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yuǎn)林見葉青蘿生氣了,趕緊說道:“那····那你快來挑幾顆,我再抱回去。”
司徒宗淵此刻卻帶著一絲笑意朗聲說:“遠(yuǎn)林,東西都給本王放下,把藥端過來,本王喝就是了!”
遠(yuǎn)林看看葉青蘿又看看司徒宗淵,不知道該怎么辦好了?葉青蘿心疼的不行,那可是葉辰替她攢了一路的零食啊,各色蜜餞,果餅,還有一些好吃的干貨,都在這了。終于脫離了司徒宗淵,終于有自己的零食庫了,想不到一失足成千古恨?。?p> 遠(yuǎn)林看葉青蘿眼里射出的小火苗,進(jìn)也不是,退也不是。葉青蘿平靜了一下說道:“遠(yuǎn)林,你要是敢放下,明天飯你來伺候!藥你來喂!你看著辦吧!”
遠(yuǎn)林不知所措的看著這兩位祖宗,長嘆了一口氣說:“侍書,要不你分一些給王爺?”
正在說著,有侍衛(wèi)在門口稟報,說大夫要來察看一下傷口,看需不需要換藥,遠(yuǎn)林終于逮著機(jī)會,悄聲說道:“侍書,還是趕緊讓王爺把藥喝了吧,這些,我賠你銀子,你看行嗎?”
葉青蘿依依不舍的看著自己的那些零食,又看了一眼床上扎眼的司徒宗淵,無聲的點點頭。遠(yuǎn)林趕緊把東西放下,端起藥碗走到司徒宗淵面前,司徒宗淵苦著臉,看著黑乎乎的藥湯,皺著眉頭,又不愿喝了。
遠(yuǎn)林只好將包裹拿過來打開,司徒宗淵在里面挑挑揀揀,葉青蘿實在看不下去了,只好出去,呼幾口外面的空氣,解解憋在胸口的這股悶氣,遠(yuǎn)林將藥碗端出來的時候,碗里的藥仍有大半沒喝!
隨后大夫就來了,遠(yuǎn)林笨手笨腳,葉青蘿只好趕上前去伺候,葉青蘿服侍司徒宗淵脫下上衣,露出肌白如玉的肩膀來,大夫揭開綁帶,仔細(xì)檢查了一下涂著藥膏的傷口,點點頭說:“恢復(fù)的很好,不要亂動,也切不可動氣動怒!”
葉青蘿替司徒宗淵答道:“是!還有什么要注意的嗎?比如說飲食上!”說完連著咳了幾嗓子!
大夫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零食說道:“多吃點清淡的就行了,別的嘗一下,適可而止!”葉青蘿心想這大夫可真是不開竅!
司徒宗淵浮著笑意看著葉青蘿說道:“大夫的藥太苦,配些蜜餞尚可入口!”
葉青蘿心想,我不跟病人一般計較,算了,到時候訛點銀子,算作補(bǔ)償好了。
大夫讓司徒宗淵背轉(zhuǎn)過來來,替他了綁上繃帶,葉青蘿扶著他慢慢的轉(zhuǎn)身,剛轉(zhuǎn)過身來,葉青蘿眼睛就直了,他腰間那個胎記也太眼熟了吧,這不是蘇琛獨有的嗎?腰窩上方一個圓形胎記!
葉青蘿還給它畫過小翅膀,后來蘇琛洗澡洗掉了,葉青蘿就強(qiáng)拉著他,要給他胎記紋上一雙小翅膀,蘇琛一直沒同意。
為什么司徒宗淵也會有一個同樣的胎記?還長在一模一樣的位置上?關(guān)鍵是這兩個人居然都有腰窩,強(qiáng)烈的畫面沖擊感,讓葉青蘿一下子反應(yīng)不過來!
大夫叫了她兩聲,她也沒有回應(yīng),司徒宗淵回頭見她盯著自己的腰尾,一動不動的發(fā)著呆,斜也了她一眼說道:“看什么呢?”
葉青蘿這才回過神來,此刻司徒宗淵在她眼中,簡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了,想不到自己心心念念埋在心底的人,就在眼前!葉青蘿哽咽了一下,見大夫需要她,趕緊上手幫忙。大夫纏完繃帶,就出去了。
司徒宗淵伸手要穿衣服,葉青蘿一動不動的盯著司徒宗淵的后背問道:“王爺?shù)奶ビ浭且恢倍加械膯???p> 司徒宗淵愣住了:“你身為女子,居然偷看本王的身子?”
葉青蘿指尖撫上司徒宗淵腰部的胎記說道:“我以前怎么沒有看到過?”
司徒宗淵的腰緊了緊,又縮了縮,說道:“你只管書房,又沒貼身服侍過本王,怎會知道?怎么?你對本王的身子這么有興趣?”
葉青蘿此刻不知說什么才好,司徒宗淵見她還不來服侍穿衣,仍盯著身子看,羞赫的說道:“你看夠了沒有?”
葉青蘿回過神來,一板一眼的替他把衣服穿好,又替他捋了捋頭發(fā),最后眼睛紅紅的說:“你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說,還有,想要吃什么也要跟我說,知道嗎?”
司徒宗淵覺得她一定是魔怔了,以前狡猾如狐的一個女子,突然對他溫柔起來了。
司徒宗淵又想起了沙令城的那個纏綿的吻,不過她后來多少都有點拒絕的意思吧,如今這又是怎么回事?他不去撩撥她,她反而來撩撥他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