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朝著正抱著一堆檀木盒子撫摸,兩眼放著金光的司徒軒走去。
“可以??!嫁妝很豐富啊!打開來看看?”寶寶站在他旁邊奚落道。
司徒軒給了她一個白眼,只當她是眼饞了,自動忽略了她所謂的‘嫁妝’一詞。
“把盒子給本公子打開!”司徒軒得意的朝著兩列站著的婢女說道。
隨著檀木盒子一個個開啟,司徒軒不禁感嘆,不愧是第一強國啊,出手這么大方!看這個紅的似血的琉璃墜,青白流水樣的玉骨扇,還有那個鑲嵌金絲的白綢袍,無一不是上品。
賺了賺了!只可惜不是在現(xiàn)代,不然這些東西絕對價值連城!
司徒軒一臉可惜的朝著面前的婢女說道:“給我全送到掬月宮去!”
“是!駙馬!”
說完司徒軒看著寶寶,愛慕道:“公主,以后為夫會好好對你的!”,說著就要作勢去擁抱寶寶。
卻只得到一聲“死開!我餓了!”
就這樣他被果斷的拒絕了。
撇了撇嘴,“切!還是一點都不可愛!換了個身體咋沒換個腦袋.....”
后面的話被一個冷眼堵住在了嘴里再也沒機會說出來。
見他沒再絮叨,寶寶轉過身快步向御膳堂走去,司徒軒也立即抬腳跟上,沒再繼續(xù)斗嘴。
這兩人都根本沒把現(xiàn)在已經是夫妻的事情當成一回事,更多的恐怕只是當成一種同在異世的友情。
兩人也是真餓了,畢竟....午宴兩人光顧著喝酒去了.....
走到御膳堂的大廳中,整個內部設計一反皇宮建筑的奢華宏偉,顯得樸素雅致,更接近農家小店樣的設計,讓人不由增加了幾分食欲。
沒有過多的觀察,兩人直奔一桌專門留出來的吃席而去。
一眼掃去,桌上菜品倒是很細致,沒有任何一道菜和午宴的菜重復。
不同于午宴的精致,這次的晚宴倒更像是一個家庭聚會樣的簡單粗礦,桌上一大盤一大盤的炒菜,一大半的菜中都加入了秦國的一大特色——野味和腌制肉品。
最近吃慣了精致菜肴的兩個,再加上沒有吃午飯,看到這一桌的菜肚子就開始亂叫!
快速坐下一點也沒耽擱,風卷殘云樣的夾菜吃菜,一刻也沒停歇,頗有大塊吃肉大碗喝酒的土匪模樣。
分明都是如此粗礦的吃法,但兩人動作卻又絲毫不顯低俗,依舊優(yōu)雅中帶著瀟灑,看呆旁邊一眾大臣。
看看!這兩人多匹配!相處不顯生疏,連吃飯動作都如此相似??!這個駙馬招對了?。?!一眾大臣越看越是滿意。
秦溫濤看著默契的兩個人,蹙眉疑慮,要不是他在之前調查過倆人,他都要懷疑他們是早就認識的了!
這次秦溫濤其實沒錯,兩人之前是互不認識!但是倆人靈魂認識??!
不過現(xiàn)在的他沒有想到這一點,當然以后也不可能想到這一點了!
“恭祝公主今日與駙馬喜結連理!臣等祝公主駙馬幸福一世,同心...”
旁邊吃著飯的兩位大臣,覺得離著兩人比較近,就相互商量一同去向二人敬杯酒,走到二人桌前,正一臉笑意說著恭賀語呢,誰曾想正忙著吃菜的兩人就齊齊甩了個冰冷的眼神給他們,嚇的他們趕緊收起剩下的話退了回來。
....真是可怕,分明他二人說的是好話啊,難道是今天張嘴的方式不對?
得!還是乖乖的吃飯吧!沒事兒敬什么酒?。∈智?!
隔壁桌上的文修杰看著兩個大臣吃癟,摸著胡子得意一笑。讓你們沒眼色,那位祖宗現(xiàn)在連他都要怕三分,讓你們沒事兒跑去招惹!
沒理會剛剛的小插曲,寶寶和司徒軒兩人繼續(xù)以驚人的速度吃完了桌上的幾盤菜,打了一個飽嗝,微倚著,等待一個人的到來...
不一會兒,聽著由遠及近的腳步聲,兩人同時一勾唇角——來了!
人未至聲先至。
“好?。∧銈儍蓚€....兩個....”兩個了半天,指著寶寶和司徒軒的白越澤愣是沒找出形容詞來‘夸獎’兩人。
“得!我算是看明白了,我是別想在你倆頭上占便宜了!”激動的白越澤微嘆一口氣釋懷道。
時間還要回溯到司徒軒被冊封的時候。
他看著觀禮臺上悻悻離去的觀眾,正激動的數(shù)著贏來的銀票,接著他面前就出現(xiàn)了兩個人影,一男一女。
接著,兩人同時淡淡的開口表明了身份:“我家主子(主公)司徒軒(秦寶寶)派我過來的?!?p> 他一臉問號的望著兩人。
“我家主子說?!蹦悄凶佑智辶饲迳ぷ?,變了變音,學著語氣說道。
“那個觀眾臺上正在數(shù)銀票的白越澤,你去問問他,賽前說好的有錢大家一起賺。本公子現(xiàn)在是駙馬了,讓他看著辦,我只要收益的四成,多的不要!!還有....農民工工資概不拖欠!””
那男子說完就一臉‘你看著辦’的表情俯視著他。
等那男子說完,旁邊的溫潤女子又接著說道。
“我家主公說:“你去告訴白越澤,戶部尚書最近在整理稅收名單,準備聯(lián)合官府對問題商鋪停業(yè)整頓,本公主在戶部尚書面前稱贊了下他的聚信商會!....意思嘛他懂的!!我要得不多,四成就好!讓他看著辦!還有....概不賒賬!””
聽完兩人的學舌,他差點就炸了。
難怪!難怪他兩人在賽前笑的陰兮兮的,原來在這兒等著他呢!....他的銀票?。?!
等在旁邊的兩個人直直盯著他,大有‘你不給我就不走’的架勢。
他能怎么辦,他也只得老老實實的送上了手里的銀票,分完后,自己就剩下兩成的收益。
這一天,白忙活了!為他們兩人打了一天白工!
黑著臉,白越澤跳出了那段不堪回首的回憶,那是他做商人以來第一次被算計,還被算計的這么慘!
沒錯,那兩人其中一個就是司徒軒手下的一個名叫吉風的家伙,另一個就是這個冰冷公主手下一個叫懷楠的婢女。
白越澤咬牙切齒的看著眼前吃飽喝足的兩人,氣的鼻孔仿佛都要噴火。
要問為什么他被算計還沒和這兩人翻臉,其實說來簡單,作為商人最講究的是信譽,司徒軒的報酬本就是和他賽前約定了的,雖然當時不知道他要四成,但是無論幾成,只要約好了,哪怕是八成都要兌現(xiàn)!
至于寶寶那份為什么他也給了?
因為沒人比他更明白停業(yè)整頓對一個產業(yè)的損失了,他名下產業(yè)眾多,做生意沒有哪個是一絲不染的,只要不觸碰底線,這一點其實朝廷也很清楚,所以就算發(fā)現(xiàn)最多也只是停業(yè)整頓。
但就光一個停業(yè)整頓就足夠他損失的了,所以比起這個來,這四成的收益確實也只是九牛一毛,他給的也不虧,更何況他還剩兩成收益,所以算來算去,其實他還賺了!
原本權衡利弊在這秦國能及得上他的就是寥寥無幾,所以他二人應該也是料定了他不會在意!
說是這么說,可……本公子的銀票啊!
傷心過后,卻也沒和面前的兩人黑臉,白越澤又換上了一副狐貍的微笑,和面前的寶寶與司徒軒舉起了酒杯,依舊瀟灑!
寶寶見他沒有過問,心下閃過一絲贊賞,這個朋友還是值得結交的?。?
番薯2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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