他足尖一點,跟著身子縱起,白衣飄飄,從空中撲向那小船。

  他身后楊瑤琴也長身而起,在水面輕點幾下,如凌波仙子一般飛向小船。

  兩名蒙古武官見他們兩來勢駭人,立時嗖嗖兩箭,向他們射來。原野人在空中,卻毫無影響,揮掌之間,隔空掌力就將射向他的兩枝羽箭擊的遠(yuǎn)遠(yuǎn)飛了出去。

  他身后的楊瑤琴同樣不是易于之輩,袍袖揮動,兩枝羽箭被她功力一引,瞬間反射回去。

  嗤……嗤……!兩聲,那兩個蒙古武官瞬間被射穿喉嚨,立時滾落入江里。

  在那武官還未為了同伴被自己的箭射死震驚之時,原野已雙足踏上船板,隨即他左掌揮出,登時兩名番僧摔出丈許,撲通、撲通兩聲,跌入了江中,原野可以不看,又向江中拍了兩掌。

  楊瑤琴這時也踏上船板,站在他身側(cè),一雙寒目掃視著那些番僧與蒙古武官。

  眾武官番僧見他們兩猶似仙人一般由天而降,一出手便射死兩個蒙古武官,反手又將兩名武功甚強的番僧震飛,無不驚懼。

  領(lǐng)頭的武官驚喝道:“兀那漢子與娘們,你們干甚么?”

  原野目光一冷,寒聲道:“狗韃子!又來行兇作惡,殘害良民,今日都不要想走了,我的劍可是好久都沒有飲血了!”

  那武官喝道:“你可知這人是誰?那是袁州魔教反賊的余孽,普天下要捉拿的欽犯!你想造反嗎!”

  原野聽到“袁州魔教反賊”六字,吃了一驚,心道:“難道真怎么巧?沒有師父在此,這件事居然讓我給碰到了!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命運修正?”

  他心思百轉(zhuǎn),面上卻不顯一絲,隨即他轉(zhuǎn)頭問那虬髯大漢道:“你可是鳳陽常遇春?他這話可真?”

  那虬髯大漢全身鮮血淋漓,左手抱著男孩,虎目含淚,說道:“小主公……小主公給他們射死了。在下正是常遇春?!边@一句話,便是承認(rèn)了自己的身分。

  確定心中所想,原野心下更是沉重,但他自知此時不是考慮這些問題的時候,因此問道:“這是周子旺的孩子嗎?”

  常遇春嗚咽道:“不錯,我有負(fù)囑咐,這條性命也不要了。”

  說罷他輕輕放下那男孩的尸身,向那武官撲去??墒撬砩媳疽沿?fù)傷,肩背上的兩枝長箭又未拔下,而且箭頭有毒,身剛縱起,口中“嘿”的一聲,便摔在船艙板上。

  那小女孩撲在船艙的一具男尸之上,只是哭叫:“爹爹!爹爹!”楊瑤琴瞧那具尸身的裝束,當(dāng)是操舟的船夫。她本就心地善良,此時一見這小女孩失了父親,傷心痛哭,她心里大是憐惜,走上前去輕輕將那女孩擁進(jìn)懷里。

  那武官見原野武功高強,怕動起手來,自己這一行人今日怕是無法幸免,因此他卻是想搬出朝廷來,以言語迫退那漢子和女子。

  因此領(lǐng)頭那武官高聲道:“這位朋友是誰?憑甚么來橫加插手朝廷之事,莫不怕抄家滅族嗎?”

  原野微微一笑,說道:“你理我是誰?天下事天下人都管得,況且區(qū)區(qū)朝廷,還抄不了我的家,也滅不掉我一族?!?p>  那武官使個眼色,緩道:“朋友姓甚名誰?家住何方?只要朋友不插手今日之事,日后朝廷自會大大有賞。”

  張三豐目光一瞟,懶得再回答他。

  兩名蒙古軍官暗中對視一眼,知道今日之事已無法善了了,只能盡力而為了。

  下一刻,他們倆突然手舉長刀,向原野肩頭猛劈下來。這兩刀來勢好不迅疾,小舟之中相距又近,眼看實是無處閃避。

  原野只身子一側(cè),本來面向船首,略轉(zhuǎn)之下,已面向左舷,兩刀登時砍空。他雙掌一拍,已拍在兩人的背心,喝道:“去罷!”

  掌力一吐,兩名武官身子飛起,砰砰兩響,剛好摔在原本所乘的舟中。那小舟本就不甚結(jié)實,被兩個百斤大漢一砸,咯嗤嗤幾聲響后,立時破碎開來。

  那兩個口吐鮮血中夾雜著破碎內(nèi)臟的蒙古武官本還又一口氣,這時就稀里糊涂的掉進(jìn)河里喂魚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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