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太史宸說完之后,才跟安七說道:“免禮?!?p> “多謝駙馬?!?p> 安七說完,才站了起來。
接著雪千酒才開口說道:“駙馬,我們這不是在等你嗎?”
“公主殿下,你還在生氣嗎?”太史宸問道。
他詢問問題的語氣,也是逐漸無奈,不,應(yīng)該是越來越無奈了。
對于雪千酒,太史宸覺得自己也是在不斷地縱容對方。
這一點(diǎn),可不止是雪千酒自己發(fā)現(xiàn)了,太史宸也是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diǎn)的。
但是兩個(gè)人多少還是發(fā)現(xiàn)了自己對對方的那一種悸動(dòng)。
可都沒有明說而已,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樣的心理才會做出這樣的選擇。
不過這都是自己的選擇罷了,他人也不能評頭論足的。
當(dāng)下,雪千酒也是回答道:“這一次是真的沒有生氣了!”
“是嗎?”太史宸將信將疑地詢問道。
雪千酒堅(jiān)定不移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回答道:“是的!”
聞言,太史宸松了一口氣,說道:“那就好,要不然的話,我都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公主殿下你了!”
“有那么嚴(yán)重嗎?”雪千酒訕笑了一聲,說道。
不過這個(gè)問題的答案,太史宸可沒有說。
但是雪千酒猜到了,當(dāng)即翻了個(gè)白眼,而后說道:“去用膳,用完膳之后,該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好了!”
待到這話一說完,她猛地追問太史宸,說道:“駙馬,你覺得如何?”
“公主殿下的安排,自然是好的?!碧峰费燮ひ徽2徽5卣f道。
典型的一副撒謊都臉不紅心不跳的。
“你說出這話的時(shí)候,是認(rèn)真的嗎?”
最終,雪千酒還是沒有忍住,直接詢問了出來。
太史宸肯定地回答道:“當(dāng)然是真的?!?p> 雪千酒:“……”
如果是在現(xiàn)代,她一定會二話不說的說出兩個(gè)字!
分手!
不,不是!
應(yīng)該是離婚!
想著,雪千酒在心中冷哼了一聲,隨后說道:“好吧,既然駙馬都這么說了,那么就一定是真的了!”
此時(shí)此刻的雪千酒,也是在睜著眼睛說瞎話,也是一副說謊的時(shí)候臉不紅心不跳的典范。
盡管是有這樣的想法,可是雪千酒和太史宸相視而笑之后,她就對著太史宸說道:“好了好了,還是不要說其他有的沒的了,該去用膳了!”
話音剛落下,就見到了雪千酒的肚子,餓得咕咕叫了起來。
雪千酒:“……”
這下是徹底的尷尬了。
她的臉,當(dāng)即一紅,然后跟在場的另外兩個(gè)人說道:“本宮餓了?!?p> “既然公主殿下你餓了的話,那我們還是不要磨磨蹭蹭的,趕緊去用膳才是?!碧峰氛f道,“用了早膳,一切就好了,公主殿下,你說是不是?”
“是的,駙馬所言極是?!毖┣Ь泣c(diǎn)了點(diǎn)頭,回答道。
雪千酒的話,卻讓太史宸聽出來了一種敷衍的意思。
他嘴角抽搐了一下,對著雪千酒說道:“公主殿下,你是不是又不開心了?”
“從何處看出來的?”雪千酒不答反問。
太史宸一聽,倒是感覺十分奇怪,問道:“公主殿下,你這話是什么意思?莫非,你不相信我所說的話嗎?”
“可是這一次,你說的,確實(shí)不對!”雪千酒眨了眨眼睛,無辜地說道。
太史宸對此,感到不解,于是正準(zhǔn)備開口說什么的時(shí)候,卻突然間想到了什么,倒是恍然大悟地說道:“公主殿下,我明白了你的意思?!?p> “哦?是嗎?”雪千酒戲謔地看著太史宸,詢問道。
太史宸二話不說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回答道:“對!我剛剛說的話,確實(shí)是有問題的,我把話說得太過于絕對了,對不對?”
雪千酒一聽,嘴角抽搐了一下,無語地說道:“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我在眼底,除了不開心之外,就只剩下開心了?那你給我說說,什么是不開心的意思?”
當(dāng)她把話一說出來,就見到了太史宸露出了深思的表情,她不由得挑了挑眉,問道:“駙馬,你又在想什么?”
“沒想什么。”太史宸心不在焉地說道。
雪千酒:“……”
你這番話也就是忽悠一下三歲小孩,像她這類人,也就是尊重一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道理罷了。
所以這一次,雪千酒并沒有多說什么,只是聳了聳肩,說道:“好吧,既然駙馬都這么說了,那本宮也就不問了。”
下一刻,他們幾個(gè)人已經(jīng)是來到了大堂之中。
之后他們就看見了郁休傲迎面走來,與之說道:“公主殿下,駙馬爺,你們來了?!?p> 頓了頓片刻,他繼續(xù)說道:“快快請坐?!?p> 雪千酒看了一眼郁休傲,反問道:“郁大人,你莫非是貴人多忘事?你莫非忘記了昨天的事情嗎?”
“下官……”郁休傲的臉色微微一僵,然后說道:“公主殿下……”
他好歹也是一個(gè)縣的縣令,難道就不能給他一點(diǎn)面子嗎?
非要把這樣的話,說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才可以嗎?
而此時(shí)此刻,郁休傲的表情,此時(shí)此刻十分的難看。
或者說,他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合適了,
氣氛,逐漸凝固、逐漸壓抑。
只是這般情況,在雪千酒看來,壓根不是什么事情的,她淡淡地笑了笑,說道:“郁大人,你為什么不說話了?莫非是本宮說中了什么?讓你覺得本宮是一個(gè)沒有腦子的人?”
郁休傲:“……”
他心底的腹誹突然間就停止了。
尤其是郁休傲接著聽到雪千酒說道:“如果你是這樣認(rèn)為的話,那本宮可以告訴你,這樣的想法大錯(cuò)特錯(cuò)了!”
話鋒一轉(zhuǎn),她意味深長地笑了笑,說道:“再者說了,有的人哪怕是身居高位,也有犯錯(cuò)被人抓住把柄的,不是嗎?”
此話落在了郁休傲的耳朵里時(shí),他的額頭,逐漸流出了絲絲冷汗,汗毛直豎。
“公主殿下,這話可不能亂說。”郁休傲驚慌失措,不得不開口說道:“萬一落在了有心人的耳中,這話可就容易出事了!”
“本宮不會出事的。”雪千酒有恃無恐地說道,“他也不敢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