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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滿心華贈(zèng)余生

(25)大道治國~和親公主

月滿心華贈(zèng)余生 舒心六六 2147 2019-07-03 12:16:53

  葉青蘿悄悄的遞給了司徒宗瀾一張字條,字條上寫著兩首詩,這兩首詩稍微改幾個(gè)字,就能用了,葉青蘿不信司徒宗瀾連這個(gè)都做不到!畫像也畫了,剩下的就看司徒明溪自己的造化了!

  兩日后的朝堂上,司徒明溪擊鼓上殿,鳳冠霞帔,大紅的嫁衣,逶迤的裙裾,精致的面容,只是嫁衣寬大的衣袖將她的肩膀襯的更單薄了,司徒明溪叩頭請嫁和親,朝堂上的人聽了很是動(dòng)容,南皇親自將她扶起。

  司徒明溪凄慘一笑說道:“父皇,女兒遠(yuǎn)嫁,在南晉時(shí)日已不多,今日有兩件事,一件是向眾位辭別,還有一件,女兒有一事不明,想當(dāng)面問問父皇,還有滿朝文武?!蹦匣蕟柕溃骸昂问??”

  司徒明溪將手中畫像遞了出去,說道:“父皇,此畫是女兒臨別贈(zèng)與父皇的,畫上所詩,便是女兒所問!”南皇命內(nèi)侍打開畫像,見司徒明溪的畫像旁邊,題著一首詩,上口念道:“晉家青史上,計(jì)拙是和親。社稷依明主,安危托婦人。豈能將玉貌,便擬凈戰(zhàn)塵。地下千年骨,誰為輔佐臣?”

  南皇越往下念,臉色越陰沉,念完之后勃然大怒,一巴掌打在司徒明溪臉上,這一巴掌的力道將她沖倒在地,司徒明溪捂著臉,目光倔強(qiáng)的看著前方,南皇怒不可遏道:“好!好!好!都是朕的好兒女!”又看了一眼畫像吼道:“這畫是誰畫的?”滿朝文武無人敢應(yīng)答,南皇轉(zhuǎn)頭看向司徒宗瀾道:“是你出的好主意吧?!當(dāng)著滿朝文武的面來脅迫朕?”司徒宗瀾一撩袍子跪下,掙著脖子義憤填膺的說:“父皇可敢將此詩念給滿朝文武聽,兒臣還聽過一句話——“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兒臣愿替父皇征戰(zhàn)沙場,兒臣不怕死,但是不愿用一個(gè)女人去換社稷平安!”南皇一腳踹在他心窩上,冷笑道:“好好好!好一個(gè)不怕死!來人,將他給朕打入天牢!”南皇喘了幾口氣道:“想必這畫是蘇天居的手筆吧?把他也給朕關(guān)起來,沒有朕的命令,誰都不許去探視!”

  司徒明溪眼睛無神的看著前方,眼淚順著眼角直流。南皇一腳深一腳淺的走到龍椅上,抖著衣袖朝滿朝文武說道:“都看看吧!”說完握著拳頭咳嗽不止。錢榮上前去看了一眼畫像,是司徒明溪的畫像,嘴角上掛著笑意,眼角掛著一滴淚,同樣的一身鳳冠霞帔,不過畫像比司徒明溪還要明艷幾分,可見此畫的畫工深厚,能畫出這樣畫像的還真是非蘇天居莫屬了。錢榮又看看旁邊的詩,此詩的字體倒不是蘇天居的,心里安定了幾分。眾人都上前來圍觀,看完之后都搖頭不語。

  太子見此詩畫有些出乎意料,用眼神詢問司徒宗淵,司徒宗淵搖頭不知!太子小聲責(zé)問道:“蘇天居和司徒宗瀾都是你的人,你連他倆都看不好,讓他們辦這么一出來?存心要跟本宮過不去嗎?”見太子責(zé)罵司徒宗淵,平王陰陽怪氣的說:“六弟知情不報(bào),陽奉陰違也說不定!”司徒宗淵深吸了一口氣,躬下身子說道:“和親我是贊成的,為何要陽奉陰違?此事還請?zhí)酉⑴?,七弟不知深淺,還請?zhí)幽话阋娮R(shí)!”平王火上澆油繼續(xù)添亂說:“畫是蘇天居畫的,這詩也不知是誰做的?七弟可沒這個(gè)水平!”說完很有深意的和太子對視了一眼。

  太子此時(shí)臉色已有些發(fā)青,但是又不能立時(shí)發(fā)作,只拿眼神掃了司徒宗淵幾遍!眾位看過畫像之后,都交頭接耳的竊竊私語了起來,南皇陰晴不定的看著司徒明溪道:“滾回去!從今日起禁足昭華宮,沒有朕的命令不許出來!”司徒明溪慢慢的起身,搖搖墜墜的往外走去,司徒宗淵看著她的背影,冷若冰霜的臉上泛起一絲漣漪。

  南皇一甩衣袖問道:“眾位臣工,是戰(zhàn)是和?拿個(gè)主意吧!”此時(shí)眾武將都站了出來,異口同聲的說道:“戰(zhàn)!”接著文臣里面也有幾個(gè)站了出來,說道:“戰(zhàn)!”南皇將目光移向太子問道:“太子以為呢?”太子支吾道:“但憑父皇做主!”南皇掃視一周問道:“有誰主和的?”大殿之上無一人發(fā)聲。南皇道:“眾位再回去思量一番,明日給朕答復(fù),散朝吧!”

  眾臣排著隊(duì)出了殿,太子卻將司徒宗淵叫住,司徒宗淵無奈只能跟著去了太子府。一進(jìn)府里太子就大發(fā)雷霆的摔了茶碗,茶水潑了司徒宗淵一身,太子怒火中燒,司徒宗淵低頭不語,太子命人將司徒宗淵按在地上,使勁往他身上踢了幾腳,拉著司徒宗淵的衣領(lǐng),咬牙切齒道:“如此辦事不力,要你何用?!”說罷,命人將他扔出去。司徒宗淵被扔出去后,艱難的爬起來,在殿門口跪了一夜。

  第二日,司徒宗淵稱病未朝,朝中一大半的人贊成戰(zhàn),太子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三日之后,西羅修紇和慕容楓被召上殿,南皇告訴他們,若要約盟可以,南晉不愿和親!慕容楓聽完轉(zhuǎn)向太子問道:“殿下曾承諾我的為何兌現(xiàn)不了?”太子急道:“本王承諾過你什么?”

  慕容楓指著司徒宗淵譏笑道:“此事可以問端慧王爺,當(dāng)時(shí)他也在場。禮物太子已收下,我燕北也不在乎那一點(diǎn),不過燕北愿和南晉修好是很有誠意的,既然南晉不愿和親結(jié)盟,那就寫紙盟書,我回去也好交差!”太子聽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不敢說話,南皇臉色陰沉的快滴出水來。

  西羅修紇此時(shí)說道:“我觀端慧王爺唯太子之命是從,聽說前幾日不知因何事得罪了太子殿下,跪于太子殿前一夜,因而染了風(fēng)寒,可見端慧王爺也不過是別人的一顆棋子而已?!蹦匣什辉咐^續(xù)聽他們說下去,大手一揮道:“南晉之事,就不勞兩位費(fèi)心,盟書自會(huì)送到兩位手中,兩位還是盡快離開吧!”

  待他們一出大殿,南皇就將桌上的奏折掃落在地,氣呼呼的拍著桌案,指著太子和司徒宗淵上氣不接下氣道:“你們都是朕的好兒子!來人??!.....咳....咳....把他們倆個(gè)給朕關(guān)起來,容后再審!”太子不停的求饒著,司徒宗淵一言不發(fā),眾臣此時(shí)無一敢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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