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王妙可的指引,再有獒王的速度,很快接近兩方?jīng)_突地。
“墨哥哥,就在前面了,他們已經(jīng)打起來了,但他們張了一張很大的護盾保護,把對方全堵在門口,那方也像是一下子破不了?!?p> 緩緩前進,又找到旁邊一棟高樓低層陽臺俯瞰他們,雙方的情形立刻就盡收眼低。但瞧在許多的高樓中間,一座巨大的西式石制教堂出現(xiàn)在眼前。
它很是宏偉,通體用花崗石徹成,雖多沿照西方圓頂尖塔的風(fēng)格,但加入了許多中式的元素,甚至石塊間的粘合劑都聽說是用的石灰糯米,因此在這樣的都市高樓包圍中,也像是沒有沾染上一絲浮躁的氣息。
它雖在高樓中顯得很是矮小,但那給人的厚重安全感卻是旁邊那些造價要高出無數(shù)倍的高樓們無法比擬的。
或許也是因為這一點,這些人選擇了這里做為據(jù)點吧。當然,更重要的是那周圍為了保護防止破壞所建立的高大圍欄吧。
此刻高大的鐵門內(nèi)外聚集了數(shù)百的人。王妙可所說的護盾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打破了,其中一個昏迷的人還被緊急的扶了進去。
此時正陷入一場混戰(zhàn)當中,不過雖是人多,但從神態(tài)、穿著、表情卻能一眼分辯出誰是屬于哪一方的。
其實與其說是混戰(zhàn),倒不如說是一方面在被挨打。
因為一方明顯地下死手,而另一方卻不知為什么只防御不還手,雖表情憤怒也沒有動,顯然是上頭的指示所致,這使得對方的人更是嘲笑。
“墨哥哥,這是怎么回事,那些人怎么只挨打不還手?而且為什么整個人類都變成這個樣子了,他們怎么還在內(nèi)訌。
要是這么多這么歷害的人團結(jié)起來,我們?nèi)祟愑衷趺催€會怕那些喪尸啊,或許這樣就能挺過去了呢?!?p> 對于這樣的情況,人類如此危機之時,人類之間卻還在搞這樣的內(nèi)訌,王妙可仿佛完全不能理解,這使得她可愛的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
“呵~,內(nèi)訌?一個人自身的矛盾有時都無法調(diào)和,又何況外在的人與人之間、還是這么多人同時的矛盾呢。”
墨然搖搖頭,這種事情雖也不想看到,卻也是無可避免的。越是人性解放,越是絕望,就越是矛盾激烈。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生存競爭之戰(zhàn)吧,誰獲勝誰就能生存下去,而他的主張將就會成為那一時刻的真理。
現(xiàn)實是殘酷的,誰也無法避免,整個宇宙、從星系到細胞都在上演著這樣的生存者游戲,而深陷其中的人又怎么可能避免?
王妙可被墨然的一句話說得明顯沉默下去,她是極聰明,被這一說,又怎還會想不到其中的歷害。所以稍作考慮之后又問:
“那我們要不要幫忙?墨哥哥到這里來就是想幫一方忙的吧,是那邊挨打不還手的嗎?他們?yōu)槭裁床贿€手?是不是不想互相傷害?但是這樣子他們又怎么能贏?”
墨然沒想到他的隨便一句話她就能在瞬間考慮這么多,果然是能夠在這樣的世界仍能存活下來并有一定建樹的人。
不過這大浪掏沙下靠自己活下來的人,又哪一個會是簡單的,就算是沒有自己的聰明智慧,也一定是走了狗屎運。
“你有沒有聽到他們的對話?”
“沒有,這么遠我聽不到他們在說什么,只能聽到吵吵鬧鬧的聲音?!?p> 王妙可搖了搖頭,不過立刻又有些訝異地轉(zhuǎn)頭看向墨然:
“墨哥哥你能這么遠還能聽到他們在說什么?而且墨哥哥你選在這里,一定也能看清他們的吧。啊~,墨哥哥你的能力怎么這么強。”
“呵~,小意思?!?p> 不過三四十米的距離而已,對墨然來說實在不算什么,但看著王妙可那崇拜溫順的可愛模樣,還是忍不住有些得意尷尬,立刻又道:
“他們之間的矛盾實在太簡單不過的東西了,不過都是些每個人時刻都在上演的矛盾而已?!?p> “那是什么?”
“理性與感性?!?p> “那邊不還手的,你看到站在教堂門口不遠、那位打扮得像個精英大老板的人了沒有?
他在那里滔滔不絕地說了一大堆關(guān)于未世大家應(yīng)該團結(jié)互助、互相友愛,也只有這樣人類才能共渡難關(guān)的話。
雖表情上或許連他自己都不信,但他可遠要比前面那個什么楊天宇做得靠譜多了。
那楊天宇不過是在享受做領(lǐng)導(dǎo)的快感,這里人家可像是真正的是想做好人,現(xiàn)在也正在做,他們的理想就是要將僅存的人類帶出危難,重建家園。”
墨然說著,沉默下去,像是有什么東西觸動了心弦,有什么非常強大的東西欲破土而出似的。
那種感覺實在太過熟悉,正是欲突破的跡象。
這讓墨然實在搞不懂,為什么這樣就要突破了?甚至似乎還遠遠不止,像是有什么不得了偉大的事情就要發(fā)生一樣。
這樣一旁的獒王神色明顯異常,看著的目光都似乎有些畏懼。
好一會才像是平復(fù)了些心情激動得再道。“那另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