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岸有些囧,竟然被嫌棄了。
許易城看了一眼自己被姜岸緊緊抓住的袖子,眼底的笑意更濃了。
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失態(tài),姜岸快速的收回了手。低著頭,像個犯錯誤的小女孩。
許易城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姜岸的發(fā)頂,秀發(fā)很柔軟,像是一匹上好的綢緞,倒是不像她硬的不像話的性子。
頭上的觸感讓姜岸猛的抬頭,對上了許易城笑意正濃的眼睛,滿是疑惑。什么情況?不就是拉了一下袖子嗎,為什么要摸我頭發(fā)。姜岸第一次覺得自己的武力值被人忽略,這好像是一種侮辱。
“上次這樣摸我頭的人,小臂骨折,在醫(yī)院住了一個月?!苯独渎曁嵝训馈?p> 許易城收回了手,“聽說你喜歡跟人切磋,不知道槍法怎么樣?”他低著頭,在姜岸耳邊輕聲的說道。
姜岸覺得許易城這個動作有些犯規(guī),離的太近了,呼吸都打在自己的皮膚上了,好像帶著火苗,一陣火辣辣的灼熱感。
“我在警校是全優(yōu)生!”姜岸不服氣的說道,不過許易城的槍法自己是見過的,說實話,自己應該不是他的對手,但是這種時候就是要輸人不輸陣!
“哦!有機會可以切磋一下!”他一副很有興趣的樣子。
耳邊響起許易城輕笑的聲音,姜岸覺得自己這次好像沒撐起來陣仗,有些挫敗感!
“你槍法這么好,為什么還要我來保護?”姜岸不服氣。
“如果國內配槍不違法的話,我確實不需要任何人保護。”許易城一臉認真。他對自己的槍法還是頗為滿意的,僅次于詢問術。
姜岸覺得自己的智商一定是被許易城鄙視了,竟然犯了這么低級的錯誤,國內不許配槍??!姜岸你真是個豬腦子。
“先去休息!”看著姜岸一副精神不濟的樣子,許易城命令的口吻說道?!敖o你兩天時間養(yǎng)好病,再做引蛇出洞的計劃!”
姜岸確實覺得有些累,昨天還淋了雨,頭昏腦漲的厲害?!澳惴判?,我吃兩片感冒藥就好了!”信誓旦旦的保證。
姜岸是個十分信守承諾的人,答應了視線范圍五米內,就沒有超出范圍過。
許易城在書房辦公,她吃了感冒藥,藥勁上來,她就在就在書房沙發(fā)上,找了個舒服一點兒的位置窩在那睡覺。沙發(fā)足夠長,但她在那里蜷成一團,許易城一抬頭就能看見,感覺她睡的有些不安穩(wěn),大概是因為不舒服的關系。
他起身開門,小聲吩咐陸文濤送了一條毯子過來,走到姜岸身邊,俯下身子,輕輕的蓋到她身上。
迷迷糊糊的感覺到周圍有動靜,姜岸警覺的睜眼,下意識的做出防御的動作,差點打到許易城。
許易城將毯子塞到姜岸手中,什么也沒說,就轉身回去辦公了。姜岸的戒備心要比自己的想象的還要重,還是要慢慢來才好。
姜岸看著自己手中的毯子愣了愣,看著許易城的背影,鼻音有些重的小聲道謝,然后蓋緊毯子又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一種渾身發(fā)冷的感覺再次席卷全身,好像又發(fā)燒了,姜岸迷迷糊糊的想,一只指尖有些涼的手放在額頭上,感覺涼涼的有些舒服,姜岸拉住那只手,在臉頰上蹭了蹭,舒服的嘆了口氣。
許易城覺得有一種被雷劈的感覺,僵在那里不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