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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田之花好月圓

第14章,爭執(zhí)。

種田之花好月圓 尖尖荷葉 2092 2019-05-30 22:41:50

  眾人吃飯,吃完飯婉春收拾飯具,這時穆王氏就來了。

  想她故意不來是做出姿態(tài),意為老娘生氣了,快來哄我。沒成想她過來看到的是這場景,怒火奪了她理智:“你們怎么沒等我來吃飯?”

  她瞪向婉春,婉春無奈道:“大哥說了,別等了,吃飯吧?!?p>  穆王氏怒火被涼水澆了,心里發(fā)寒:“那你們也得等我,他說不等就不等么?!?p>  “大姐,誰也不知道你什么時候來,怎么可能等你一人。再說,你看看這天色,要你現在來我們才吃飯,不得給餓死?!?p>  “牙尖嘴利的,你就直說吧,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什么?誰能預測到你不來吃飯呢?”

  穆王氏簡直想撕她的嘴:“我忍你良久,真不想把你的事情往外捅?!?p>  李婉春想笑了,要她真有事情,穆王氏會不往外捅?這樣說,是又想潑污水了。

  “我有什么事情,你快說出來吧,大姐我正好也想知道呢?!?p>  穆王氏忍無可忍的樣子,掏出手絹,指著她破開大罵:“小賤人,說,你是不是私藏錢了?!?p>  李婉春一驚,冒出冷汗。被發(fā)現了?戒指的事……不對、不可能。

  穆王氏接著道:“我回屋越想越不對勁。你怎么可能老老實實的把賣西瓜錢全交出來。就算確買是一石五斗西瓜,你商量的價格或許比較高。對我們說一斗百文,其實多余的錢私藏下來?!?p>  李婉春感覺無聊與厭煩:“昨晚大哥三哥去賣西瓜了,價格你不該知道嗎?”

  “是的,舞刀回來跟我說了,我可不相信。他們昨將價格商量到一斗一百二十文。他們既是一斗一百二十夕,你說不定也是。想法子堵了酒樓伙計的口,一起誑騙我們。什么一斗百文錢?”

  李婉春冷笑:“你認定我耍心眼了,我還有什么辦法?!?p>  “你死不承認了?”

  “根本沒有的事?!?p>  穆王氏罵道:“無恥的小賤人,真不要臉面,我更沒有法子了。偷偷摸摸的小偷風范,穆家娶了你,倒霉透頂。”

  “賊這個字眼我當不起,還是送給你吧!”

  穆王氏不知怎的,竟激動到手抖,罵出一連串的賤人。李婉春很安然。

  穆王氏忽地眼睛發(fā)紅,嚎啕大哭,把婉春嚇一跳。

  穆王氏拍著腿大聲嚎叫,似乎想把人引過來??上偝酝晖盹垼娙硕汲鋈チ募页?,家中似乎無人,也就無人過來。情景一時有些尷尬。

  穆王氏哭了半天也感覺出來,但事情已到這種地步,沒法后退了。她哭得嗓子都啞了,婉春那個小蹄子只看著,不說一句安慰話。

  她感覺自己像猴子。

  終于,有人過來了,是常母。她冷冷望著這幅鬧象,不多管教,揮開簾子要進自己屋去。

  穆王氏心中一慌,喊住常母:“娘,娘,你可要給我做主??!”

  常母不耐:“你又發(fā)什么瘋?”

  穆王氏哭音頓一頓,接著又嚎起來,邊嚎邊道:“她呀,婉春呀,竟罵我是賊?!?p>  常母神色驚異,她發(fā)現了:“她,怎么說?”

  “我只不過問一問她西瓜賣了多少錢,她就罵我,什么都罵,還罵我是賊。這種話她都敢說啊!”

  婉春為自己辯解:“大姐,我哪里罵過你是賊,你先罵的我,我才反擊的。”

  “那你說你是不是罵過?”

  “那不是你先罵的我么?你先憑空捏造我瞞賣西瓜的錢了?!?p>  常母道:“好了,沒什么好吵,都少說幾句。”

  聲音很輕,婉春卻安靜下來,穆王氏依然吵嚷。

  常母厭棄的瞧她一眼,斷定道:“老大媳婦兒,婉春沒有騙我們,舞刀到縣里都證實了。別再亂懷疑,你就安生些吧,這么多事。”

  穆王氏極度不甘:“不行,我不信……”

  “閉嘴吧?!?p>  “我就是不信……”穆王氏還在吵嚷,常母頭很疼,受不住的吼道:“你在鬧,我找人伢子把你買了?!?p>  穆王氏張大嘴,瞪大眼,似乎受到極大驚嚇。

  常母怒氣未歇,道:“以后家中活不必全給婉春,你和其他人多擔待些吧?!?p>  這是什么意思?自己不用受懲罰?婉春略詫異,細想也了然。

  常母知道自己判斷的不公,對婉春或許還存那么一點兒愧疚。加上穆王氏一連串兒的鬧事、偷糕點‘事發(fā)’,于是抬舉婉春,不想再給穆王氏臉了。

  穆王氏抓住領口,常母這么針對她,她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家里沒其他人,可沒人來幫自己了。

  常母看眼婉春,欲言又止,只是慢騰騰轉身,走向東次間,自己的房間。

  “娘。”

  婉春叫住常母。

  常母皺皺眉:“還有什么事!”

  婉春從懷中摸索片刻,掏出張紙:“穆王氏,曾逼我簽契?!彼龑⒓堖f給常母。

  婉春不想再試探了,不想再用計策了。趁這大好時候,常母厭棄穆王氏,干脆捅出來?!?p>  常母拿著契約,滿臉不信:“她為何逼你呢?”

  “她說您讓我賠禮,干脆賠錢,賠不出錢便簽契約。她就這樣逼我契下了。”

  “這樣嗎。”

  穆王氏還不明白常母態(tài)度變化,胡攪蠻纏道:“娘,她胡說,她最愛胡說了?!?p>  “難道你未曾逼她簽契?”

  穆王氏吱吱唔唔,最后道:“可讓她陪禮,是您說的,我不算逼迫,我只是傳達你的意思?!?p>  常母不理她,低頭看著契約,越看神色越凝重。最后她瞪著穆王氏道:“這是什么意思?高利貸?我讓你放高利貸了嗎?”

  穆王氏徹底閉緊多動地嘴。

  “在自家人中放高利貸,你好大的臉?!背D敢袅堪胃撸闷踬N戳她臉上。

  “作毀?!背D競z手要撕去。

  穆王氏瞪大眼,伸手攔住她:“不,不行,娘?!彼纸Y結巴巴道:“我不要翻滾地利息了。這八兩,卻要給的,這還不行嗎?”

  常母好笑地問:“給什么?”

  “您說過要賠禮倒歉的,如何不能給?!蹦峦跏闲蹓训纳眢w隨聲音抖動,一種所持無恐的態(tài)度。

  穆王氏又有些威脅地說:“娘,你記不記得,逢春病急時,是我大哥用偏方吊起了命。您說,他是穆家的大恩人?!?p>  常母瞪她,這種事情,她還真忘了。要真這么說婉春也是逢春的恩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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