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寒和林子錄一路上都默默的站在安漠然身后,從一開始兩人就沒問安漠然這是要去哪里,因為他們知道這幾天在安漠然的身上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心里肯定難受著呢,不然她不會這樣的,即使她平常就是一個比較安靜的人,但是卻還從來沒看過她這么安靜呢,安靜的甚至讓人有點害怕,主要害怕的是她會想不開做什么傻事,兩個人互相對視了幾下過后,還是決定得做些什么,他們一起跑向安漠然,雙雙的把手搭在安漠然的肩膀上,“小漠然,餓了吧,我們倆帶你去吃好吃的吧,我知道一家特別…”,沈亦寒率先來了口想打破這片令人害怕的寂靜,可是他一開口就發(fā)現(xiàn)自己說不下去了,因為安漠然一直都低著頭不肯說話,“走,沈亦寒我們一起去個地方”,林子錄看著安漠然的樣子察覺到問是問不出什么了,不過依他對安漠然的了解安漠然變成這樣一定不是因為剛剛那群女生,應該還是有別的事情發(fā)生,所以林子錄看了看安漠然的頭發(fā)在心里做了個猜想,應該是和安漠然的母親周佑君有關,但是在仔細一想他和沈亦寒畢竟都不能永遠在她身邊看著她,就比如她回家了他和沈亦寒都不能跟著去,雖說現(xiàn)在是新世紀了,但是男女之間太過親密還是會造人話題,尤其是安漠然,因為種種原因同學們和身邊的人對她的誤會本來就已經(jīng)很深了,在想想在學校時他偶爾因為比賽的事會請假不在學校,而沈亦寒這個一根筋遇到事情從來都只是考武力解決,如果事情解決了還好,這萬一解決不了還可能會把自己搭進去,所以現(xiàn)在對于安漠然來說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改變她自己,換句話說安漠然最大的敵人不是別人而是她自己懦弱的性格,和敏感的內(nèi)心,所以林子錄臨時想到了個辦法,既然安漠然的頭發(fā)已經(jīng)這個樣子了不如就幫她好好改造一下也方便他下面教安漠然如何改變自己變得強大,以后就算他不在安漠然身邊也能放心了,沈亦寒看著林子錄的眼色也就連推在哄的帶著安漠然走了,她們來到了一家理發(fā)店門口,林子錄拽著安漠然走了進去順手把她按在了理發(fā)店里面的椅子里,一名理發(fā)師看到她們走了過來,“你們好,請問誰剪頭發(fā)?”,“她”,林子錄與沈亦寒異口同聲的指向了安漠然的方向,“我?…”,安漠然見狀有些尷尬的想要從椅子上站起來,林子錄用手按住了安漠然的肩膀小聲的在安漠然的耳邊說了句,“漠然相信我”,聽見林子錄這么說又看著身后站著的沈亦寒,安漠然有種莫名的安心也就不在反駁了,“這位美女剪是嗎?那要剪什么樣的呢咱們有什么條件嗎?”,理發(fā)師語氣平和禮貌的問詢林子錄,“沒什么條件,她是高二的學生你只要剪一個符合學生的發(fā)型就可以了”,理發(fā)師聽完林子錄的話便帶著安漠然往洗頭區(qū)走去了,這還是安漠然第一次感受別人為自己洗頭發(fā)呢,她從來也沒來過這種地方剪頭發(fā),以前在鄉(xiāng)下,只有每到過年的時候外公會親手幫安漠然剪掉大約一個手掌的長度,外公說頭發(fā)太長會吸收一身的營養(yǎng),并且也不好打理,直到后來回到城里,外公不在周佑君也很少關心她的狀況自然也就沒人在幫他剪頭發(fā)了,理發(fā)師洗完頭發(fā)幫安漠然圍好圍布便開始打理起安漠然的頭發(fā)了,一段時間過后,安漠然頂著剛剛剪好的頭發(fā)有些害羞的走了出來,林子錄和沈亦寒看到時候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女生是那個平常扎著馬尾低聲低語的女生,“先生,我剛剛看這位小姐的臉型比較適合留個劉海所以沒有問你們就擅自主張的為這位美女剪了一個你們看看怎么樣,還合適嗎?”,理發(fā)師在一次面帶微笑禮貌的走了過來,“合適,太合適了,你這個主張做的好”,沈亦寒興奮的圍著安漠然轉(zhuǎn)了一圈,安漠然本身的臉型屬于那種鵝蛋臉但是額頭的部位因為長期扎頭發(fā)把發(fā)際線壓的有點高,所以剪了劉海的她再加上她的身行就顯的更嬌小可愛了,“這樣真的好看嗎?”,安漠然有些不自信的看了一眼林子錄,瞬間都有些滿臉通紅了,“好看,我覺得這樣才適合你”,林子錄笑著摸了摸安漠然剛剪好的頭發(fā),沈亦寒看到這一幕可是有些不愿意了,“你們干嘛呢,憑什么你可以摸漠然的頭啊,我也要”,說著沈亦寒也在安漠然的頭上摸了一下,沈亦寒幼稚的表情讓林子錄倍感嫌棄,“好了,別鬧了走吧”,因為這家店是林子錄總來的地方所以他是有卡的,在安漠然洗頭發(fā)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讓收銀臺的服務員把賬算完了,出了門口,林子錄帶安漠然與沈亦寒去到了一處很高的天臺,“林子錄,這不錯啊,倒是挺適合談戀愛的最佳場所,你說你怎么知道的,是不是帶哪位妹妹來過???”,沈亦寒打趣的挑逗起林子錄,安漠然也有些好奇的用余光看了眼林子錄,“什么啊,不要用你那種骯臟思想來玷污我,這里是我平常做題覺得無聊的時候用來放松的地方”,“哎呀隔壁這么較真呢,我這不是看咱們家的小漠然有些不開心,想逗逗你讓漠然也開心開心嗎”,看著林子錄與沈亦寒在一起打打鬧鬧的樣子安漠然有低頭笑了笑,“漠然,你知道嗎其實做人有些時候不應該把神經(jīng)綁那么緊的,我們也應該是度的放松一下的,你不必事事都難為自己,既然我們做不到讓所有人都喜歡那我們就做好自己就行了,知道嗎”?!皩Π?,漠然,你不需要讓別人喜歡你,即使所有的人都說你不好,我們倆都不會離開你的,你不用再去害怕那群心機深重的女生了,她們有家長,你不是有我們倆呢嗎,再說了這不還有我們的林大公子呢嗎,我相信只要林大公子在咱們倆就不會有任何事的,對不對”,沈亦寒滿臉真摯的看著下邊的夜景說著話,“唉,我只負責保護漠然可不包括你啊”,“你?好啊不保護我對吧”,沈亦寒聽完林子錄的話又一副小孩子姿態(tài)的樣開始攻擊起了林子錄,兩個人圍著天臺跑了好久,安漠然責站在天臺上默默的俯視著下邊那些五顏六色的燈光,這一刻安漠然才發(fā)現(xiàn)原來平常白天異常吵鬧的城市在夜晚是這樣的安靜這樣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