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黃中鶴一聲令下,早早等在一旁的黑衣保鏢上前,開始挨個為那些被賣之人注射藥物。
全程這八十一人都很平靜,有合同在,他們反抗,自己的家人就會遭殃。
注射結(jié)束后大約三分鐘,眾人一個個倒地,陷入了深度昏迷。
“黃道長,祭品已經(jīng)準備就緒,您隨時可以開始作法了?!?p> “嗯?!?p> 慵懶的應(yīng)了一聲,黃中鶴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這幾天來他一直在房間內(nèi)與美女做游戲、學外語,因為在山上呆了太久不懂得節(jié)制,所有無底線的運動讓他的身體像被掏空一般。
“你們,把這八十一個人全部拖到法陣里面,不用什么順序,但兩人之間絕對不能有任何的接觸?!?p> “快點快點,沒聽到黃道長的安排嗎,手腳都給我麻利點。”
在陳雄的指揮下,八十一個昏迷的“祭品”很快將法陣填滿。
陰暗的地下室,密密麻麻躺在地上的人,巨大的黑紋圖案,身穿黃色道袍的道士。
當這幾幅畫面全部重疊在一起,總有一種說不出的詭異。
黃中鶴站在法陣邊緣,一連從懷中掏出十幾張黃色符紙,只見他輕輕一揮,符紙非常均勻的散落到法陣各處。
符紙接觸到人身的瞬間,一抹紅色的火焰升騰而起,并且相鄰的兩張符紙之間紅色火焰相互連接,最后在法陣上空半米處形成了一個十二角星圖案。
“以人為媒,以血為介,九陰聚靈,人血化丹?!?p> “血丹,給我凝!”
黃中鶴大喝一聲,隨后在陳家眾人的目瞪口呆中,本已昏迷的八十一人卻是如離水的魚一般在地上撲騰起來,并且他們一個個面露痛苦之色,只是從始至終雙眼依舊緊閉,顯然一直沒有醒來。
“爺爺,這是怎么回事,不會是鬧鬼了吧?”
“噓,禁聲!”
陳壽轉(zhuǎn)身捂住了陳飛的嘴,示意他不要說話。
此時的法陣內(nèi),每個人的身體上都開始緩緩飄出鮮血,鮮血從肚臍眼位置飛出,并且化成一條極細的血線,最后統(tǒng)一匯聚到了法陣正中央的上空。
見狀,黃中鶴略顯疲憊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他拍了拍手,轉(zhuǎn)身退到了陳壽身邊。
“這次煉制還算順利,估計兩小時后血丹便能煉制成功,有了這枚血丹,可保你實力在一炷香的時間內(nèi)達到四品境界。不過鑒于你這次找的祭品質(zhì)量太差,服用血丹后實力最多也就能堪堪達到四品地步,但是對付那個什么徐寒的話,還是綽綽有余的。”
“那是那是,有道長您出手,對付一個毛頭小子還不是手到擒來嗎。”陳壽在一旁連拍馬屁,同時陳家不少人也跟上了陳壽的腳步,馬屁拍的那叫一個清新脫俗。
“我就說黃道長不是普通人,一看就有仙人之姿,那以后絕對是能龍游四海的人物?!?p> “對對對,你就說說,普通人誰能干出這事?”
“嗯?”
“不對不對,是普通人根本干不出這種事,也就只有像黃道長一樣法力通天,才能做出這種殺人取血煉丹的事。”
啪!
隨著一名尖耳猴腮的男子說完,一旁的陳雄注意到黃中鶴逐漸陰沉下來的臉色,掄起胳膊就給了剛才說話之人一個大嘴巴子,“不會說話就閉給我嘴,沒人把你當啞巴。”
“抓緊滾抓緊滾,別在這礙著黃道長的眼?!?p> “哦?!睗M臉委屈的應(yīng)了一聲,尖耳猴腮的男子捂著火辣辣的左臉快步離開。
等男子出了地下室之后,陳雄這才趕緊上前,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頭部,把姿態(tài)放的極低,“黃道長您也別和一個小輩一般見識,他小時候出過車禍,從小腦子就不太好使,您看這樣,這張卡里有200W,算是我們陳家的一點小小誠意?!?p> 隨手接過陳雄遞過來的銀行卡,黃中鶴臉上的不悅之色瞬間消失,表情也漸漸變得溫和。
“既然如此,你們便盯在這里吧,我先回房間休息。”
往前走了幾步,黃中鶴突然停下,回頭道,“再叫幾個金發(fā)女人來我房間,我這外語掌握的還是不太好,你也應(yīng)該知道,學習這個東西,可是一刻都不能松懈的?!?p> 見到陳雄連連點頭稱是,黃中鶴大笑一聲,哼著小曲離開。
……
藍鋼職工小區(qū)。
徐寒的家便在這里,因為父親和母親都是藍海鋼鐵集團的員工,所以二十年前便以內(nèi)部員工的身份購買了一套住房。
二十年前2000一平的房子,如今已經(jīng)漲到了1.5W一平,雖然小區(qū)內(nèi)的房子有些老舊,但因為附近有兩個學校的原因,房價這些年連連攀升,根本停不下來。
隨著一陣敲門聲,徐寒從睡夢中醒來,經(jīng)過他整整一天一夜的煉化,不僅體內(nèi)的傷勢全部恢復,修為更是直接升到四品中等。
二十歲的年紀四品中等,這個消息要是傳出去,絕對會在元魂師的圈子里引起爆炸。
而且不止如此,最關(guān)鍵的是徐寒從覺醒到現(xiàn)在不過才修煉了一個多月,這種妖孽般的資質(zhì),就算對上省城第一天才林慕楓,也足可以把對方甩出好幾條街。
用駭人聽聞來形容也不為過。
幾聲敲門后屋門被推開,徐父和徐母推門而入,“小寒,你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是哪里不舒服嗎?”
徐母端著托盤,上面盛著一碗冒著熱氣的面條,面條上還有一個荷包蛋,看樣子應(yīng)該是剛剛做好。
“多少吃點東西,一會我和你去醫(yī)院做個檢查,然后再把頭發(fā)染一染?!?p> 徐父還是和以前一樣,說話時根本沒有和徐寒商量的語氣,倒是有點像命令一樣。
不過這么多年以來徐寒基本已經(jīng)習慣了,他知道父親都是為了自己好,只是他自己的身體狀況他最清楚,根本沒有去醫(yī)院檢查的必要。
至于頭上的白發(fā),他也不打算染回去,算是留下對小舞的一點念想。
趁著父親出門的時間,徐寒三兩口吃完了碗中的面條,和母親簡單打了個招呼。
之后他不顧母親的阻攔和反對,出門而去。
“小寒,你要干嘛去啊,你爸一會兒不是要和你去醫(yī)院嗎?”
“你說你這孩子,先喝點水再走……小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