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駕——”“駕——”
他們?nèi)瞬唏R奔騰,齊肩并驅(qū),一起出了城。
吳家堡的暗樁馬上放出了風(fēng)聲,說尤家大小姐如花似玉,正在趕往余波鎮(zhèn),諒他采花大盜不敢動手,就算動手,也不會得手。
吳漂泊這一手如意算盤打得啪啪響。
他戴著一副神秘的面具,跟尤吉利和魯能慶兩人,談笑風(fēng)生,好不快活。
一路風(fēng)塵仆仆。
“對了,前方不遠(yuǎn),有個茶鋪,我們不妨去歇歇腳吧?!?p> 吳漂泊別有心機(jī)地邀約。
“好。”
尤吉利和魯能慶兩人爽快地答應(yīng)了。
很快,他們到達(dá)了那個很簡陋的茶鋪,連個像樣的門牌都沒有。
一壺濃茶幾盞茶杯,人們?nèi)齼蓛删墼谝黄穑吅冗呎?,閑適自在。
秋風(fēng)涼涼,秋葉飄飄,秋花片片。
他們?nèi)讼铝笋R,把馬兒栓在樹上,圍著一張八仙桌坐下來。
魯能慶沖那個臉上長著麻子的小二喊到:“小二,來壺茶。”
“好咧,三位客官,請稍等片刻。”小二機(jī)靈地應(yīng)承到,又開始忙活起來。
“來來來。三位客官,你們的茶來了!”小二手腳麻利地給他們上了茶和茶杯,“請慢用。”
吳漂泊馬上倒了三杯茶,熱絡(luò)地招呼到:“尤大小姐,來喝口茶解解渴吧。”
“不必了?!?p> 尤吉利率性地擺了擺手,對魯能慶打了個眼色,說:“魯大哥,本大小姐要喝酒?!?p> 喝酒?壯膽?有歹徒?
魯能慶一下子揣測到了她的真實意圖。
“好,小姐,我去去就來?!?p> 魯能慶走到馬兒旁邊,取了一小壺酒,順便把那小小的流星錘拎在手里。
“小姐,給?!?p> 魯能慶恭敬地奉上斷魂酒。
“好。有勞了?!?p> 尤吉利接過酒葫蘆,隨手拔開了葫蘆蒂。
“俗話說得好,好酒莫貪杯,微醺勝買醉!我干!”
她往茶杯里倒?jié)M了酒,蓋起了酒葫蘆,開始自酌。
她倒出酒地一剎那,酒香四溢,芳香撲鼻。
別人都被那斷魂酒勾了魂,連吳漂泊也是。
吳漂泊饞得吞了吞口水,喉結(jié)滾動。
那家伙酒興大起,卻不見以酒相邀。
“小氣鬼!”
吳漂泊心里嘀咕到。
只見尤吉利端著酒,搖頭晃腦地感嘆到:“淺淺一口杯中酒,嘗遍世間繁與華。”
那小二不由得多看了尤吉利一眼。
就是那一眼,便露出了破綻。
尤吉利一口悶完了酒,把茶杯用力摔在地上,摔了個稀巴爛。
“看招——”
魯能慶先發(fā)制人,向那個可疑的店小二甩了流星錘。
星光熠熠,致命一擊。
“客官,饒命呀——”
那店小二假裝大驚失色,連連后退,巧妙地躲開身形,避開了鋒芒,惶恐地求饒道。
“呸!少來!你以為換了張臉,我就聞不到你的騷味了嗎?百里千浪,是你,對不對?”
尤吉利擼起袖子,露出一把細(xì)小精致的連弩對準(zhǔn)了店小二。
眼前這一幕,來得太突然了。
在座的各位,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過來。
那店小二眼看失勢,使出了輕功,瞬間開溜,逃往茶鋪后面的樹林子里。
“啪啪啪——”
吳漂泊情不自禁地鼓起了掌,一臉崇拜地說:“尤大小姐,果然威武!”
其實他心里酸溜溜的,深深地涌起了一種挫敗感——采花大盜那狗賊就在他眼皮底下興浪,他竟然一無所知!
結(jié)果,眾人在后面柴房里找到真正的店小二,他已經(jīng)被人打暈了。
那個憨厚老實的掌柜,嚇得六神無主,一下子腿就軟了,差點站不起來。
“給!我家小姐賠給你的茶杯錢?!?p> 魯能慶將一枚碎銀拋擲到掌柜懷里。
“給!我們的茶錢?!?p> 吳漂泊也拋了一枚碎銀給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