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朝上前一步,鄭重對我說:“卿卿,你相信我,我沒有女朋友,沒有未婚妻,更沒有老婆?!?p> 我驚訝道:“難道你都想起來了?”
他搖搖頭,“只是想起了冰山一角,但我確信我沒有你說的那些家屬。”
他的目光真摯而專注,只把我看得不好意思,有些羞惱地避開了。
阿朝低低地笑了,聲音少了一點傻氣,多了一份優(yōu)雅,但依舊純真。
我心里亂的很,便把感情的事扔到了一邊。
轉(zhuǎn)而說回剛才的事。
我雖然氣沈未幾竟然哄騙阿朝,但也知道,阿朝會相信他的話,必定是因為她的話擊中了阿朝的心事。
今晚看來沒辦法去打工了,我便給李哥和梁哥打了電話,順便把沈未幾那家伙臭罵了一頓。
“現(xiàn)在,你把你打工的地點什么的都給我交代清楚?!蔽译p手環(huán)胸,虎視眈眈地看著他。
阿朝把事情一一交待,我這才知道他去打工已經(jīng)有半個月了。只是瞞我瞞的太好,今日才讓我發(fā)現(xiàn)。
我想到他白天要去敢干苦力活,晚上又和我一同上班,睡眠都沒辦法保證,便心疼得很。
“你以后別去了。我賺的錢足夠我們生活,剩下的再攢攢也夠讓你治病了。”
阿朝卻不同意,“卿卿,我不想讓你那么辛苦,而且,你沒有責任和義務養(yǎng)著我。”
我想說點什么,卻又啞口無言。
的確,阿朝對我來說只是一個被我撿回家的人。按理來說,沒有資格讓我養(yǎng)著他。
但或許愛一個人就是如此,曾經(jīng)你覺得不能接受的食物,不可思議的事情,放到他身上,通通都有了接受的理由。
阿朝態(tài)度很堅決,也同我說了許多。
聽完他說的話,我沉默了。
最后終于還是答應了他的要求,只是我要求要給他換一份工作,他也答應了。
于是阿朝從搬磚的變成了周叔家的包子小哥,聽周叔說,自從阿朝去了他家以后,他家生意是越來越好了。
……
我正坐在前臺打著盹,突然門口傳來一聲巨響。我皺起眉頭往外走,原來是有人在外面扔擦炮。
就見門口站著四五個小混混,其中三個就是當初到我們網(wǎng)吧找茬那幾個。
中間的那位身量略長,整個人身上都透露出一股玩世不恭桀驁不馴,就連眉毛都透露著一股叛逆。
想必這就是他們的救兵——厲哥。
我淡淡挑眉,吹了個口哨,“你就是猴子搬來的救兵?”
厲炎漫不經(jīng)心的嚼著口香糖,慢慢靠進網(wǎng)吧大門,隨后,舉起他那掛滿骷顱頭的手指朝著網(wǎng)吧招牌比劃了幾下。
我不明所以,只是靜靜地看著他,等著他出招。
“你就是沈卿?”
他一開口,嗓音簡直驚呆了我,這么一個正太音,居然配這么個家伙?違和感和沈未幾那家伙有得一拼。
“久仰大名。”說完他手往我眼前一遞一伸,是握手的姿態(tài)。
然而在過來的阿朝看來,這人是想打卿卿。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冰冷無比,眼底如同埋著一塊千年寒冰。
下一秒。
“?。 ?p> 奶萌的正太音發(fā)出一聲慘叫。
我驚訝的看著阿朝,“你和他有仇?”
男人搖搖頭,“他想打你。”
“你是不是有病?。磕闹谎劬吹轿蚁氪蛩?!哎喲我艸!”厲炎捂著手臂眼淚汪汪。
我跟阿朝解釋:“他只是想和我握手。”在我一再保證之下,阿朝信了,但對于誤傷厲炎這事,他一點歉意都沒有。
和卿卿握手=和卿卿有肌膚接觸=對卿卿心懷不軌,一樣不可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